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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我一大狼卻躲在了好人的庇護之下?(2 / 2)

“這樣說來的話,其實狼隊不自爆也就能夠理解了,女巫單死,狼刀輪次在前,我們好人雖然有獵魔人可以繼續追輪次,有覺醒愚者能夠盾人保輪次,但此刻依舊處於劣勢。”

“那我接下來就要著重聽一聽號、號的發言了,前置位的0號和號沒太聽出來,畢竟他們和我一起站邊的號,想找到倒鉤狼很難,隻能靠預言家你自己去驗。”

“我建議你就不用去管起來給號衝鋒的牌,你直接去摸倒鉤狼的位置,我們在第一天就直接找倒鉤!”

“隻要能找到倒鉤狼,不管他是小狼還是覺醒血月使徒,我們好人都是賺的。”

“而且現在已經有兩狼的位置浮現出來,剩下的兩張牌,很有可能就會直接摸到大哥,那就逼著對方去自爆。”

“讓狼隊自己起來賣視角,總比我們去推要好。”

“今天我認為可以出號,晚上獵魔人獵殺號,覺醒愚者去盾號預言家。”

“過。”

號曠野就這麼水靈靈的直接站錯了邊。

但他的發言也並沒有出乎狼隊的預料,畢竟號是拿著自己晚上會被獵魔人直接獵殺的風險,來墊飛好人的票的。

結合場上狼隊大優的形式,這還能墊不走?那才是有鬼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現在反而在考慮的是,他此刻要不要直接自爆呢?

首先大家都覺得他是一張好人牌,認為號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他也猛打號一頓,結果轉頭原地自爆,炸好人一臉,壓根不給號發言的機會。

獵魔人晚上會殺誰?

覺醒愚者會盾誰?

事實上不管他們如何操作,他都能帶著狼隊殺穿好人,因此,有必要讓發言繼續下去嗎?

隻是他現在如果直接自爆,晚上去砍號或者號,狼隊會跟著他去砍嗎?

號和號現在是沒有發言的牌,他該怎麼向彆人表示,他是如何察覺到號或者號中的某張牌是一張神職呢?

思索片刻後。

王長生雖然知曉此刻狼隊占據著優勢的高地,但還是沒直接當場自爆,去封鎖神職的技能。

如此大優的局麵,不將預言家扛推出去,都有點對不起女巫警上的操作了。

等把預言家扛推過後,他便可以安心的直接自爆,兩刀砍死那兩張神職了。

這樣一來,全場所有的焦點都將彙聚於他的身上,等到評分環節,他一個人占據的分數,恐怕能再次破出一個新高!

“好久沒拿到0分了,好不容易給我一張能操作的牌,當然是要在我死去的刹那,讓遊戲也一同落幕了。”

覺醒血月使徒第二天自爆無法封印神職的技能,為了防止他第三天起來再次自爆,硬頂一個輪次。

獵魔人大概率會在第二次自爆時直接將他獵殺,讓他死在晚上。

那麼今天隻要將預言家抗推出去,自爆兩個回合殺掉兩張神職,甚至都不需要兩個回合。

因為今天放逐掉預言家之後。

他們晚上砍掉一張神,明天起來他最後再砍掉一張神職,遊戲將會直接結束!

他甚至都用不完他的自爆機會!

“我底牌好人,至於號,以及這張號牌對於我的質疑,說我若為一張平民不該起來操作,如果是獵魔人或者覺醒愚者,也不可能起來這樣發言。”

“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我能看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你們這樣子聊,那麼你們覺得我是什麼呢?”

“你們定義我為狼,可我如果是狼人,我不管是大狼還是小狼,我直接在警上自爆去殺你們就是了。”

“反正女巫已經被我們狼隊解決,我還硬剛在這裡,冒著有可能吃毒的風險,我不自爆吞毒,和你們表演什麼伉儷情深呢?”

