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低頭看看她,問:“你咋了,還是很冷嗎?”
不問還好,誰知這一問,金知恩索性放開了聲音,大聲哭起來。
邊哭邊嘟囔:“袁重,我要死了是嗎,我想媽媽,啊啊啊”
袁重和連花芯麵麵相覷,無語搖頭。
到了後半夜,金知恩額頭開始發燙,麵色緋紅。
袁重知道,這孩子發燒了。
這個時候發燒,可不是個好事情。
在前世一片藥搞定的事,在此時,全憑自己身體抗著。
抗過去就好了,抗不過去就掛了。
如此惡劣的環境下,要想抗過去,恐怕很難。
袁重將大氅拽下來,把金知恩整個包起來。
這件大氅是個寶貝,不但飛刃紮不透,還風雨不侵。
袁重緊了緊懷裡的連花芯,抬頭看著黑暗的大海。
我日他先人的,老子都這麼大本事了,還是要掛在這裡嗎?
懷裡的連花芯被他摟得嚶嚀一聲,也使勁往他懷裡拱了拱。
豐腴的身子,熱乎乎地貼在袁重身上。
對前途的迷茫,還有多日的饑渴,讓袁重漸漸迷失。
他低下頭,慢慢接近連花芯的紅唇。
連花芯立刻感受到了他的反應。
也抬起頭,迎合上來。
兩下裡碰在一起,袁重的腦子裡轟隆一聲,
猶如火山爆發了一般。
兩具身體在小小的船板上翻滾著,跌入海裡。
又從海裡浮上來,竄到船板上。
大雨衝刷著兩具赤白的身子。
海浪也仿佛被他們的激烈,震懾的平息下去。
連花芯是第一次,雖然她成天混跡於青樓酒樓。
但是對這種事防範的還是很嚴謹。
袁重下手就知道,這是個雛。
但是他已經管不了自己的身體和動作。
已經聽不見連花芯的哀求與哀嚎,儘管放開了大力施為。
連花芯這下可慘到了她姥姥家。
這都是自己招來的,沒辦法說委屈。
如此環境下,本想從袁重身上,獲得點慰藉與安全感。
萬萬沒想到,這事是這樣乾的。
平時對待自己都是有禮有節的男人,爆發起來讓她招架不住。
幸虧她也不是普通人,雖然功力差了袁重很多。
但是在一般人眼裡,她可是高不可及的高高手。
咬緊銀牙,抗住了袁重猛烈的衝擊。
琢磨著,這事很快就過去了。
隻是心裡歎息,老娘虧大發了,啥舒坦滋味也沒嘗到啊。
出乎她的意料,袁重還沒完沒了啦。
老娘快撐不住了呀!
連花芯心裡悲呼著。
終於,她盼來了春天。
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撞擊後,袁重猶如一攤軟泥,
伏在船板上直喘粗氣。
連花芯挪動著幾乎麻木的身體,悄悄增加著她與袁重的距離。
這事這麼難過的嗎?怎麼那麼多女子樂此不疲呢?
船板上沉寂下來,隻有風浪聲仍在肆虐著空氣。
過了半晌,連花芯試了試,身體的疼痛稍差了些。
她四處摸索著尋找自己的衣服。
摸來摸去,終於發現,她的衣服正壓在袁重的身子下麵。
便去翻動他的身體,想抽出衣服來。
沒想到觸碰的後果是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