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碌了些許時間,很快世忠就閒了下來,將資料整理完成後,他也不免有些坐立難安。
交代好事情後,世忠離開了崗位,走在了學校的路上。
路上順便買了些早餐,聽著牆外時不時響起的槍聲與嘶吼聲,世忠也好奇的檢查了新聞。
新聞社今天也報道了校外的事情,灰色城鎮外的圍牆已經建起了基礎,城內時不時會清剿一次怪物。
特彆的是,城鎮將會開始在這幾天分發糧食,屆時會在早晨,由運輸車運送。
每人皆是有限量供應,且可花錢額外購買。
再往下翻去,便是一篇奇怪的新聞,新聞講述的是一隻校內的哮天犬,在災難來之前,四處沾花惹草,災難來之後,各種苟且偷生。
新聞下還帶著一張隻有眼睛打碼的照片,再仔細一看,世忠就明白是誰了。
隻是看著手機的世忠,感覺仍然不是滋味。
收起了手機,世忠走向了雞舍,隻是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負責人也問起了世忠是否見過月寒。
在答應了去找月寒後,世忠快步走在了回宿舍的路上。
回到屋內,裡麵已經是一片狼藉,看著被砸的家具,和傷痕累累的房間門,世忠便跑到了屋前,急忙拿鑰匙打開了門。
第一眼看見的,便是縮在角落的月寒,她好像受到了不少驚嚇。
帶上了門,世忠跑到了月寒麵前問道:“發生什麼了?你沒事吧?”
低著頭的月寒根本不敢看世忠,等世忠坐到麵前,才探頭張望。
“我沒事,隻是嘯天他好像很生氣。”
世忠想說話,但是他也說不出來第二句話了,甚至感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因為世忠單純的以為,他兩隻是沒有解開性彆這個節,但是他錯了,錯在把嘯天當成自己人看,以為兩人解開了誤解,自然就會好上。
隻是狗,隻會是狗,不會有人的心情,也不會留有情緒。
“對不起。”這次是世忠對月寒說。
“你惹他生氣了?”
世忠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不是和他的事,是和你的事。你昨天為什麼在陽台?”世忠問完,月寒好些時間也沒有回答。
不敢看著世忠的月寒隻是縮成一團,靠在並攏的腿上,一言不發。
“我以為他如願了,就會留下來,可是他現在好像更看重積分,而不是我。至少我能給的,都給了。”
世忠深吸了一口氣,就算隻是聽著月寒說,這種壓力也會無形的罩在世忠的頭上。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他?他有什麼,讓你拚命都想得到他的理由嗎?”
月寒搖了搖頭,把頭悶在被子裡說:“家裡人說的。”
“什麼意思?”
“媽媽說,我就是家裡養的棋子,長大了就該有點用。隻要能和他們家的少爺發生關係,或許家裡也能因此有所收獲。也許能湊成一樁婚姻,也是好事。”
“這,這事不是這樣的。”
世忠說著就要去拉月寒,手上袋子裡的早餐也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