“我直接就把我身份拍出來好了,我底牌是一張平民,我就直接明告訴你們狼隊,你們想殺,你們晚上可以外置位去殺彆人。”

“現在女巫出局,號不選擇自爆,其中的邏輯其實很明顯。”

“號想要聽完我們後置位好人的發言,好晚上去開刀。”

“至於狼隊為什麼不起跳神職,來騙後置位的神職起跳,我認為也並不難以理解。”

“首先現在場上的格局基本上已經能夠定義號是一張狼人牌了,而他不自爆的原因我已經解釋過。”

“那麼狼人再次拍出神職身份,去給號衝鋒,首先真正的神職也並不會在後置位就傻傻的起來把自己身份給拍出來。”

“因為現在女巫已經出局了,如果號在前麵跳一張覺醒愚者,難道真正的覺醒愚者也會起來跟他對跳嗎?”

“那晚上狼隊要刀誰也就有了新的眉目,就像愚者一樣,還要花費更大的精力去和狼隊博弈。”

“因此哪怕前置位的這張號起跳了神職,要去站號的邊,壓榨後置位神職的空間,後置位的神職大概率也不會起跳的。”

“更何況前置位的0號和號都是警下的牌,這兩張牌也都是要去站邊號的。”

“號在那個位置根本就不知道0號以及號有沒有可能開出神職,彆等到號起來跳完,後置位最終也沒有人跳,號還是要傻眼,他們狼隊也仍舊找不到真神的位置。”

“以及我們也不可能因為一張神職起來去站邊號,就不去抗推號。”

“這點也很簡單,因為神職是神職,神職可以產生對跳,這並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的輪次也不會改到對跳神職的身上。”

“而號悍跳狼是悍跳狼,今天我們要分辨的是號和號誰為預言家,那麼現在顯而易見的是號為預言家,號就隻能出局。”

“所以號在不可能因為起跳神職而找到後置位神職的情況下,他選擇不起跳,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拉高了一些號的預言家麵。”

“這就是在給我們的好人打反心態,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夠理解我剛才聊的邏輯。”

“最後我說的更明白一些,號哪怕是一張好人,且還是一張真正的神職,而號也是真正的預言家。”

“我先不管我們今天的輪次是在兩張對跳預言家的身上,就說號如果起跳神職,他是真神,我們後置位的狼人就不能拍出神職和號對跳嗎?”

“最後還不是雙神產生對跳,但分辨預言家依舊要從號和號的身上去分辨,我們不可能在今天把輪次改到兩個對跳神職牌的人身上吧?”

“當然,或許有人會說,這和號為狼人悍跳神職怎麼可能一樣?”

“因為號如果是狼人,他們是無成本起來穿衣服去找神職位置的。”

“然而我也已經說過了,他不起跳身份,反而是為了抬高他們號狼隊友的預言家麵。”

“這就是在和我們打反心態!因為號心裡肯定也清楚,這個輪次又不是他號的輪次,他憑什麼敢在這個位置直接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

“我們好像是絕對認不下號跳出的神職身份的。”

“而如果號要拍出一張獵魔人的身份,晚上獵魔人依舊會獵殺他,他還不如不拍身份,讓獵魔人在女巫已經出局的情況下,不敢隨意獵殺彆人而壓一輪手。”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我也就不過多再贅述了。”

“最後我底牌一張平民,我直接拍出來,號這張牌,晚上獵魔人你想獵殺你就獵殺,你不想獵殺你就壓手,其中分寸你自己去思考與把握。”

“或者你一會兒聽號的安排,我隻是號的一張反金,也不是號的金水,所以我就不對這些工作過多指手劃腳了。”

“但覺醒愚者你肯定是要無腦去守號牌的,必須要聽號報出兩輪驗人才行。”

“當然,哪怕覺醒血月使徒最後雙爆,也無所謂。”

“警徽流在手,就算狼人自爆,要號閉嘴,隻要警徽安排得當,以及判斷通過發言順序,還是能夠知道號的查驗對象是什麼陣營。”

“總之現在有了警徽,預言家就不怕沒法驗人,隻要覺醒愚者你能守住預言家。”

“而狼隊在警上就沒有選擇雙爆,自然也知道現在他們解決不掉預言家,沒辦法直接讓預言家封口,所以他們大概率也會再多聽一輪發言。”

