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駐守交通銀行的士兵就隻有一個小隊,現在估計也沒剩下幾個活口。
“少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名鬼子兵詢問道,一時間拿不準主意。
被叫做少佐的阪田征次郎眼中閃過一抹冷冽,“決不能放這群華軍離開,流主生死未卜,我們必須要替流主報仇!”
“命令第四、第六小隊占領製高點,用火力封鎖出口。
第五小隊發起佯攻,拖住他們撤退的速度。
剩下的第八小隊分成兩組,從側翼包抄,形成交叉火力,諸君,為了帝國,為了流主,板載!”
阪田征次郎腦子快速轉動,立刻拿出了一套方案出來。
不得不說阪田的布置做的近乎完美,換作其他任何一支華軍是絕不可能逃出交通銀行。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這支華軍的指揮官可是一向兵行奇招的薑勤。
誰說隻能從正門出去?
薑勤鑽進九二式裝甲車,呂大成也跟著鑽了進去負責操縱重機槍。
就這樣,他們以裝甲車為掩體,遇見鬼子的阻擊直接衝上去。
那些鬼子兵的防禦形同虛設,沒一個能打的。
“隊長,鬼子的特戰隊咬上來了,怎麼辦?”
呂大成透過觀察孔發現了一直尾隨在後的鬼子特戰隊,他們始終和裝甲車保持一定的距離。
由於前麵有士兵阻擊,百姓和戰士們隻能藏在裝甲車後麵。
這也就給了他們開槍的機會,幾十支衝鋒槍同時開火,子彈如狂風驟雨般打在裝甲車上,發出叮當脆響。
流彈橫飛,宛如恐怖的金屬風暴擊中裝甲車附近的眾人。
先前帶頭感謝戰士們的的那名醫生不幸腹部中彈,被一名戰士背負著繼續向前。
薑勤深知現在決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去救人,那麼鬼子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他們這群人將會插翅難逃。
看著身邊不斷有人倒下,呂大成紅了眼眶,直接調轉機槍朝著身後的特戰隊開火。
機槍的連續射擊聲像是暴風雨的前奏,讓這群肆無忌憚的小鬼子不得不尋找掩體再還擊。
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和硝煙。
以驚人的速度飛行,留下一道道明亮的軌跡,仿佛在空氣中畫出了死亡的符號。
在這樣的戰鬥中,生死往往隻在一瞬間。
一個微小的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就可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好在從關押俘虜的棚屋到圍牆隻有短短的幾十米。
裝甲車徑直撞在牆上,卻隻是將這堵牆撞得煙塵四起。
薑勤沒有任何猶豫,“讓戰士們和那些醫生護士躲到旁邊的小房間去,用機槍給我打碎這堵牆!”
戰士們迅速行動起來,護著醫生和護士躲進了旁邊一間破敗的小房間,小房間的門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倒塌。
呂大成操縱著重機槍,瞄準了那堵被撞得裂痕遍布的圍牆,扣動了扳機。
重機槍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彈頭如雨點般傾瀉在牆上,塵土與碎石在槍林彈雨中四散飛濺,每一次擊中都讓牆體震顫,裂縫迅速擴大,最終,伴隨著一聲轟鳴,整麵牆轟然倒塌,揚起一片塵土。
“用機槍壓製,不能放任何一個鬼子過來。”
薑勤再次下命令,他操縱著裝甲車向後退,讓出一條足夠通過的空間。
抓起車內的一挺九一式車載機槍架在車頂,連同呂大成一起負責壓製日軍。
薑勤穩坐在裝甲車頂,九一式車載機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怒吼著噴射出火舌。
子彈劃破空氣,帶著熾熱的尾跡,精準地落在試圖靠近的日軍身上,將他們一一擊倒。
呂大成也不甘示弱,他的機槍在另一側形成了一道密集的火力網,將企圖突破防線的敵人壓製得抬不起頭。
兩人默契配合,機槍的咆哮與爆炸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戰場畫卷。
煙塵四起,火光衝天,裝甲車周圍仿佛被一層死亡之網籠罩,任何敢於靠近的敵人都會瞬間被吞噬。
阪田征次郎在倉庫裡找到了一門34毫米戰防炮,正在往這邊推過來。
“薑隊,百姓們全部撤出去咯,咱們也撤吧!”
薑勤已經徹底殺紅眼,將手中最後一個彈匣清空直接跳下車。
忽然,他瞳孔急劇收縮,暴喝一聲:“戰防炮!是鬼子的戰防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