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覺得號偏向於好人牌,號還要去驗號開視角,個人覺得有些無法理解,或者說讓我不太能夠非常絲滑的接受。”
“當然,邊我是不會直接站的。”
“前置位的各位都沒有人直接站邊,我現在傻傻去站邊,後置位有狼人的話,直接把我給錘死,借著我的發言,去墊飛真預家,或者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我豈不犯大錯了。”
號大腳怪憨憨地笑了笑。
他一手撐在桌上,拖住下巴,神態放鬆。
從狀態而言,極不像一隻狼人。
不過在座的各位也沒誰狀態一眼看去會像是一張狼的。
因此外置位的好人也並沒有因為號的發言狀態或身體姿態,就給對方更高的好人分。
在這張桌子上,這些狀態與表情,都隻不過是沒什麼用的附加分而已。
就像是卷麵大題上的解。
屬實是寫了,說明態度好,但答案不行,還是沒用。
而答案過關,這個解,才能被當作是否要扣掉那一分的重要憑證。
對於一個人是否為好人的打分,自然是要通過對方的發言與視角,來打真實分數的。
“目前就聊這麼多,後置位是開兩狼,還是開三狼,聽一聽他們發言吧。”
“我就不去往後置位丟水包,給他們壓力了,總歸我底牌我一張好人,格局已經擠到了這裡。”
“看看後置位會怎麼聊,還是說對跳預言家在高置位起跳,結果後麵沒一個人打算站邊的。”
“那也挺有意思,不過情況若真是那樣的話,號牌有可能就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牌了,因為警上的狼人完全不去試圖拉號的票。”
“顯然是不怕號投錯票嘛。”
“過了。”
號大腳怪選擇過麥。
他底牌一張守衛,觀點是前置位的0號和號要開出一隻狼人。
但讓王長生欣慰的是,他起碼也說出了0號與號這兩張牌,也有小概率可以構成兩張好人牌。
這樣一來,等到他警下發言的時候。
也能見縫插針,順勢先讓相互掐起來的好人們暫且冷靜冷靜,並且從其中調停。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KY戰隊的號往昔底牌一張平民。
前置位的人都不站邊,讓他有些沒想到。
他的視線懷疑的在前置位幾張牌身上轉動。
“要說你們這幾張牌沒表達站邊,我看不見得吧?”
“你們最後不也都說了傾向於誰更像預言家多一點嗎?”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說出自己站邊對象,或者說真的沒找到誰是預言家,從而沒辦法站邊的話。”
“你們直接聊出號和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各自發言中的問題不就夠了。”
“有必要說出你們傾向於想要站邊誰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已經聊出自己的站邊了,結果說自己沒有站邊?”
【請號玩家注意發言內容】
遊戲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
號往昔一頓。
緊接著立刻跟著說道:“直接聊我認為誰像狼。”
“首先是號、號開一隻,號暫且不定義,因為號、號不管誰是預言家,號都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號是預言家,號是金水,號是預言家,號甚至還想去給號號票的樣子,也很難說號、號是兩隻狼人吧?”
“所以0號起身反駁了號的觀點,但0號沒敢打號,顯然也是知道他打不動號牌。”
“號起身去打了0號,號起身點0號、號要開狼,卻又說這兩張牌有概率是兩個好人。”
“先不管號打0號,0號對於號的態度如何,你號我覺得不太像是一個好人的視角。”
“因為你竟然覺得0號和號這兩張牌有概率形成兩張好人。”
“也就是說,號不能是狼人,號你說也不太像,0號和號如果還是兩張好人牌的話,後置位其實你是可以直接全部打死的。”
“你如果底牌為一個好人,就發言強硬的,讓他們一個個表水就是了。”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個好人,我不怕你打,你就算打了我,我大不了起來跟你互打也好,給外置位的好人表水也罷,都可以。”
“然而你發言時卻說你對於後置位的牌就不過多去觸碰了,這一點我不能夠理解。”
“你這張號牌的後置位,也就隻剩下我號、號、號、號這四張牌。”
“如果你覺得前置位不開狼,也就是說,隻有號和號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產生一張狼人牌。”
“那麼是不是這後置位就要直接開三張?四進三的格局,你這還不打死?”
“那你不把後置位的人打死,我就要把你打死了。”
“我認為你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因為你給出的視角,在我看來是奇怪的。”
“你要麼就打0號和號要開一隻狼人,那麼前置位兩張狼人,後這位四張牌再開兩張狼人,所以你不願意去打到其中的一半好人,我可以理解。”
“但你既然覺得0號和號有可能開出兩張好人,那麼後置位就算全部為狼。”
“其中隻開出一張好人牌!”
“你就把他跟著狼人一起打死就是了,其中的好人自然會更儘力的出來表水的。”
“就像我一樣。”
“以及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後置位的牌我還沒有聽到過發言,再加上你號牌我覺得不像是好人,那麼後置位這三張牌我是不會攻擊的,理由已經講過了。”
“如果你想打我們,你就直接將我們打死,或者將0號和號打死,兩方一總要打死一方吧?誰都不想打,誰都不敢碰?”
“大不了打錯了,警下再道歉,可你這種小心翼翼,不選擇站邊,實際上卻有站邊的舉動,還不敢隨意去外置位攻擊在你眼中有可能的疑似狼人。”
“我很難覺得你像是一張好人牌,我甚至覺得0號和號開一隻你號的狼人同伴,所以你也不敢打死他們,給了他們空間。”
“那麼你號也是一隻狼,號和號再開一張狼人,0號跟號開一個,這就三隻狼人了。”
“號不管是不是狼人,我後置位再開狼人的概率是變小的。”
“所以我覺得號、號、號,哪怕開狼人,也頂多開出一隻!”
“因此我在這裡並不想去攻擊他們,我不管打到他們的誰,很有可能攻擊的都是一張好人牌。”
“三分之一的概率,打到好人的可能要高於打到狼人,我自然是可以不去觸碰他們的,然而你號不管是二分之一,還是三分之四的概率,你都有可能更多的可能打到狼人,可你不這樣去做,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認為你號牌是一張狼。”
好了嘛,全錯。
王長生聽著號一張平民牌,自信無比的發言,隻能無奈的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至於站邊,你號的態度似乎是想站邊號的,那麼號我預言家麵在我這裡是被拉低的。”
“不過你的這番發言,我很難判定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去聊,然後試圖要墊飛號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為狼,號就得是預言家。”
“而具體的站邊問題,這點警下再聊。”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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