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作為狼隊的大哥,也就是那張不死者牌,輕輕托住自己的下巴。
“首先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太過於執著號和號到底誰是那張預言家牌,既然摸不清他們的底牌,且你們前置位都不願意沾邊。”
“那我們就出一張,毒一張,讓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全部打包出局就可以了。”
“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到有沒有可能號以及號有不死者在悍跳。”
“所以我們隨便出一張,說不定就能直接出到不死者,到時候女巫的毒口,不是就有了百分百的目標嗎。”
“而且這個板子我們是有騎士和守衛的,騎士如果想找不死者的話,分不清楚誰是預言家,根本就不需要騎士去戳出來預言家的位置。”
“我們隻需要把兩張預言家牌全部解決掉,如果其中有殺不死的,首先那肯定是不死者,但是第二天我們再繼續推掉對方就是了,隻要號和號之中存在不死者悍跳預言家。”
“把他們全部打包,我們立刻就能分辨出預言家的位置,讓騎士保存力量,確定預言家之後,根據井下的沾邊,再讓騎士去戳,不是能百分之百戳死狼人嗎?”
“所以無論如何,不管怎麼看,都是將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全部打包,才算得上最合理的安排。”
“當然,介於你們可能也不太敢直接將兩張預言家牌全部打包,號你無法決定警徽給誰,你可以投給我。”
“因為井下隻有你一張牌能夠投票,你如果底牌是一張狼人,我們好人隻能眼看著你把票投給你的隊友,你如果是好人,你還有可能投錯票,所以我覺得你不如直接把票投給我,我起來帶隊。”
“這很合理吧?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你號隻要把票投給我,你號起碼能做實你百分百的好人身份。”
“而且我拿到警徽之後,警下會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的。”
“首先我總不可能是一隻狼人起來要警徽,不然到了井下,我是要被所有人推掉,直接撕警徽的一張牌,因此我不可能是一張狼。”
“而且退一步講,你們覺得我底牌是狼,且有可能是不死者,我為什麼直接強勢要警徽?這不是把我賣在騎士麵前嗎?”
“我的底牌確確實實是一張好人牌,你騎士首先彆來戳我,否則你會直接斷劍的,其次希望號你若是想證明你的好人身份,你能把警徽票投給我,我認為我還是有一定能力可以帶隊的。”
“以及我之所以想著說起來需要號的警徽票,是因為前置位已經這麼多張牌發言了,前麵難道沒有狼人存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哪怕號是預言家,號是金水,0號、號、號、號這幾張牌,互打的互打,互毆的互毆。”
“其中不可能不開狼人,他們既然不敢沾邊,但我底牌既然身為一張好人牌,我雖然也沒有百分百分清楚號、號誰是真預言家,但我可以起來要這張警徽票。”
“如果你號不把票投給我的話,那麼你投票給誰,我可能就要考慮誰的狼麵或許會更高一些。”
“當然你也可能是在墊飛,但我想如果你底牌為一張狼人,隻有你自己能投票的情況下,你這一票象征著你們狼隊能夠必定將警徽拿在手裡,因此麵對這種巨大的利益誘惑,我不太覺得你號作為狼人,會在井下去打墊飛這種動作。”
“所以如果你把票投給我,我會認為你是一張好人牌,你若把票投給號和號中的某一張。”
“且你井下沒辦法說出足以讓我信服的邏輯,那麼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張狼人牌,你投票的那張牌我也會認為是一張狼人牌。”
“基本上也聊的就是這些。”
“我個人覺得,號敢給號甩金水,是有點東西的。”
“因此號你如果直接上票給號,我會考慮號底牌為狼,而你號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不害怕出局,所以才敢井下直接去衝鋒。”
“過。”
號無痕選擇過麥。
他的一番發言,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注視。
王長生也看了過來,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藝高人膽大,自信自己的發言不會在井下被騎士給直接戳死,還是純粹的作死。
發言這麼愣。
難道是想假意表現出他底牌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然後讓騎士覺得他可能是小狼在裝不死者,實則他的底牌確實是一張不死者,最終躲過騎士一戳?
但想讓騎士不去戳他,首先他要麼得讓騎士覺得他這張牌的發言偏好。
要麼還得有另外一個狼隊友起來給騎士戳。
總不可能這張號企圖希冀著讓外置位的好人牌發言爆狼,然後讓騎士將好人牌給戳死,這也不可能啊!
瞅瞅前置位那幾個已經開始互打的好人,發言都謹慎到什麼地步了?
生怕站錯邊,結果小心謹慎的避開兩張對跳預言家,往外置位去打,打的位置卻全是錯的。
那麼這張號牌的發言,他的目的,大概也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
那就是這張號牌,想讓騎士認為他是一張裝大哥的小狼也好,為大哥發言的小狼也罷。
總歸是想在騎士的眼裡營造出一副小狼麵。
而且這張號牌最後去點號的那句話,也可謂是完全將他的狼子野心暴露了出來。
號首先本身底牌就為一張好人,而他號為預言家,給號甩金水,隻是正常的流程。
他這張號牌卻忽然起來,也不拍身份,反而去要號一張平民的票,如果號不投給他,他就將號打為不死者。
這套邏輯,落在騎士的眼裡,雖然有概率成立,但可能性不高。
那麼他的這番發言,就能深入到第二層。
那就是讓騎士意識到他號可能是一張狼人牌,而號既然攻擊了號以及號這兩人。
他們便有概率是好人牌,他號為好人,自然是預言家,那麼與號對跳的號,自然底牌就要為一張狼人了。
如果騎士找到了號與號這兩張狼人牌,騎士對於要去戳誰,自然會有著自己的考量。
首先他這張大哥牌,自然不可能送到騎士臉上去給騎士戳。
那麼騎士若是抱著這種心態,會覺得這張敢起來不拍身份,就強硬去要井下惟一一張號票的號,是那張不死者嗎?
不死者一定會在發言時暴露狼麵,讓在場的好人去抗推掉他,或者說勾引女巫對他開毒。
從而為狼人追一波輪次。
畢竟本身他自己也並不會因為死亡一次就導致出局——隻要他不被騎士戳死。
那麼騎士就很有可能吃到號給他打的反心態,覺得號如此膽大的發言,或許是小狼在裝大哥,引誘騎士去戳他。
從而保住真正的不死者大哥,也就是與號預言家悍跳的號。
那麼,將騎士的目光引入號與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