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聽到韋南開出的條件,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那店長戴上手套,一把搶過了蘇澈手中的藤蔓,就給韋南打包了起來。
白文玲正要開口,卻見蘇澈絲毫不惱,又拿起了旁邊的金刺藤蔓。
她心裡咯噔一下,結果又聽韋南迫不及待的說道:“店長,他又拿東西了!”
店長心領神會,又把那金色藤蔓也搶了過去。
他笑嗬嗬地對蘇澈說道:“閣下不如你今天先回去吧,韋公子明顯是看不慣你,你今天恐怕什麼都買不走了。”
蘇澈聳了聳肩膀,仍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反正這些東西都是用到韋南自己身上的,本來也該他出錢。
想到這些,蘇澈就笑嗬嗬的對著韋南拱了拱手,語氣難得溫和的說道:“韋公子一定把這些東西好好帶回家去啊。”
“關你屁事!”
韋南此時完全不知道蘇澈想的是什麼,就覺得對方這是死鴨子嘴硬,才陰陽怪氣的。
趁著韋南結賬的功夫,蘇澈跟著白文玲一起去了韋家。
易馬靜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口,一看到白文玲帶著人來了,火急火燎的就迎了上來。
結果來到跟前,發現白文玲帶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神秘人,頓時就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文玲啊,你昨天跟我談了那麼多的條件,我還以為你邀請了什麼名醫過來。”
“這家夥看起來挺年輕的,又戴著個麵具,也是在裝神弄鬼吧?”
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易馬靜很擔心找來醫術不精的江湖騙子,反而適得其反。
白文玲搖了搖頭,釘截鐵的說道:“這就是把秦家主從鬼門關裡拉回來的那名神醫。”
“當時韋南就在現場看著,韋夫人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問問他,看看我所言是否為虛。”
易馬靜聽到這話,有些不讚同的說道:“這件事我回來已經說了。”
“不過我聽他的意思,那秦家主本來就沒死,隻不過是旁人沒看出來罷了。”
白文玲和蘇澈聽到這話後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韋南的話有些詭異。
以昨天的情況來看,韋南應該也是覺得秦平死了,所以才說什麼晚來了一步之類的話。
但現在從易馬靜的話,不難聽出,韋南其實也知道秦平根本沒死。
那他昨天在秦家演什麼戲呢?
而且,韋南昨日可是跟秦受一個鼻孔出氣,也說什麼都不讓蘇澈給秦平把脈治療的。
這樣想來,韋南和秦受怕不是一夥的吧?
那秦受之所以會當場遇害,難不成正是韋南的手筆?
蘇澈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畢竟秦受昨天死的時候,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若不是實力達到了築基期,絕不可能沒留下任何痕跡。
而韋南恰巧就符合這個修為實力。
如此分析,指使秦受謀害秦平的人,豈不正是韋南嗎?
白文玲也想到了這一點,她見蘇澈有所動容,趕緊壓低聲音道:“先彆戳穿,再觀察觀察。”
蘇澈知道白文玲這是怕打草驚蛇。
他們現在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於是和白文玲互相交換了個眼色,決定在暗中試探試探。
秦平好歹是秦喜兒的父親,就算是為了幫朋友的父親討回公道,蘇澈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先獲得易馬靜的信任,否則連韋家的大門恐怕都進不去了,那還怎麼尋找蛛絲馬跡呢?
想到這裡,蘇澈放下了以往的傲氣,麵對質疑,沒有選擇立刻轉身走人,而是在盯著易馬靜看了一會兒後,緩緩開口。
“韋夫人,你平時應該沒少喝補氣血的藥吧?可是越喝越覺得疲憊,甚至每每抬頭時都會眼冒金星,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