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將月寒的頭抬起來時,卻發現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我明明做到了,也如願了。為什麼,我開心不起來呢?”
看著月寒不停的想擦去臉上的眼淚,世忠坐在那裡是如此的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該這麼去解這個節,也讓他之前所勸的事情如此可笑。
“彆,彆哭了。”說完,月寒哭的更厲害了,將自己埋在了被子裡,一直在哭。
將早餐放到了床頭櫃,世忠拍了拍月寒的背,走出了房間。
坐在斷了腿的椅子上,世忠逐漸在想著什麼,又好像忘了什麼。
看著屋裡破損的家具,與迷茫的自己,世忠抱頭陷入了沉思。
等世忠再回到房間的時候,窩在被窩裡的月寒也猛地回過了頭,嘴邊的油汙好像是吃早餐留下的痕跡。
那看了看邊上早餐塑料袋的小眼神,和急忙躲進被子裡的樣子,讓世忠都覺得有些好笑。
走近前去,隻見那早餐買的雞肉被咬了一口,又匆忙的放了回去。
坐到了床上,世忠溫柔的說道:“這就是給你買的,吃吧。”
掀開了被子,月寒也有些羞愧,自從那次直接吃他們的東西,被罵了一頓後,好像就再也沒有搶過他們的東西吃了。
看著月寒坐著吃起了早餐,世忠也問了起來,“你在家裡,都是直接拿東西就吃的嗎?”
“到了飯點就去餐廳,放在桌上的都是可以直接吃的。”
“那你在其他學校呢?”
“他們會給我卡,隻是這卡自從搬來後就刷不出來了。”
“那你後麵那麼多天,怎麼過的?!”
“有些巫術的東西是可以吃的,要不餓了就喝點水充饑。”
望著那纖細的手臂,世忠拉下了月寒的袖子,手臂下幾乎沒有肉,隱約的都能看見骨頭。
怪不得平時連穿著衣服都顯瘦,這樣下去,可能不出一個月就餓死在學校裡了。
“你沒錢不會去賺嗎?”世忠說完,看月寒那表情就能知道回答。
確實,一隻從小到大被都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就算進了大點的籠子,即使門開著也不會往外飛。就算飛出去了,誰來教它覓食與生活呢?隻不過是餓死在樹上,或者被野貓捕食的命。
“是積分嗎?”
“積分是校園的錢,待你大學讀成了,我們一起去賺城市裡用的錢吧?”
“嗯!”
將月寒哄好後,她也換起衣服,準備去雞舍,世忠則是在陽台打電話給了金男。
“喂,我們宿舍被人為破壞了。”
金男也很快和世忠說了此事,偉澤那邊因為寫新聞,嘯天貌似也去那裡鬨了一番,現在罪加一等,學校管理正在去抓他的路上。
事情也以嘯天被驅逐而告終,三人夜裡依舊回到了那熟悉的教室。
這次偉澤也毫不避諱的坐在月寒身邊,隻是教授一開始講課,月寒邊上兩人就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
聊到興起偉澤還會ii憋笑,引得眾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