“隻有他們能夠百分百的找到神職,並且成功和覺醒愚者拚刀成功,才能獲勝。”

“因此狼隊既然沒有打算打生推局,直接在警上就乾掉預言家這個威脅,我們也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什麼,今天放逐掉號,號你想要查驗誰,你自己去聊。”

“我本來雖然說警上去炸號的身份,還擔心有可能觸碰到真正的預言家,所以其實打算在號發言之前就退水的,結果沒想到號起來反而給我甩了一張查殺。”

“我警上一張平民聽到女巫給我喂毒,我就直接退水了,不想讓外置位的好人因為我的操作而有太多視角上的差異。”

“結果沒想到這張號以為女巫真把我一張好人給毒了,反而把查殺甩在我的頭上,想要站女巫的便宜,好讓我一個好人出局,先帶走一個他的狼坑,從而能在接下來的發言裡去保下外置位更多的好人牌?”

“顯然是在做夢。”

“現在大家基本上都站對邊了,哪怕我當時被女巫帶走,我作為號的一個狼坑,外置位還有這麼多張牌成功站隊真預言家,他也不得不去將他們定義為狼。”

“所以現在號的視角是爆炸的,他的狼坑也是爆炸的。”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多說些什麼,今天就將號放出聽一聽後這位有沒有號的狼同伴。”

“不過想來號的其他隊友估計也都要去倒鉤了。”

“起碼除了那個大哥之外的小狼肯定是要倒鉤的,如果最後狼隊沒找到神職,或者說沒把人殺完,狼隊肯定也要留一張牌和我們好人虛與委蛇,試圖扛推掉外置位的好人,來再爭取一個輪次。”

“今天直接去找倒鉤狼吧。”

“過。”

王長生的這番發言,可謂輸出性極強,甚至強到爆炸!

他不但去將號釘死為一張狼人,並且在方方麵麵都解釋了號為什麼是狼,以及他去打了自己的這張號狼同伴,可是卻沒有將號打的太死。

這是因為他給了一個話口子,讓獵魔人去考慮他晚上到底要不要去獵殺這張號牌。

事實上不管號這個獵魔人晚上到底要不要把號給獵死,都無所謂。

他明天起來是要直接自爆的,連續兩爆,好人還是要輸。

當然,若是能讓獵魔人在不對任何狼人進行獵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將他砍死,應該會更秀一點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回戰底牌一張獵魔人,警上聽完號的發言之後,起身還試圖去站號的邊。

然而沒想到,號起來和號發了一樣的查殺,他還正在納悶是個什麼情況。

號女巫又起來說自己中刀,毒殺了號。

號緊接著又退水,不認這張預言家了,等於說他開局就直接來了一手站錯邊。

好在最終這張他覺得像是好人的號並沒有被號女巫一起帶走。

而場上的情況則是女巫單死,也就是說,昨天這張女巫牌其實毒掉的是他這張號。

也還好他這張號是一張獵魔人,獵魔人不怕吃毒,因此隻是女巫單飛出局,而他沒有出局。

從警上到警下這一個回合,搞得他可謂是心驚膽戰,一波三折!

那小心臟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跌跌宕宕,時而急上九天,時而用飛速從雲端墜落。

終於輪到他發言,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組織著措辭緩緩開口。

首先他是不可能在這個位置暴露出自己獵魔人身份的,因此他絕對不能讓外置位的牌察覺到他清楚昨天的毒口。

這也代表他開口要聊什麼,就很明確了。

“昨天不曉得女巫毒掉了誰,但總歸不論獵魔人的位置在哪裡,現在女巫已經出局,獵魔人和覺醒愚者就沒必要跳出來了,今天隻需要我們去分辨號和號誰是預言家就行。”

“說到這一點,我就不太能覺得這張警上起跳預言家,隨後又緊急刹車壓手,卻轉頭被號發查殺的號會是一隻狼人。”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他的視角和我基本上是一致的,我們不用管神職的位置在哪裡,也不用管這張號牌會不會在前置位起跳神職身份。”

