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號必然是一張真阿婆,你們哪怕認不下我是冤家,那你們今天可以出,我也彆把阿婆給抗推,這點ok嗎?”
“因為現在號和號對跳獵人,你們覺得號像是狼王,覺得號像是獵人,我先不論號作為一張狼王牌,他為什麼不起跳,反而派我一隻小狼來起跳,這會兒狼王更是去倒鉤號,完全不為我一張狼人牌說話,就等著我一張小狼出局,完全不講道理。”
“我就說現在兩張對跳獵人的牌,你們總該認為狼王要開在這兩張牌之間吧?”
“那麼狼王開在號和號之中,首先我的底牌是預言家,但你們如果不認,你們的視角裡我也是一隻小狼,所以你們今天把我放逐掉,我是一定開不出槍的,對吧?”
“號底牌一定是一張真阿婆,無論如何,都要再留一輪。”
“因為我是一定會上扛抗推位的,現在兩張對跳獵人出現,我不可能再有機會成為號眼中的狼槍,而號哪怕作為查殺,狼隊扛推掉我一張真預言家之後,女巫和獵人的位置他們都已經找到了,晚上他們勢必要開始殺人。”
“所以阿婆其實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砍死,那麼你們就看晚上這張號牌到底死不死就可以了。”
“狼隊不管是要砍女巫,還是砍號,你號就對著女巫發動技能即可,也幸虧你昨天發動技能的對象是這張號狼人,今天可以對我的金水使用技能。”
“那麼你是要將號拉到你家裡,還是說你自己要來到號這邊,總歸這是晚上你要和狼隊博弈的事情了。”
“如果你能博弈成功,那麼我們就可以開出一天平安夜。”
“女巫如果能壓毒,明天起來能活著,自然就能分清楚預言家是誰,那麼女巫屆時再開毒,狼隊再花上一刀去砍女巫,我們好人的輪次或許還能追上來。”
“不過你這張女巫牌,同時也是我的金水牌,若是認不下我底牌為一張預言家,晚上又要去開毒,你也最好去奔著號和號裡的人撒毒。”
“因為其中必然是存在狼王的,你往他們兩個人這裡去毒,總歸有二分之一的幾率能夠毒到狼人,可你如果晚上要奔著我,或者說奔著號去毒,就一定會毒到好人。”
“那我們好人的輪次是一定不夠的。”
“目前我認為的狼坑位是對跳獵人的兩張牌中開一張,號一張,號一張,號、號開一張,這便四狼湊齊了。”
“必須要說,我去點號、號,是覺得號和號真的開狼,我和他們這兩張牌絕對不認識。”
“因為這兩張牌警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以及外置位的牌我沒有聽出更多的狼人麵,那麼這兩張牌隻要開狼,就一定是號的同伴。”
“畢竟他們根本就不怕號的查驗,但凡他們其中有我的狼同伴,警下肯定要來給我衝鋒了,怎麼可能繼續去倒鉤?”
“所以反過來推,他們和號一定認識,那就隻能是夜間見麵關係的狼隊友,所以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
“我該聊的都已經聊到了,今天全票下這張號牌,好人們能回頭的就回頭,回頭不了的,你們也來點我這張號,彆去點號。”
“號是一張能夠為我們好人追輪次的阿婆,如果讓號將號抗推出局,女巫還站錯邊,我們好人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警下我會去摸號和號中的某一張,目前沒有警徽,隻能聊到這裡,希望我的金水號你能回回頭,晚上彆對著好人,甚至是神職開毒!”
“過。”
號熱血狀態爆棚,當真是滿腔熱血,都在為自己的身份洗白而做努力。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生還底牌一張平民。
警上他的發言就被一些人認為是一張好人牌,警下更是沒什麼人來點他,他不知不覺,反而成為了全場比較高的身份。
輪到0號生還發言,他頓了頓,緩緩開口:“首先我個人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覺得這張號牌的發言雖然狀態非常高亢,隻不過,他一直在說希望能夠讓好人們回頭。”
“那也就是說,這張號牌的視角裡,其實大部分好人都是站錯了邊的。”
“然而警下投票的時候,就連你這張所謂預言家的金水號,都反水投給號了。”
“暫且先不管警下號和號的事情,警上投票環節,號是你的金水,剩下投票給號的幾張牌裡,號是一隻,那麼,其實你的視角之中,理應進一進其餘的牌。”
“然而你將所有的敵意都放在了號和號的身上,因為你覺得在場的人,比如說這張女巫,起碼現在看來這張牌應該是一張真女巫,去聊號和號要開狼,可是這兩張牌都不來站邊你,那麼一定是號的狼同伴。”
“但你自己應該也要去考慮,有沒有可能,比如說那張號牌,會不會是狼人的呢?”
