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戰隊的0號流火底牌為一張平民,麵對這種大狼能夠不斷自爆且還不死的板型,他並沒有選擇上警,反而藏到了警下去。
並不是因為他身為一張平民牌,不願意在警上多發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找到他是一張好人牌。
而是因為他本身底牌就是一張平民,即便上警了,讓外置位的好人找到他是好人又如何?
他又不可能幫助預言家做些什麼事情,畢竟他是沒有視角的平民,手裡什麼技能都沒有,惟一能為預言家做的事情,就是嘗試將自己偽裝成神牌,讓狼隊晚上把他給砍死,虧一個輪次。
甚至事實上,他連預言家是誰,都還需要由他自己經過深度的分析以及不斷的聽取發言才能夠進行判斷,且都不一定能夠判斷的準確。
因此與其上警讓彆人多聽他一人發言,找到他是那張有可能的平民,從而直接忽略掉晚上砍他這個選擇。
倒不如躲到警下去,反正投票也可以投給他認為的預言家,這才算是為預言家做了一些事情。
並且還能夠讓狼隊難以直接判斷出他的身份。
他若是能在警下投對票,狼隊會不會覺得他有可能是某張神職站對了邊呢?
要是狼人之後接連自爆,能在他身上砍下一刀,他一張平民出局,隻要狼隊不轉刀平民,那就一定能追上一個輪次。
而現在看到一張女巫牌單死出局,0號流火便更加為自己沒有選擇上警這個決定感到慶幸。
“我底牌一張好人,警徽票上給的這張號,上票的理由則是單純覺得女巫起身報出自己中刀,盲毒了號,結果號卻隻是很淡定地退了水,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的作為。”
“首先號女巫當時在警上的發言其實是有一定概率形成好人起身去炸身份的,但是在狼隊的視角之中,他們知道昨天到底砍了誰。”
“因此除非號猜測到了狼隊會砍自己,或者說,他想去搏這個概率,去賭狼隊昨天砍了他,他起身給前置位雙跳預言家卻發同一人查殺的號甩一張毒口,看看號的反應。”
“但這種概率很低,而且現在結果也已經出現在我們麵前,號確實是單死出局的,他就必然是女巫,這點就不用過多考慮了。”
“而號不可能是其他好人在騙狼人,隻能是女巫出局,這點雖然可以在眼下確定,隻是他到底毒了誰,女巫自己倒是可以在警上利用一下。”
“我想這才是號最原始的想法。”
“並且號當時去聊,號是毒口的時候,發言真的很真誠,在現在我們已知號是女巫的情況下,狼隊在警上就已經知道號大概率是女巫了。”
“那麼號如果是狼人,見到女巫昨天吃了首刀之後將自己毒殺,號若是一張大哥牌,他敢不自爆吞毒嗎?”
“當時我雖然考慮了號有可能是其他身份的好人在炸號身份,但不管號的身份如何,號總歸扛住了號的一騙。”
“並且根據現在的情況,我們能夠得知號是真女巫出局,狼隊的視角是一定的,所以結合現在場上的情況,我應該還是會選擇繼續去站邊號牌。”
“站邊理由和我目前的站邊,我都已經聊過了。”
“而前置位發過言的0號與號,我簡單點評一下。”
“我覺得號的看法其實和我是有很多相似之處的,但號女巫在臨走時也確實如號所說,讓我們再考慮一下號有沒有可能是一隻小狼,見到自己的狼隊友有機會將警徽拿到手,因此寧死也不願自爆。”
“否則的話,號起身發號查殺,這力度就很大了,而號如果硬頂著壓力不自爆,隻要女巫沒有真的把號毒殺,好人是很難分清楚號到底是不是狼的。”
“就算女巫將號毒殺了,號吃毒出局,連這都沒有自爆,豈不更說明號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說實話,我目前打算繼續站邊號,也有我覺得號是好人的原因在。”
“而號給號發查殺,那就不可能是我眼中的真預言家了。”
“基本要聊的就是這些,號的視角和我沒什麼太大的差彆,隻是號的站邊遠要比我更堅定,以及他打人打的也更加不遺餘力。”
“這點倒是有一絲可能說明他不是好人,而是身為狼人,看到自己的隊友拿到警徽,號和號又紛紛將自己的身份做得如此之高,恐怕很難出局,這才起身頭鐵衝鋒。”
“不過總歸我沒覺得號的這番發言能夠打動我,從而讓我相信他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所以我就先繼續站邊號。”
“至於警上幾張牌,號女巫出局,號我認為他是預言家,號像是好人牌,號打了號,倒是可以稍微進入一下我的視野,號沒聊太多,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且號如果是狼,既然號不跳,讓號起跳,我覺得可能是狼隊打算賣掉號,但現在號又沒自爆,很難說號是大狼還是小狼。”
“有可能是小狼,那麼號其實有概率成立為大狼,不過這都是我警上聽的,警下就再聽一輪吧。”
“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號是否為狼,隻是我的猜測,畢竟現在我需要找狼坑,隻有號和號的話,剩下的狼人,難道都開在警下嗎?”
