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場上發過言的幾張牌,基本上都在點著正確的狼坑位。
王長生心中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虧他在前置位冒著被其他人打上有可能開超前視角,從而被標記為狼人的風險,在警下高置位就直接將號定義為狼王。
這號還想去墊飛真獵人?
門都沒有!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深林戰隊的號遊俠底牌確實如王長生所說,是一張女巫,並且昨天他開藥救下了起跳預言家的號。
本身對於號的銀水身份,他更傾向於認為號是一張預言家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號在高置位竟然直接點到了他的身份。
雖然說號是起跳阿婆,為了讓他相信他是阿婆,才點出了他的身份。
可也正是因為號牌的操作,是在讓他相信對方是真阿婆,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張號牌會不會是故意和號晚上自刀操作。
試圖以這種方式來騙他,讓他一張女巫去站邊狼隊呢?
有概率,但是如此一來,也正如號所說的一樣,號知道他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張女巫,那麼為什麼不在第一天就來砍他呢?
這種板子,難道是因為覺得阿婆可能會在第一天把他拉到家裡去?
從而導致狼隊一刀落在他的頭上,結果是一個空刀,所以不如直接自刀來騙他?
貌似也挺有可能的……
不過想了想,這張號牌本身在他眼裡就像是一張預言家,他哪怕是去盤這種極限邏輯,也要給在坐的好人說清楚才行。
“號發言。”
伴隨著號遊俠開口,外置位的目光皆是朝他投落而來。
“首先我底牌確實是一張女巫,如果走正邏輯,號點出我女巫身份,代表他如果是狼人,昨天確實有可能一刀落在我的頭上。”
“但號是我救起來的銀水,我本身並沒有倒牌,所以就正邏輯而言,號有概率是真阿婆,他昨天將我拉到他家裡去聊八卦了,為的就是避免我在我這個位置上被狼人一刀砍死。”
“那麼號自然就隻能是真預言家,因為號和號對跳阿婆,號站邊號,號是我的銀水,號點我身份,號疑似是真阿婆,那麼號為真查殺,號就隻能是悍跳狼。”
“這是正邏輯,自然也有反邏輯存在。”
“反邏輯無非就是號和號是兩隻狼人,號是真阿婆,號是真預言家,號昨天自刀騙解藥,同時他們判斷出我是女巫身份,並沒有第一天來砍我,無非就是覺得阿婆也有可能會抿到我的身份,從而將我邀請過去。”
“因此昨天他們來砍我,很可能就會產生空刀,我連解藥都省掉了。”
“不過號如果是狼人,號是真阿婆,號昨天拉的人不是我,也就是說如果號為好人,今天號打算在我的身上發動技能,其實狼隊還是要去判斷今天要來砍我還是去砍號。”
“當然,前提是這一輪號或者號出局,而號活到了晚上。”
“以及號不是一隻狼人,而是一張真阿婆,這是反邏輯。”
“不過這條邏輯有一點極限,因為狼隊隻要抿到了我的身份,應該會無腦來砍我的,畢竟是首夜開刀,狼隊也不可能百分百肯定我是女巫吧,就算他們能夠確定我是女巫,難道就能確定阿婆也能抿到我的身份,並且將我拉過去嗎?”
