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還不算完,瞥了一眼袁重。
“當年的千山侯,可是京都數千少女心中的夢想呢,這些首飾可真不夠我那些小姐妹分的。”
袁重笑道:“原來你認識我。”
“都是京都的老人兒了,哪有不認識千山侯的道理,恐怕就連京城,整天躲在家裡納鞋底子的大娘,也認識您呢。”
“認識不要緊,彆讓大娘也記掛著就行。”
“你倒是想,可大娘嫌你嫩呢。”
張大富一聽,立刻嚷嚷起來了。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你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趕緊去安排酒菜去。”
玉珍閉了嘴,轉身往外嫋娜地走出去了。
袁重搖頭笑道:“大富啊,你咋不自信了呢。”
“廢話,你在這兒呢,從來都是你贏,遇到個美女,都沒有老子的份!”
“好了,也彆廢話了,跟我說說,連花芯讓你乾點啥?”
“真沒有,就是讓我好好接待你,然後報個信給她。”
“這不廢話嘛,她不說你就不好好接待了?”
袁重懷疑地瞪著張大富的眼睛。
“真沒有,哥啊,你想想,就我這嘴,在您麵前,她有啥事敢交代給我嗎?”
袁重盯了他片刻,點點頭。
“確實,你也藏不住事兒。”
“哎,還是的嘛,你倆都了解我這個人兒。”
袁重轉了話題。
“你這府城管理的還算及格,但是你沒這能耐吧?”
“那是,臨來的時候,嫂子教了我幾招,很好用呢。”
“唉。”袁重歎了口氣。
“連花芯確實有些想法,但是她不能夠啊。”
張大富也嚴肅起來,想了想道:“哥,我嫂子乾這個很有一套的,老百姓都得了實惠,怎麼就不能呢?”
“連你也這麼想?”
“這可是俺真實的意思表達。”
“可她的身份就注定不能在大夏搞風搞雨。”
“你是在心疼那誰吧?”張大富用手指了指上麵。
“皇甫甄是正統皇族,就該她操心大夏的老百姓,連花芯不行,能力再大也不行。”
“你這叫偏見。”
“切,你懂個毛線,這叫底線。”
“那到底是毛線還是底線?”
“滾蛋!”
兩人沉默了,一時誰也沒興致說話。
還是張大富先開了口。
“哥,你兩邊都不好管,還是去過你的神仙日子吧。”
袁重搖頭:“如果是大夏人,哪怕是一介草民,她想爭,老子也不管。”
“你左右為難啊。”
“為難啥,她是老子的老婆,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不就完了。”
“她就那麼聽話?”
袁重沉默片刻,沉聲道:“這就看她如何抉擇了。”
“哥,我怎麼感覺有殺氣?”
“有嗎?”
“你不會要對自己老婆下手吧?”
“最好不需要。”
再次沉默。
玉珍此時又晃了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哥,開飯了,我親手做的呢。”
張大富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