“你隻因為這張號牌去給號和號發警徽流,所以這其中一定有狼,不怕吃驗,這個邏輯其實是不太講道理的。”
“因為他們也可以是兩張好人牌,而號是一張預言家,也可以是他們是兩張好人牌,號雖然為狼,他們哪怕站錯了邊,但他們之間不開狼,狼人可能開在那張一直都不敢交站邊的號身上,也可能開在我這張0號身上,或者是那張號牌的身上。”
“實際上你號的視角哪怕到了現在這個輪次,也是有所狹隘的,你還是認為警上警下開兩隻狼人,但號去點你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你去順著號的發言而發言,號說警上警下開兩狼,你就認為警上警下開兩狼?”
“你就沒有你自己身為預言家的思考量嗎?所以他當時警上重點打了你,去點的號反而是不痛不癢的話題,這是因為號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你這麼高的狀態,我不太清楚你是一張真預言家,警下沒有人來站邊你而生氣。”
“還是說你是一張狼人牌,覺得自己跳呲了,除了你的隊友,沒有人站邊你而生氣。”
0號生還壓根就不吃號的狀態。
在座的都是職業選手,高狀態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輔助彆人判斷這張牌的身份,但不會有選手會完全因為這張牌的狀態而站邊他。
“不過實際上你這張號牌聊的也有一些的道理在,比如說號和號如果中間要開狼的話,誰是你的狼隊友呢?”
“貌似眼下看來,他們都不太可能成立為你號的同伴,而號警上就重點打了你,警下站邊的號。”
“號警上雖然沒有打你,但他打了號,警上他覺得號和號有可能是兩狼,警下結果他去站邊號,然而號卻也反手去站邊了號,那麼號這張牌到底是什麼牌?”
“他如果是你的隊友,是在試圖墊飛這張號牌,可他警上將號與號打成雙狼,他又去站邊號,恐怕很難墊飛這張號牌吧?即便警上他打號是為了做鋪墊,那警上也應該將號和你號打在一起。”
“這樣做才有可能將號成功墊到你號的團隊裡來吧。”
“所以號的操作也很迷,說號是號的隊友,我也很難接受,我目前是想站邊號,隻不過聽完號的發言,我雖然還仍舊想站邊號,但最終真正的站邊如何?我還是聽完號的發言再說吧。”
“看一看號要怎麼打。”
“今天總歸隻要投小狼出局,狼王開不出槍,那我們的輪次就是領先的。”
“而如果把狼王放逐出去,結果狼王開槍,將號或者說阿婆給帶走的話,好人沒有太多容錯,之後必須要每張牌都精準推走狼人,女巫也要毒對才行。”
“因此我們今天最好是能推小狼推小狼。”
“還有就是號和號,我覺得有可能他們之間不存在狼人吧,畢竟大家都要你去留號和號的警徽流,結果這兩張牌都來站邊你,絲毫不怕吃驗。”
“並且這張號牌對號和號的攻擊性這麼大,試圖將他們和你這張號牌捆綁在一起,也許他們之中真的不開狼。”
“那我建議你再往外置位考慮考慮,該留誰警徽流。”
“前麵號發言,自己認出,也要去保這張號……有沒有概率是狼王呢?其實有,如果號悍跳,號絕對是有概率構成狼王牌的,號在那個位置哪怕是號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一隻小狼在那裡亂搞操作,試圖吃掉女巫的那瓶毒藥。”
“所以今天具體要歸誰,聽聽你號怎麼聊吧,我目前站邊你,但最後的站邊,還是要聽你發完言怎麼說,總歸今天無論投誰,好人們都不要分票了。”
“不管投對投錯,票型彆分散,因為狼隊現在不管是倒鉤還是衝鋒,還是在打墊子,發言上隨便他們搞,投票環節都有可能直接衝起來。”
“所以好人們絕對不要分散票,投錯就投錯了,其實也沒什麼的,輪次一定要搞清楚。”
“如果各位聽完號的發言,願意去站邊這張號,那就跟著號的手去投號。”
“如果號在後置位歸票號,或者說歸票號,各位覺得號是真預言家。”
“那麼就跟著號的手去投,不要外置位掛票就行,哪怕對方有可能是一張狼王,也彆分票,就算投死一張狼王,狼王可以帶神,總歸也是狼人先出局,大不了就三神三狼,我們真刀實槍的乾上一場。”
“而且狼王若是能夠開槍,我們起碼也能夠分辨出兩方陣營的格局,到時候狼王要是開槍帶女巫,雖說我們沒女巫的毒了,可阿婆能夠躲刀。”
“如果狼王要帶走阿婆,預言家是誰一清二楚,女巫還可以開毒,也是能夠繼續打下去的。”
“過。”
0號生還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給了號一定的預言家麵,但是卻並沒有來站邊號,這倒也是一個普通平民正常的視角。
