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喝酒去,這才是正事。”
酒宴上,袁重充分感受到家庭的氛圍。
寶兒總是纏在他身上,跟他很是親熱,彆人誰也不跟,連他娘親都失寵了。
而且寶兒跟大聖十分投緣,兩個小東西鬨騰在一起,難分難舍。
張大富感慨地說:“哥啊,你這也妻妾成群的,咋不要個一兒半女的呢,看你也很喜歡孩子。”
袁重無話可說,這個自己也弄不明白,為啥搞不出個後代。
很可能與自己的穿越有關係。
但是,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現在還真看不清楚。
不過,能夠在此時感受到家庭的溫馨和兒孫繞膝的快樂,已經很是滿足。
心境在不知不覺間更進了一步。
在張大富家盤桓了幾日,終是要有問題去解決的,必須繼續北上京都。
辭彆張大富一家,幾個人坐上馬車,在府城外十裡長亭,硬留住還要一直送下去的張大富,直奔京都而去。
不止一日,前方有一城,城門上大寫了:保安府,三個字。
這是京都之前的最後一城,不論防衛,各種秩序井然,士兵檢查也細致很多。
幾人跟著進城的人,排隊等候檢查。
袁重仍然坐在車轅上,無聊地看著前麵的人群。
進城出城的人都很多,從他們馬車旁走過的人也絡繹不絕。
有一個頭上戴著竹笠,身材嬌小的女子,腳步輕快地來到馬車前,就要與袁重錯身而過時。
突然,女子身後冒出了一截劍刃,一閃直奔袁重的咽喉刺來。
袁重根本沒有在意,現在他的意念已經能籠罩兩百米左右的範圍。
而且其質量,已經超出這個世上很多層次。
就在劍尖距離自己咽喉還有幾寸時,一伸手,抓住了劍刃。
另一隻手一拳打向對方竹笠下的臉。
一陣勁風將竹笠下的白紗吹起,袁重的拳頭便停在對方那張細膩白臉半寸的地方。
一張宜喜宜嗔的臉龐,雖經年不見,卻愈發水嫩。
“雙眉。”袁重也笑起來。
抬手製止了大聖那已經抓到柳雙眉頭上的兩隻爪子。
“你也學人家去做了刺客啊。”
“人家就想把你這個忘了家的男人,刺死了帶回去,再也走不脫。”
“人死可就沒啥意思了。”
“可他永遠不會消失啊。”
說著話,袁重已經將柳雙眉拽上車來。
柳雙眉坐在袁重腿上,兩張臉鼻尖碰到了鼻尖。
“小子,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奶娘這個人兒了?”
“小子忘了誰也不會忘了奶娘的。”
“哼哼,說得好聽,可一走就是好幾年,都打聽不到音信。”
袁重用力捏了捏她挺翹的臀。
“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人讓你來的?”
“老娘親自奶大的娃回來,還不興出門迎接一下呀。”
“你就扯吧,老子都沒撈著吃一口。”
“那你現在就補上一口唄。”
“你以為老子不敢?”
柳雙眉一挺胸脯:“來呀,誰不敢誰是孫子。”
兩人在這裡打情罵俏的,早已驚呆了車上的諸人。
就連剛才準備動手的大壯,現在已經撇著嘴,提馬遠離了馬車。
袁重當然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正法了柳雙眉,兩人隻是嘴上說著,手在暗處動著。
就連到了城門洞,過來檢查的兵卒都不理會。
一個兵卒見兩人鬨得有些傷了風俗,就提了槍想過來乾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