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TAR戰隊的號沸騰,身為一張平民牌。
聽完前置位0號的發言,卻是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中。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這張0號牌,發言在我這邊並不過關。”
“我不太覺得0號的底牌像是一張好人牌,或者說,如果號真的是一張預言家的話。”
“這個0號,有可能不太能夠成立為你號眼中的好人吧。”
“聽聽他的發言就知道了,他是著重起身去攻擊我們後置位六張牌的一個人。”
“反而前置位的牌,他要麼覺得像好人,要麼也覺得對方的狼麵不高,著重攻擊的,卻是六張沒有發過言的牌。”
“你可以懷疑,或者說認為你的後置位有狼,這是必然的,隻不過是狼人或多或少的問題。”
“那麼我認為你不像一個好人的點是,你對於後置位的判斷,是後置位一定會開多狼,而前置位不開狼。”
“那麼你實際上就是把你後麵的這幾張牌全部給打了一遍。”
“而現在這張桌子上,你既然覺得後麵出多狼,那麼你覺得號如果是預言家,後置位的狼人是不是能直接順著你的發言,將你和號打成兩隻狼人?”
“就像是我現在做正在做的事情一樣。”
“但我也說了,我起手發言就是,如果號是一張預言家牌,你這張0號不太像是一張好人。”
“那麼如果號是一張狼人,你也不太像一個好人,不過號若真的底牌為狼,你其實也有概率形成好人。”
“畢竟你的動作是在墊飛號的。”
“所以我主要針對的還是你這張0號牌。”
“至於號是不是真預言家,則聽一聽後置位的人怎麼去聊,以及後麵的人對你這個0號的看法會如何,有沒有人起來想撈你,或者說把你順著我的發言打死。”
“後置位若是有人順著我的話去攻擊你,那麼號底牌作為狼人,你反而有可能是一張真好人。”
“而如果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你是否為好人,讓號自己去判斷吧。”
“不要說我現在把號打成狼了,我沒有去打號,我打的是這張0號牌。”
“我覺得0號有可能構成一張打墊飛的狼人牌。”
“因為他攻擊後置位,不就是讓後置位的狼人和好人一起起來去打他0號覺得像是預言家的號嗎?”
“那麼在後置位好人分辨不清的情況下,狼人起來帶風向,那麼即將要發言的好人,會不會被狼人的發言影響,被迷惑,被騙到?”
“這顯然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0號的這種發言在我看來並不好,而且他還沒有說明確要去站邊你這張號牌。”
“也就是說,他乾了不太好的事情,卻不想承擔這個責任,那說不定他警下還要直接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或者看情況,如果真的墊到你號了,就要把你號給墊到死,最後在票形上變一手。”
“所以你號但凡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我建議你的警徽流警下改一改,去摸一手這張0號牌。”
“當然,你如果是狼人,那就再聊吧。”
“目前我認為號和0號有概率,但不太像是見麵的兩張牌。”
“所以如果後置位有人起身想打0號為狼,但卻不想去站邊號,反而去站邊號的話,那麼,這張牌的狼麵極高。”
“目前我的觀點就是這樣,我不太想在警上直接去站邊,出於謹慎,我想警下聽完新一輪發言再聊。”
“但若是硬要我在這個位置給出一些我的傾向,因為0號的發言,我現在暫且認為0號像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覺得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但我不會在這個位置去站號的邊,警下也有可能會直接去站邊號,所以如果想要去站邊號的,你們不必在後置位攻擊我。”
“過。”
號沸騰在這個位置打錯了人。
不過對於王長生預言家的身份判斷,卻意外地因為0號的發言。
而在某種程度上站對了邊。
畢竟這張號並沒有明說要站邊王長生,因此對於這張牌警下會如何去分辨,還真的很難判斷。
這張號牌是認他號和0號是兩張對立身份的牌。
然而他們的底牌卻一張是預言家,一張是平民,處於同一陣營,都是好人!
狼隊還沒怎麼開始操作呢,好人自己便先打起來了。
唉!
王長生有些心累。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大腳怪底牌一張守衛。
昨天並沒有守人,而是選擇了空盾。
前置位的號和號預言家是誰,他還沒分辨出來。
0號和號便先撕起來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號單方麵去找0號撕逼,0號並沒有應下。
或者說0號是作為在號前置位發言的牌,此刻被號攻擊之後,無法立刻給與回應。
因此他們暫且還不知道0號對於號的態度與看法是什麼。
究竟是互撕,還是單方麵的撕,這一點還需要警下再去聽一輪才行。
他並不想在這個位置去對外置位的牌攻擊太多。
但無論如何,總歸0號和號這兩張牌,是有可能開出狼人的。
“首先前置位的各位都不站邊,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站邊,反正警下就隻有號一個人,投票肯定是看他投的。”
“我們無論如何發言,都影響不到號自己對於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判斷。”
“這總是一定的,沒什麼可多說。”
“不過我也可以在這個位置聊一下,我傾向於想要去站邊誰。”
“號的發言雖說先於號起跳,可是本身的視角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其次他的警徽流打的也不錯,但後置位號起跳,給號甩金水,號本身又是作為號在警上就點過卦相的牌。”
“我認為號不給號發查殺,就是號的預言家麵。”
“0號的發言,確實像在墊飛這張號牌,先去反駁了一通號的發言,又沒把號打死,更是去認了號有可能是預言家。”
“那麼你反駁號的觀點,目的是什麼呢?”
“我認為有可能是在墊飛號。”
“所以其實0號和號這個位置,我覺得有可能要開狼,但我不太能夠分得清誰是狼人。”
“因為0號打了號,但反過來,他又把號認成好人,我不覺得這像一張狼人牌能做出來的事情。”
“號起身去攻擊0號,但也沒將0號打為定死的狼人,反而隻是聊出了號和0號有可能是對立麵的關係。”
“所以你要說0號像狼,有可能,你要說號像狼,也有可能。”
“但如果要說這兩張牌全是狼人,那不太可能,以及這兩張牌全是好人,有概率,但概率不大。”
“我覺得他們其中大概率可能開出一隻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牌。”
“至於如果說他們是兩張狼人,這是我認為可能性極低,約等於沒有可能的情況。”
“其餘外置位,比如說號和號,號已經點評過了,號其實很難從他那簡短的發言裡找到什麼狼麵,因此號有可能是一張沒有視角的好人,也有可能是一張劃水的狼人。”
“但聽號本身的發言,我覺得他偏向於好人的麵或許會多一些,而且號牌起身就認下了號的身份。”
“如果說號是預言家,號得是好人,號是狼人,狼人敢直接把自己的狼同伴無腦認下來嗎?”
“而且號、號如果同為狼人,為什麼是號起跳,而不是號起跳?這也解釋不通,所以也是因為這一點,讓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麵又稍微降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