“我認為這種邏輯有點過於極端,而且現在還涉及號和號對跳獵人,以及號一張我的銀水警上起跳預言家發言時,我對於他的發言內容聽得非常仔細。”
“我首先並不認為他的底牌是一張自刀狼,因為號是給號發查殺的一張牌,如果他是自刀狼,他像號一樣,給警下發金水,洗好人的頭,騙好人的票就足夠了,有必要直接往外置位丟查殺嗎?若是查殺到了強神,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要說號和號,或者說狼隊認為我是女巫,會救自刀狼,以及將號,或者說阿婆加上獵人的身份都能抿出來,從而直接設計出這一場環環相扣的套路。”
“這未免也有點太過嚇人了一些。”
“所以我目前會走正邏輯,認下號和號的好人身份。”
“那麼今天我大概率會聽號的歸票,並且晚上考慮直接對著號和號中的狼王牌開毒,亦或者就聽你號的安排。”
“銀水是號,兩張獵人去站邊號,不管其中那隻狼人是大狼還是小狼,我認為像是一張在墊飛的牌。”
“本身我是不必起跳的,但現在號直接在前置位就把我的身份點出來了,逼著我站隊,我再藏著掖著,反倒不美,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聊出來。”
“免得我認下號一張阿婆身份,他昨天對我使用過技能,今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死在夜裡,沒人來救我,最後狼隊穿上我的衣服胡作非為,那是我女巫的問題。”
“因此身份我是一定要跳的。”
“至於兩張對跳的獵人牌,我其實認為號要更像一張真正的獵人牌,號有點像是在墊飛號,甚至是墊飛警下好人牌的狼王。”
“我今天的毒口指向誰,還是聽你號安排吧。”
“我個人是想奔著狼王去毒,但我站邊你號,號以及號就是兩隻鐵狼,所以穩妥地出一張毒一張,也可以。”
“或者也可以出掉號,我去毒死號,你則在號、號之中選驗,如果驗出查殺,明天出查殺,如果驗出金水,明天驗槍。”
“看你號怎麼選擇與安排吧。”
“過。”
號遊俠在這個位置隻是簡單地聊了聊自己的站邊以及毒口的位置。
同時說出了他對號和號兩種身份的判斷,緊接著很快便選擇了過麥。
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太大瑕疵。
最關鍵的是,他的站邊是正確的,並沒有考慮太過極限的想法。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沒想到在這個輪次,自己居然沒有任何人願意來站邊。
雖說這有前置位號牌緊跟著號起跳阿婆的原因在。
可現在預言家對跳,阿婆對跳,獵人也同樣出現了對跳。
剩下的女巫,總不可能再派一隻狼人出來對跳了吧?再派個狼人出來,和女巫對跳,要墊飛女巫的票?
這也不現實啊!
更何況他的號狼隊友已經發過言了。
前麵那張號牌跟他隊友對跳阿婆的時候,直接在那個位置甩出號的女巫身份。
結果號現在真起跳女巫了,號的阿婆麵勢必就會如過山車似的一路高竄!
這號牌憑什麼?
號熱血暗自咬了咬牙,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無可奈何。
就算硬著頭皮,也要聊下去才行!
哪怕打不動號,起碼也要讓號被放逐出局!
念及此,號熱血將視線投落在號遊俠身上。
“首先,號牌,你是我的金水,我希望你能夠回頭,你把你的身份跳出來去為狼人打支撐,我這張真預言家坐在這裡聽著你們發言,我真的很無力。”
“現在隻有號一張阿婆牌來站邊我,就連那兩個對跳獵人的牌也是全部站邊號的。”
“號起身說號試圖在墊飛他,而他不可能被號墊動。”
“那我請問呢?號本身就在警上攻擊了你這張號牌,他跳獵人身份,你也跳獵人身份,他去站邊號,你也站邊號,你如果是真獵人,他到底在墊飛你什麼呢?或者說他到底是要把你從號墊到我號的團隊裡,還是要從我這把你墊到他號的團隊裡去?”
“如果號底牌是一隻狼人,他顯然是在為號打衝鋒的一張牌啊,你怎麼可能把他理解為號是我的同伴,他要把你帶到我的團隊裡來呢?”
“號,我的金水牌,我說實話,你如果不是我驗出的一張好人,我真的沒辦法認下你這樣的發言。”
“因為你說你要打正邏輯,那麼號和號之間的正邏輯是什麼呢?就是號在為號衝鋒啊!”
“號起身說號在墊他的票,這邏輯難道不是反邏輯嗎?”
“你要盤正邏輯,正邏輯顯然是號在給號打支撐啊!號憑什麼在那個位置把我打為一張狼人牌呢?”
