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天跟姐去打肥羊,讓你過過癮。”吃過飯,金瓶對袁重道。
“阿茹娜,去把我那套金甲拿來。
釘子,留下看家的,其餘跟老娘走。”
金瓶一連串的命令發出,人人都開始忙活。
那日鬆不高興地問:“瓶子,那套金甲不是留給我的嗎?”看書菈
金瓶拍了拍他寬厚的胸膛,“你這身子穿不上。”
裡麵一件白色皮袍,皮褲,腳上全新的牛皮馬靴,外麵套上馬甲大小的亮金甲,襯著袁重烏黑的頭發和白皙英挺的麵孔,讓金瓶看得眼裡都快滴出水來。
那日鬆的眼裡卻快要冒出火來!
金瓶盯著袁重看了半晌,釘子提醒她,“老大,該走了。”
“嗯嗯,袁梁,你用什麼兵刃合手?”
袁重琢磨片刻道:“樸刀吧。”
金瓶和釘子都驚訝了,就這麼個小體格,用樸刀?你掄得動嗎?
驚訝歸驚訝,金瓶還是衝釘子點點頭,釘子立刻跑去找樸刀。
三十多人的馬隊,開始縱馬奔跑,地龍打頭,金瓶與袁重並騎跟在地龍後麵,然後就是隆隆的馬蹄聲。
大草原一望無際,袁重也不知道是往哪裡去,隻是跟著他們狂奔。
累得夠嗆,這夥子人騎術個個精善,恍惚間直如在草上飛行一般。
狂奔了一個多時辰,袁重實在奔不下去,鬆了馬韁漸漸落後。
最後從已經停住的馬上跌下來,躺在草地上喘粗氣。
大腿根上火辣辣地疼,估計是磨破皮了吧。
躺在草地上,眼望著藍天,一朵朵白雲飄過,心情稍稍輕鬆些。
一張黑裡透紅的圓臉,出現在他視線裡,眼睛又大又圓,一笑兩個酒窩,和善喜慶。
“哎呀,你這小體格,才跑幾裡路就廢了!”
金瓶蹲在袁重身邊,伸手給他按摩著肩膀。
手法還挺到位,袁重舒服的哼哼出聲來。
見袁重並不討厭她動手,金瓶開始給他按摩腰,然後是大腿。
邊按邊問:“恐怕你的腿磨起泡了吧?我給你上點藥,不然會爛的。”
說著去扒拉袁重的褲子。
袁重立刻翻了個身,躲開金瓶的手,趴在草地上說:“沒事,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金瓶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拋給他,“行吧,待會你自己上藥。”
終於到了宿營的時候,袁重的腿疼得不敢再騎馬。
站在草原上看金瓶和幾個漢子,在夕陽下,縱橫追逐幾隻兔子。
距離兔子還有三十多米,金瓶拉弓搭箭,一隻兔子被她射翻。
恍惚間,梁悅拉弓射箭的樣子出現在眼前,縱馬歡笑,高聲呼喝。
忽然身旁一個聲音道:“小子,彆癡心妄想,這個女子是老子的!”
袁重回頭,發現是那日鬆,這個貨說的竟然是夏語,雖然生硬,但他能聽明白。
“那你不儘快拿下,還任由她在彆的男人麵前放肆?”
“哼,那是老子的事,你離她遠點就行!”
袁重麵無表情,“你現在就去告訴她,讓她離老子遠點吧。”
那日鬆立刻麵露陰狠,瞪著袁重咬牙道:“小子,活夠了?信不信老子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袁重背著雙手,眼睛仍然跟著在馬背上馳騁的金瓶,不屑地:“不信。”
那日鬆見他根本沒把自己放眼裡,恨得直磨牙,緊緊攥著兩隻拳頭。
“小子,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恨恨地轉身走了。
“切,就這點膽子,還做馬匪?”
袁重搖搖頭,隨將之拋在腦後。
晚上,群匪圍了幾堆篝火,烤兔子、烤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