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戳死好人,或者再不濟,狼隊退一步講,也得讓騎士戳死一隻小狼。”
“所以說我不給後置位壓力,是因為我不想打到有可能存在的好人,怎麼就成了我不敢去攻擊外置位的牌。”
“身為好人,不敢打後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以及前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了呢?”
“這種說法是相互的,你那樣說也行,我這樣說也行,不可能用這種互通的邏輯,根本站不住腳的邏輯,打我為一張狼吧?”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我對於外置位的攻擊,自然是會十分謹慎的,可這張號牌幾乎是無成本在打我,作為真正在工作的一張牌,我不認為你是在為好人工作,那麼你就隻能是在為狼人工作。”
“所以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狼人,不過今天的輪次顯然不是這張號牌,哪怕他是一張狼人,他的輪次也給我往後稍稍。”
“我目前打算站邊號,因為號是我眼中的狼人,但他卻站邊號,以及他聊的理由是,因為我試圖去站邊號,那麼其實反過來講,號大概率就是在倒鉤號的一張牌。”
“他去站邊號的理由,顯然不像是在打衝鋒的一張狼人牌吧?”
“那麼騎士發動決鬥的輪次,一定開在號和號的身上,而我站邊號,輪次就在號和號的身上。”
“所以預言家去進驗這張號即可,號如果能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麼女巫就直接將其毒殺,亦或者白天我們將其放逐。”
“如果號驗出來是一張好人,那麼也不要急著將我打成一張狼人,預言家你甚至可以來進驗我的身份。”
“號底牌若為好人,我號、號全為好人,外置位的狼坑其實是很容易擠出來的。”
“所以今天哪怕要出人,也先出定狼。”
“我認為比較合理的輪次是,騎士要戳就戳,總歸也是從號或者號裡麵戳。”
“戳到小狼,那女巫晚上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牌,哪怕他能複活,起碼也要廢掉他的複活,讓我們在白天能夠將其扛推。”
“戳到大狼,自然是要毒殺另外一張小狼,這是沒什麼可說的,總歸神職牌的技能一定要提前使用。”
“以及號你晚上去查驗這張號牌,是狼就扛推,不是狼那就去外置位去擠狼坑。”
“如果號是好人,我號、號全部為好人,其實號、號、號之間肯定是要開一隻狼人的,0號、號大概率也要再開一隻狼人。”
“那麼狼坑就是號、號,以及左右這兩邊幾個位置開出兩隻狼人。”
“我的視角就是這樣,過。”
號一張守衛牌,在這個位置的發言是較為謹慎的。
起碼號都已經攻擊了他,可他卻沒有說一定要將號牌打死,反而還給了預言家去進驗他的機會。
不得不說,這已經很有格局了。
麵對號和號的互打,王長生倒沒有那麼憂慮。
首先他能夠看清楚是兩個人的底牌都是好人,不會像普通的預言家一樣,麵對兩張好人牌互打,就覺得其中可能會開出狼人。
而且就算是平常的預言家坐在這裡,看到號和號打起來,肯定自然也會是先讓這兩個人進入自己的警徽流。
不可能上來就安排女巫把他們給毒殺的。
因為在此刻預言家的視角裡,首先號是一張悍跳狼,站邊號的號,不管怎麼看,都一定比站邊自己的號來的狼麵大。
所以哪怕是安排女巫的毒藥,肯定也是號或者號中間的某張牌先吃毒。
號自然是要往後稍稍的。
【請號牌開始發言】
號遊俠底牌同樣身為一張平民。
他是唯一一張待在警下的牌。
此刻輪到他發言,左右環顧一圈,視線在一張張牌的身上流轉而過。
這些人。
有的在說肺腑之言,可有的,卻是在披著人的麵具。
說著謊言。
試圖欺騙彆人。
“我上票給了號,首先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將我和號捆綁起來打的人,就必然是狼。”
“我先說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警上號和號對跳,當我看到隻有我一張牌沒有選擇上警,有機會可以投票時,我明白我這一票非常關鍵。”
“那麼其實號和號的發言,我坐在警下聽得非常仔細。”
“號在號之後起身的起跳預言家發言,其實在我剛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後置位的發言,或多或少都在偏向於去聊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認為其中有概率存在狼人倒鉤的可能性,或者說狼人有可能隻開出一張牌,不管是真不死者,還是說成立為小狼在裝不死者,試圖騙騎士的一戳。”
“總歸起來勾引騎士戳自己的這張牌,大概率不太可能是倒鉤預言家的牌,那麼他的站邊就有可能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衝鋒。”
“所以我認為號是在為自己隊友衝鋒的一張牌,那麼他為號衝鋒,我自然不會覺得號像是預言家,以及其實號警上是並沒有直接說要去站邊號的。”
“這是事實。”
“可是號起身是直接要我的票的,你連身份都沒拍,你就讓我去把票投給你,顯然不合理。”
“你要麼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我如果分辨不出號和號誰是預言家,我可能會把票投給你,可如果你不拍身份,反而就要我直接給你上票,你警下再拍身份。”
“這個主次順序是顛倒的,在我看來你不能像是一張好人牌。”
“那麼你在警上末尾的發言是,如果我號敢給號上票,你會考慮號底牌為狼,而我則有可能是不死者,所以不怕出局,因此才敢警下直接為號衝鋒。”
“那麼其實你的潛台詞就是,你覺得我把票投給號,我們為狼,你肯定是要站在號的,對吧?那麼我如果把票投給號呢,你也沒有說你認為號就一定是狼人,你隻是在之前聊了一句,如果我把票投給號或號中的某一張,你覺得我們可能是兩張狼人牌,然而最後卻隻單獨點了號和我號。”
“那我如果投給號牌,你覺得號是不死者,還是我是不死者呢?我敢在警下直接衝鋒,還是直接反水,又為一張好人了呢?”
“這點你又不聊,你直接選擇了過麥。”
“所以我就把票投給了號。”
“以及號在警上起跳預言家,發我金水時,留的警徽流是後置位的號、號、0號。”
“首先號現在我們已知是已經起跳的牌。”
“號在發言時已經點了號是號、號、0號中狼麵有可能最大的,那麼號直接起跳,這本身就是號玩家發言時更像預言家的力度。”
“其次,號起身去給號發金水,也有一定的力度,可是他的警徽流第一張要去開這張號,號本身的發言,我就不覺得像是一張狼人,號直接起身將號認下了,有沒有可能是號想要去博號的好感呢?在你號玩家的視野裡。”
“可你也並沒有這樣去聊,你認為號有可能是在和號做身份的狼人,可是他們能做什麼身份呢?”
“號如果和號能夠構成狼同伴,號為什麼不直接起跳預言家,隻是讓預言家去進驗警下的我?”
“他直接給我發金水,就像號一樣,這不是萬事大吉嗎?”
“有必要讓號起來給我發金水嗎?顯然沒有必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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