“狼隊的格局,我們好人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不管是警上警下,但凡值得質疑的牌,都應該懷疑,並且多聽他們表水。”
“再著重聽一下號、號以及其餘警下牌的發言吧。”
“今天的輪次我認為可以先定義在號和號的身上。”
“過。”
0號流火底牌一張平民,但是發言卻並不唯唯諾諾,反而略帶強勢的點了不少的牌,給人一種他好像有底牌能夠鎮壓一切的感覺。
這也是他刻意而為之。
他要做的,就是希望狼人能夠晚上把他給砍死。
一個站對邊的疑似強神,留著乾嘛?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作為警上首置位發言的狼人牌,在不知道號狼大哥為什麼不按商量好的戰術上警操作的情況下,為了尊重大哥,起手去打了號,試圖與號配合。
結果現在號和號他的兩個狼人同伴,卻成了眾好人眼裡的好人。
他一張狼人卻被打進了真預言家的團隊裡去,也是無語住了。
該不會獵魔人晚上不去獵殺彆人,等他們把這張號牌推出去之後,晚上直接來獵殺他吧?
我靠!
他現在想回頭了,還能成嗎?
“我覺得號是有一定預言麵的。”
回頭?
回個屁的頭!
既然現在號和號已經在外置位的好人眼裡成為了好人。
他此刻不墊飛號預言家,還待何時?
“我警上就已經說過了,我覺得號牌的身份不怎麼樣,我想聽一聽號牌的發言,結果號起身原地給我跳了一張預言家。”
“當時我還想著果不其然,號的確是有身份的一張牌,不管他是悍跳狼還是預言家,總歸我沒有抿錯。”
“可結果呢,號起跳,和號一起發號查殺,女巫去聊號的毒口,結果號不自爆反而選擇放手。”
“那號現在是什麼身份?號不能是覺醒愚者,不能是女巫,不能是預言家。”
“號是平民?這和我判斷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這張號,我不可能認為他是一張好人牌,而號起身給號發查殺,先不說這個行為的力度如何,重點是正中我的下懷。”
“因此我認為號是真預言家。”
“至於前置位0號跟號起來給號衝鋒,說號如果是狼人,女巫報他毒口,他為什麼不直接選擇自爆?”
“其實你們都已經把號這麼做的理由說出來了,他不就是在為號鋪路嗎?”
“哪怕他被毒死,也要讓號成功悍跳預言家。”
“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那隻大狼,號則是一隻小狼,他反正被毒死就被毒死了,隻要號能夠拿到警徽,掌握局勢,把真預言家排擠出去,狼人仍舊占據著優勢。”
“我覺得這就是狼隊的想法。”
還彆說,這應該真是號這個狼隊友心裡的想法。
號一柱擎天反正是明明白白的把號心中所想說出來了。
至於好人們信不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若是說實話還沒人信,那真是沒辦法。
他下巴上長著一圈胡青,語氣帶著不羈,狀態甚至比0號還要強勢。
“現在我們已知女巫出局,你們也不要說什麼女巫去炸號毒口,號沒有自爆,所以號是好人,那現在號還是被所有好人摒棄的預言家,我也沒見號自爆啊,號難道還能不是預言家?”
“這條邏輯雙方都是能夠共用的,所以不要再拿女巫去對號的試探說事了,號是狼人,他想爆就爆,不想爆就不爆,就是這麼簡單。”
“我認為號是真預言家,總不能全場隻有我一張號牌是號的隊友吧?”
“外置位的牌,首先警下這麼多人上票給號,我就暫且先不聊了,我就聊一聊警上的幾張牌,我認為誰是狼。”
“號和號是必然的兩張,號起身就要站邊號牌,不過號畢竟是在號之前發言的,聽完號的發言,現在號是什麼態度我不能確定,因此號進一個容錯。”
“號沒像號一樣直接去站邊號或號中的某一張牌,算是偏好吧。”
“且如果號是狼人的話,警上已經三隻狼人了,沒有太多位置讓號鑽。”
“而警下的這張0號和號,我認為就要開一到兩狼,首先如果號是容錯,那麼0號號可能就直接開兩狼。”
“後置位還給號投票的幾張牌,比如號、號、號,其中有沒有狼人我並不知曉,畢竟我在這個位置隻能聽到這麼多的發言。”
“以及我站邊號,0號和號的發言我真的沒辦法認下,硬要說的話,我隻能說號比0號更像狼一點,0號有可能開容錯。”
“如果0號是容錯,那麼後麵的號、號、號就有可能再開一隻狼。”
“基本我認為的狼坑格局就是這樣。”
“過。”
號一柱擎天打的位置不少。
但凡是好人,全都先打一通。
自己的狼隊友也不放過。
巴不得營造出一種萬世皆敵,我獨自背對的感覺。
聽著號一柱擎天的發言,王長生也是心中一笑,這隊友算是努力了。
一張真預言家,本身就不受其他好人待見,現在更是被他要墊到姥姥家去。
恐怕外置位好人原本還會覺得所有人都上票給號而有些搖擺不定,然而經曆過號的發言之後,號的“隊友”已經冒了出來。
而且還是鋼鐵為號衝鋒的隊友!