“全場有人覺得號是一張狼人牌嗎?號的發言難道不是一張真阿婆嗎?”
號熱血的發言帶著些許氣憤,怒氣衝衝的對著號遊俠質問。
他狀態很高,甚至臉頰都染上些許紅暈。
似乎有些紅溫了。
“現在號的查殺是這張號,我就想問問你們能不能聽出來號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你們聽不出來號是一張狼人牌,號不是發爆查殺的一張狼人嗎?”
“那麼號作為悍跳狼,難道我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你們聽那張號的發言在聊什麼?他去點號是一張狼王,首先他這個視角是怎麼產生的?”
“他攻擊號,隻是因為號在警上攻擊了號,可號攻擊了號,他有去聊他要站邊我還是站邊這張悍跳狼人嗎?”
“他沒有聊,他在警上認為號和號可能是認識的兩張牌的情況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那我請問他到底要在墊飛什麼呢?他要墊飛你號的話,他警上就應該表明他想去站邊號了吧,怎麼還能把號跟號一起捆綁著打成狼人呢?”
“最後他警下發言又將號和我號打成狼人,你們覺得這張號牌在做什麼?他如果是狼人,他難道能夠成為我的狼隊友嗎?”
“甚至號打了號,號起來還要去認號為一張真阿婆,反手要去站邊這張號牌。”
“我現在都已經搞不清楚號和號到底誰是那張狼人了。”
“因為兩張獵人牌全部在站邊這個和我悍跳的狼人,那麼你讓我認你號是一張獵人牌,我認不下,要我去認這張號是一張獵人牌,我更認不下。”
“號的發言還算尚可,儘管警上打了我,那是我警上發言的問題,我接受批評,而警下號又因為號去站邊號,我也很難說他給的這個理由不正當。”
“號在我眼裡,景商重點打了我。前打了號警下去站邊,號有概率是狼號花裡胡哨的操作一堆,也有可能是狼。”
“但這兩張獵人牌,不管誰是狼人牌,都沒辦法跟我構成兩張見麵的狼人關係吧?”
“號警上重點攻擊的是我,號攻擊號卻不站邊我,我等於是被這個臟一下,被那個臟一下,結果卻完全被賣掉的牌,沒有任何人願意撈我,除了這張號。”
“關鍵號還是號的查殺,因為接到了查殺才來站邊的我,所以我的底牌難道還能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我的隊友能夠構成哪張牌呢?現在警下有人來站邊我嗎?”
“你們都說號、號、號是三隻狼人,號、號要開最後一狼,彆的我都先不論,我就想問號和號現在有沒有人站邊我?”
“如果號真的為那張預言家牌,號和號中間的狼人難道就不怕被這張預言家給進驗嗎?”
“號現在是不是拿著警徽,他有警徽,是不是能夠留下警徽流,讓你們知道他昨天驗的人是什麼身份?所以說現在誰是預言家,難道還需要我再多說嗎,我覺得應該不太必要了吧。”
“現在你女巫已經跳出來了,銀水是這張號牌,我覺得以你女巫的視角,應該能夠更加清楚,這顯然是狼人自刀吧。”
“我是發你號金水的,如果號的說法有用,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之所以發現你金水,是因為我覺得你有著神職卦相。”
“那麼我如果給你一張金水牌,你這張神職有可能站邊我,我就可以抬高我的預言家麵,那麼我如果猜到你是一張神職牌,我為什麼要去砍這張號牌,而不砍你這張號牌?”
“你就是我手邊的一張牌,我把你給殺掉,我再給你發一張金水,你能分辨我到底是否為預言家嗎?”
“退一步講,號如果和我是狼人,你覺得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號要殺號。”
“那麼號殺了號,號又為什麼藏在警下?”
“這一點我不想拿出來多說,畢竟號和號全部都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他們本身的動作就符合阿婆不想在第一天暴露視角的心態。”
“不過現在號倒牌,號卻不上警,這本身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