“總歸後置位的神職都不會跳出來的,因為今天的輪次必然是號和號的輪次。”

“哪怕有號拍出神職底牌為號站台,好人們也不可能把號留在場上,因為除了號之外,目前為止,大部分的人顯然其中不論是狼人還是好人,都選擇去站邊號。”

“那麼介於這種情況,號就很難不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

“除非你們告訴我說好人全部站錯邊了,但這未免有些太過誇張。”

“以及我也並不認為號是單打獨鬥的,沒有任何幫手的預言家,號很顯然就是在給號衝鋒的牌。”

“既然號不是孤立無援的牌,號就不可能是預言家,因為有人和他認識。”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警上號牌起跳,我覺得號是有概率成立為真預言家的。”

“然而縱然如此,在女巫起身發給號查殺之後,號沒有自爆,反而選擇壓手退水,不再繼續剛在警上,搶奪這個警徽,這難道還不能說明號的好人身份嗎?”

“我都已經認下了號的預言家底牌,號起身又給號甩一張查殺,那麼號如果是號的狼同伴,號有必要起身重複號的操作嗎?”

“你們如果說這兩張牌是在做身份,要乾掉號,首先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號一定是真預言家呢?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但凡外置位再起跳一張牌,比如說這張被狼隊昨天刀掉的號,他帶著銀水預的身份起跳,狼隊難道一定就能跳得過嗎?”

“號若是起來撈這張號,那麼現在結局的走向是不是會截然不同?”

“如果說號是另外的神職身份,狼隊接連起跳,給號發查殺,就是為了乾死號,不管他是不是預言家。”

“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號不是另外的神職身份,號自己起跳了一張預言家,而號起跳了一張女巫,號和號為了要乾死號,一個人發號查殺就夠了,既然狼隊抿出號的身份,就沒有必要羅漢跳去查殺號,其實這種力度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看來,也並沒有多高。”

“所以在我看來,號不可能和號成立為狼同伴。”

“而如果號和號是狼同伴呢?”

“號現在死挺著不自爆,就是為了等到放逐環節,我們好人將他放逐,天黑進入黑夜,從而印證他是狼人的身份,再次抬高號的身份,讓號打入好人團隊之中?”

“可是號和號打的這麼凶猛,在目前必然存在倒鉤狼的情況下,雖然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可是號難道就不會給號留一張警徽留嗎?”

“但凡號進驗號,號和號這狼踩狼的格式,豈不是直接打崩掉?”

“所以在我的視角裡,號也不太能夠成立為這張號的同伴,那麼我就認為號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號查查號,號就隻能是狼,而號就隻能是預言家。”

“我底牌一張好人,號拍出平民身份,我覺得號就是真平民身份,事實上,他哪怕是神職跳出一張平民身份,我也仍舊會覺得他是平民,至於他是不是神職,反正也不需要交給我來猜測,我隻要知道號是一張好人牌就夠了。”

“這一輪我大概率會掛票在號身上,我站邊的邏輯就是這麼簡單。”

“過。”

號回戰這番發言,王場生看得很清楚,必然是想隱藏住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可這張獵魔人營造出他起跳一張平民,卻有可能是神職的感覺,完全就是在白費功夫啊!

他本身就是狼人,其他的狼人也能看到他是狼人,所以號的這些發言,著實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聽完他的發言,王長生感覺自己今天帶刀殺人應該就穩了,狼隊不會問那麼多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這神職牌都恨不得自爆在他們麵前了!

他帶頭殺人,狼隊隻要不掰刀,那便無敵!

王長生忍住了心中的笑意。

不得不說,這張號牌真是節目效果十足。

他身為獵魔人,作為好人陣營中能夠為好人追大輪次的存在。

卻瘋狂對著外置位,對他一張狼人牌表水!而且還一副要拿自己性命來保他是一張好人牌的樣子!

王長生都有些感動了。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看看那預言家,直接甩他查殺,恨不得要他死!

再看看這獵魔人。

多親切,多和藹!

果然神和神之間,那也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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