外置位的好人也能夠紛紛找到發泄口,原本對於號的質疑或許也都會煙消雲散。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月光戰隊的號曠野底牌同樣為一張平民。
他也同樣與0號一樣,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
本來他覺得號其實是有一定預言家麵的,畢竟剛才號的發言,不得不說,真的非常打動人,可是現在聽了這張號牌的發言……
他忽然又不想去為號說任何好話了。
“我雖然認為聽一張牌是狼人還是好人,應該聽這張牌的獨立發言,可是現在這個位置,隻有一張號牌去站邊號,我很難去說號是真預言家,而號一個狼人在為號衝鋒。”
“目前號站邊號,號和號能不能是共邊關係?很有可能,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前置位的0號和號都要去站邊號,警下所有人的票也都是上給號的。”
“我個人自然是也想去站邊號更多一些,當然我也沒完全否定掉號的預言家麵。”
“隻是現在聽完號的發言,我認為號就不太能夠是一張真預言家了。”
果然如王長生和號一柱擎天想的差不多。
號這張他們視角中的好人,起身就把號和號一起打成了雙狼。
倒不是因為號的發言有多差,其實號的發言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爆點。
隻是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眼下的情況,他們狼隊的優勢已經占據了百分之九十九!
不管是女巫的死,還是女巫炸號的毒口,號不自爆,最後號還沒有出局。
亦或者號和號精準搏殺到號這張真預言家牌,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化作成他們狼隊此刻碾壓全局,騙到所有好人的基石。
按照正常邏輯而言,走.0路線,號就隻能是好人眼中的預言家!
不過王長生雖然欣慰,可卻又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想到:“要是現在號直接自爆……”
獵魔人會直接把號給獵殺掉嗎?
思索片刻,王長生在心中暗自搖頭。
首先覺醒血月使徒在白天被放逐出局是不會立刻離場的,而是依舊會進入黑夜。
那麼狼隊如果要在第一天自爆,肯定也是要安排覺醒血月大哥出來自爆,不可能讓小狼去自爆。
否則的話,大哥很有可能就會在第一天被獵魔人給獵殺掉。
這是狼隊不可能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如果號自爆,結果號直接出局了,好人們或許立刻就能夠反應過來,號是在臟號的身份。
到時候獵魔人或許都不會去選擇獵殺號,而是會外置位獵殺一張牌,甚至獵不獵殺都還不一定,畢竟女巫已經出局了。
但總歸獵魔人很有可能會留著號在白天繼續發言。
因此號不自爆,反而是一件好事。
他隻要按部就班的墊飛好人的票,將號真預言家抗推出局就行了。
隻要號出局,接下來狼隊就沒有什麼可遲疑的,甚至都不需要由他大哥來自爆。
哪怕他最終死在了晚上,死在了獵魔人的獵殺之下,剩下的三隻狼人,隨便爆兩個,獵魔人和覺醒愚者都難以繼續生存下去。
畢竟真到那個地步,他這張大哥直接死在晚上,外置位的狼人又不可能不悍跳身份騙場上的平民。
如果狼隊悍跳了神職身份,真的神職還能不跳出來,任由狼隊扛推好人嗎?
首先這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其次,今天他們如果能夠成功抗推掉預言家,不但預言家本身會出局,他們狼隊晚上還能白拿一刀。
哪怕他今天死在夜裡,剩下的三隻小狼起來自爆,還能再拿兩刀。
三刀砍兩神,而且還是不論之後的狼人能不能再次扛推好人出局,再次爭奪輪次的情況下。
更何況有他在,都不用什麼三刀、四刀了,這些神職,不是一砍一個死嗎!
就在王長生思索之際。
此時號曠野的發言仍在繼續著。
“總歸我現在無法認下這張號的預言家身份,所以我會選擇站邊號。”
“而我認為的狼坑則是這張號以及號,但顯然目前而言絕對有倒鉤狼存在。”
“其實我不是很能夠理解,現在女巫已經出局了,狼隊就起來衝鋒,起跳神職,去搶真神的衣服穿,然後自爆開刀不就好了。”
“為什麼還要在這裡是負偶頑抗?難道以為能夠將號一張真預言家抗推出局嗎?”
“不過不管如何,這張號牌我認為有可能是一張大哥牌,他不怕被放逐,所以自然也就無所謂自爆不自爆了。”
“隻是號,你既然要去站邊號,號被放逐不出局,他總不可能給我拍出來一張覺醒愚者吧?”
“你怎麼不在高置位直接拍出一張身份來站邊號呢?或許你能找到神職位置呢。”
號曠野的視線投落在號一柱擎天的身上,注視了對方兩秒,這才將目光收回。
“不管你怎麼說吧,你不拍身份,我就當你沒有身份,以及號被放逐,若是不出局,你就一定是支持狼人的狼人,號最終出局了,你晚上說不定還要被獵魔人獵殺,所以你這張號,我不覺得像是大哥。”
“那麼我覺得有可能現在女巫出局,狼人不怕虧輪次,應該是抱著能騙就騙,騙不了拉倒,反正也有大哥能在之後自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