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歎了口氣,直言道:
“不是我瞞著你,是我真不知道,這種內鬼搞情報的事,也不是我們小隊長能接觸到的。”
“老實說,獵豹武裝從哪弄的情報我估計連將領都不清楚。”
林恩深吸一口氣,沉思一會說著:
“那你什麼打算,估計小餅應該也告訴了你們,我的計劃吧?”
王鑫點點頭,看著林恩認真的問道:
“林恩,我們兄弟三個,可以在孤狼給你效力,但我有一個條件和一個疑問。”
林恩問道:
“你說吧。”
王鑫認真道:
“條件就是,我還有個兄弟跟小餅一起在獵豹武裝,但那個兄弟少了一條腿,一直都是人質的角色。”
“我希望時機成熟的時候,一定要把他救出來。”
林恩笑著:
“這個沒問題,疑問呢,你想問什麼?”
王鑫一臉嚴肅:
“林恩,我想知道,你跟小餅在一起,是單純喜歡他,還是利益捆綁?”
“作為兄弟,我實話說,小餅那孩子重感情,心思重,你可以利用他,但不能玩弄他的感情。”
林恩沉默一會緩緩開口:
“我對他很有好感挺喜歡,但要說到達那種什麼愛人的程度,就太扯淡了。”
“我們慢慢相處看吧,希望最後,感情能戰勝利益現實!”
王鑫歎口氣:
“行吧,我可以加入孤狼,但不能明著露麵,讓獵豹的人知道我們還活著,我兄弟和小餅就危險了。”
……
晚上九點,天合公司辦公室內,我吃完抗抑鬱藥物後,便跟李浩一邊看著傳真來的筆錄,一邊喝酒。
我一手往嘴裡扔著花生米,一手拿著筆錄說著:
“浩哥,我都看的眼睛有點酸疼了,我看得這幾份筆錄,也沒發現啥問題啊?”
李浩聚精會神的說著:
“彆著急,再看看。”
過了一個小時,李浩將所有的補錄都仔仔細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看完,而我早就不耐煩的放棄。
我見李浩收起筆錄,笑著問道:
“怎麼樣,看出啥玩意了?”
李浩沉思一會說著:
“這些人的筆錄中,有一點端倪。”
“他們的口述中,都是說,誰也沒見過農藥瓶子。”
“但如果吳迪是自殺,怎麼可能沒人見過農藥瓶子,他也不可能隨身揣著!”
我聞言接話道:
“說不定吳迪是先把農藥瓶子藏在哪,趁人不注意,喝完了又扔的呢?”
“隻有他一個人的指紋,那就是農藥瓶子隻有他自己拿過啊。”
李浩皺眉搖頭道:
“不可能,你不是說,吳迪的屍體是在雜物間發現的,他不可能喝完了農藥,又出去丟瓶子,然後再返回雜物間等死吧?”
李浩說完,指了指其中一張紙說著:
“這是執法隊的報告,那農藥瓶的含量是三百毫升的瓶子,剩餘的農藥還有二百毫升左右。”
“也就是說,吳迪體內的攝入的農藥大概一百毫升。”
我聽到腦瓜子直嗡嗡:
“浩哥,你挑乾貨說,繞來繞去給我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