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們,是謝團長帶人來支援我們了,給我衝!”
薑勤當機立斷,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另外一邊,陳樹生同樣下達了衝鋒命令。
兩方人馬,從兩個方向將這群小鬼子包了餃子。
明晃晃的刺刀碰撞生出火花,呂大成一槍坨直接敲掉鬼子的鋼盔,察覺到身後有勁風襲來,他來不及躲閃直接端起步槍和身後偷襲的鬼子兵以命換命。
砰!
子彈擊穿偷襲的鬼子兵太陽穴,薑勤叮囑道:“小心點!”
隨後繼續去支援其他戰士。
最終,龍牙特種部隊的戰士們和孤軍營戰士們裡應外合,直接打穿了日軍的封鎖圈。
陳樹生喜上眉梢:“太好了薑長官,看來我們沒有來晚了。”
薑勤感激的和對方握手:“不晚,一點兒都不晚,你們來的剛剛好,打了一宿總算撕破鬼子的包圍圈了,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陳樹生點頭,招呼負責殿後的戰士們趕緊撤。
這一役,粗略估算,日軍至少一個小隊的兵力被全殲,更有其一個戰車中隊折損於此。
而龍牙特種部隊,雖有五名戰士魂歸沙場,七名戰士掛彩。
所幸,都是些皮外傷,傷口已經止血包紮。
薑勤在人潮中穿梭,目光焦急地搜尋著呂大成。
看見戰士們一個個汗水夾雜著鮮血,雙眼猩紅,都殺火了眼,一問才得知呂大成不見了。
“薑大哥,你在找什麼呢?”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打斷了薑勤的思緒。
薑勤回頭看去,是陳婉,她此刻正在為一名受傷的戰士包紮,但似乎那名戰士十分不配合她的工作。
“你看見呂大成了嘛?”
他朝著陳婉走過來,打算問問這名戰士的情況。
見薑勤往這邊來,那名戰士趕忙將頭埋進擔架裡麵,雙手死死地抱住後腦勺,好像被人看清楚臉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陳婉是個聰明女人,輕咳一聲調侃道:“呂大哥,你這樣不配合我工作,我是沒有辦法幫你處理傷口的,到時候傷口發炎導致肌肉組織惡化隻能截肢。”
她是故意把情況誇大的,就是想逗逗呂大成。
這位平時鐵骨錚錚的硬漢,沒想到也有這麼扭扭捏捏的一麵。
呂大成?
薑勤心裡懸著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人沒事就好。
一腳揣在呂大成的屁股上,罵罵咧咧說道:“處理個傷口娘們兒嘰嘰的,也不怕手底下那幫兄弟笑話你。”
“哎喲!隊長,你這一腳下去可要了我的小命了!”
“哎喲~哎喲喂!”
呂大成揉著屁股痛哭流涕,陳婉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薑勤:“這什麼情況?”
陳婉白了呂大成一眼,這才回答:“薑大哥是這樣的,我們在突圍的時候,呂大哥被鬼子的流彈咬了一下,我剛才給他處理傷口,他一點兒都不配合我的工作。”
薑勤關切地詢問:“傷到哪裡了?”
這一問,反倒讓陳婉羞赧起來,臉頰染上了緋紅,半晌,她忸怩著,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難道是傷到了骨頭了?”
薑勤的神色不由凝重了幾分,他欲上前細察,卻聽陳婉低著頭,細若蚊蚋般答道:“是……是屁股。”
噗嗤一聲,這突如其來的回答不僅讓薑勤忍俊不禁,就連路過的幾位戰士也跟著笑起來。
呂大成瞪了那些戰士一眼,嚴厲地斥道:“笑個屁,疼死老子了!”
薑勤這才看到呂大成屁股上的迷彩褲被流彈撕了一道口子,周圍夾雜著血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