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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曆2017年8月;
今天朱雀稱讚我說,我算是貴族中最不容易與人結仇的了。
但是他哪裡知道,我曾經也跟人結過仇的。
那個人就是修奈澤爾哥哥的副官,沒錯就是那個卡諾恩。
也許不能說結仇,畢竟雙方麵互相仇恨才叫結仇,他對我看法如何我不得而知(不過肯定不會喜歡),但我對他卻是相當討厭。
要說緣由,得追溯到很久以前了。那時我還是一個對漂亮衣服有相當執著的少女(呃,當然現在也是),每逢潘德拉舉辦時裝秀,或者出了什麼新的流行款式時,我總是忍不住纏著柯內莉亞和瑪麗貝爾皇姐帶我出去血拚。
其實我要搞到各種各樣的漂亮衣服是相當容易的,不僅宮廷禦衣監每個月都會送來上百套時裝,如果我提出任何要求,宮內廳一個電話打過去,我國範圍內任何老板都會親自送貨上門,並堅決要求不收錢。不過這種特權使用起來就像毒品一樣上癮,我認為少碰為妙。
何況在眾多名流的時裝秀挑選自己喜歡的衣服,老實說棒透了。
這次是秋季拍賣會。在上萬件新晉出品的服飾中,隱藏著眾多新奇的設計——這才是人生真諦,找到了它們的話,仿佛完成了人生中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這是個解除壓力跟訓練眼力結合的好機會。
會場中人聲鼎沸。整整一個下午過去,汽車後備箱也漸漸滿了起來。但是我絲毫不覺滿意,這些大多是普通貨,為什麼這麼久過去卻挑不到品質特彆好的上等貨?難道時尚雜誌裡宣傳都是騙人的?
我左顧右盼後,眼前的一幕立刻解決了我的疑問。
一個水紅色長發,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推著商品高過頭的購物車慢慢走來。她的車裡滿塞著各種品牌的服飾,每一件都是我想淘但是遍尋不著的名牌產品。
她姿態優雅儀表雍容,一隻手像鑒定性的機械一樣,又從貨架上的眾多展品中拿下來一件高級黑色時裝。然後她婀娜多姿的從我旁邊經過,發絲飄過淡淡的香味。
“再不快點好東西可都被她拿光了……”
這時我看見,西南麵的牆角好像塞著什麼東西。我的天啊,那居然是versace的法式風束胸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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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好多貴族想要定做都沒能搞到手的好東西。我立刻飛奔了過去,可是就在接觸到它的前一瞬間,一隻修長的,骨節清晰的男人的手把它拿了起來。
是那個女人。她應該是跟我差不多時間跑到那的,可是我就是吃了手臂沒她長的虧。
“您好小姐,請把這個讓給我可以嗎。”她笑吟吟的說,聲音略微沙啞而有磁性。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件衣服是萬萬不能給她的。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帶著爭奪名牌中輸了的女人的怨念,我決定一把將她手中的裙子奪過來。因為皇姐多年的訓練,我的手勁比一般同齡女孩大很多——反正也不會有人認出我。
放肆一點吧。
可是那個女人手勁竟然也出乎預料的大,一把竟然沒搶過來,倒是裙“呲”的給扯成了兩半。
她漂亮的臉蛋像是挨了一下變得很難看。我想我的臉色也看不到哪裡去。她忽然歎了口氣說道:
“其實,不把這條裙子給你是為你著想。”
我不能理解。
她淡淡瞥了我一眼,推著購物車付賬去了。留在原地的依然是淡淡的香水味。
我不喜歡她。正如我不喜歡挫敗的滋味,好像比女性用品的眼力和品味,我比不上她;比儀態和風度,還是比不上她。大概書上說的女人中的女人就是指這種人吧。
“啊~討厭,討厭,真討厭。”
我沒想到沒過多久能再次遇見她。那時修奈澤爾皇兄乘專機抵達十一區,下來後我們邊走邊聊,
我很快就注意到了他旁邊的那個男副官,居然是她!換了一身筆挺的軍裝,水紅色的長發束的整整齊齊紮好防止在帽子中,他還朝我行了個標準的男性軍禮。
見我一臉震驚,二皇兄拍了拍這位的肩膀說,尤菲,跟你介紹一下,這是馬爾蒂尼家的長子,是我近來任命的軍事和生活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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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感覺我的下巴都要砸到了地上。然後一些雜七雜八的零碎碎片在我頭腦裡亂轉。
馬爾蒂尼家隻有一個獨子。
這個人化妝品心得比我高。軍裝一穿很服帖很平坦。香水換了留蘭香型的。他是個男的。他在一場女性服飾時裝會上跟我搶衣服。
這,這,這,實在太混亂。
見我依舊一臉震驚的表情,卡諾恩馬爾蒂尼靠了過來,幾縷幽香的發絲拂上我的臉:
“殿下,您沒事吧?”
我退後一步,死死瞪著她的那張臉,不是他:“你不認得我了?”
他笑笑:“當然不會。我不否認,很遺憾沒能搶到那條裙子。本來還打算那周周末逛街就穿它的。”
他不是偶爾spy,是真的非常喜歡扮女人,啊!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頓時湧現出來。
“這樣嗎。既然自己想要,乾嘛還說成是‘為我著想’。”說這些時我明顯感覺喉嚨有些不自覺的僵硬。
“回答這個,是命令嗎?”卡諾恩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我不置可否的看著他為難的樣子。說起來我好像沒這樣對過任何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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