並且他最後號票好人絕對不要分票的發言,視角也很正,起碼這張0號牌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大概率不會被質疑為狼人了。
當然,雖說本身也就沒有什麼人要點0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號一柱擎天發言。
他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挺直了身子。
“終於到我了,我想各位現在大概率能夠分辨清楚我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先聊一聊我認為的狼王位置在哪裡,首先我覺得號這張牌構成狼王的概率並不大。”
“0號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號如果形成一張悍跳狼人牌,的確有可能是狼王在悍跳,但在我的視角之中,兩張獵人對跳,今天的輪次是有可能改為驗槍局的。”
“因為號有可能會去扛推他的狼大哥,雖然號現在並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假惺惺的告訴外置位的牌,要出人可以先出他。”
“但不論如何,跟獵人對跳的狼人不怕出局,底牌就隻能有所加持,才讓他有底氣和獵人對跳。”
“至於號的發言,我認為他像是在裝大哥,從而讓我不敢去點他,同時他本身的發言也在死保號,如果我不點他,硬要去點這張號,很有可能就會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不像一張預言家,反而更像一張想要扛推張阿婆在第一天出局的狼人,這點我沒說錯吧。”
“那麼最後我能不能繼續活在場上,都會成為不一定的事情,說不定各位會直接撕警徽!”
“這是我認為號的發言之中所在聊的事情,這是號設下的計謀,也蠻歹毒的。”
“那麼號我認為他有可能是狼王,我沒法點,我強行歸號,你們說不定會覺得我是狼人,反手把我歸了,號我也沒法點。”
“那麼號不敢歸,號不能歸,我其實隻能去歸那張號牌,反而號如果為一張狼王,他一槍打出來,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才是不妥。”
“號起身沒有去歸這張號牌,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臉上了,他不就是想讓我去歸這張號牌嗎。”
“因為我的查殺號悍跳的阿婆,我的視角裡,我清楚的知道這張號牌一定不是阿婆,那麼全場隻有號起身和號對跳阿婆。”
“號在我的視角裡就隻能是阿婆牌,不管他是真阿婆,還是一張平民牌在裝阿婆,號點號為狼王,這個意見我一定是要考慮的。”
“所以我如果要在這個輪次安排驗槍局,實際上號的發言我是不可能歸出去的。”
“因為警上他就是在重點錘號,雖然也打了我,可打我的那些點像是雞蛋裡麵挑骨頭,硬挑出來的,警下他直接站邊我,所以號我歸不出去的。”
“而號警上是想試圖將我和號打為同伴關係的牌,我不管號怎麼想,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的視角清晰,號不是我在夜間見麵關係的同伴。”
“那麼號警下雖然來站邊我,可他被號一個我視角中的純好人打過,同時他又在和警上發言我不覺得像是狼人發言的號搶身份穿,那麼我也就隻能歸這張號了,這是號在做的事情。”
“但現在我肯定是要去歸這張號牌的,至於警徽流……”
就在號一柱擎天聊完自己今天要歸票的對象,正打算轉而聊一聊自己的警徽流時。
忽然間,號熱血舉起手。
“自爆。”
【發言暫停,號選手選擇自爆】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熱血眼見這張號牌把自己發言中存在的目的全部點了出來,也是無奈的選擇了自爆。
他見到號警下去站邊號時,就意識到自己的狼隊友想要做什麼了。
實際上墊飛號,隻是順手為之。
其實這張號,應該是想讓這張號的口中說出歸票他號的話。
所以他號試圖和對方打一波配合,隻是現在看來,顯然這波配合沒有成功,號壓根沒吃他們這一套。
真是可惜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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