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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諾恩無奈的笑了笑:
“說不買它為您著想是因為我的目測一向很準,這條裙子對我剛剛好;而您的腰圍不可能穿下它。”
“你!二皇兄為什麼要選擇這種無禮的偽娘當副官?”
於是這一天我都黑著臉,這天工作結束後,皇兄留我喝茶。
我們聊著各自的生活近況,說著說著就不可避免扯到了各自身邊的人身上。他對我說,卡諾恩是他不可多得的好助手,他的工作能力跟態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在各個方麵都幫了自己不少忙。
是這樣嗎?我還真沒怎麼看出來啊。似乎是這種情緒把這句話寫在臉上了,說著修奈澤爾哥哥笑笑拿出一疊文件讓我閱覽。
文件主要由長官批閱,副官一般負責整理修正等善後工作。
但從文件內容來看皇兄似乎常常讓卡諾恩獨當一麵去完成。
我大致翻閱了一下卡諾恩的工作成果,種類繁多錯綜複雜的報告倒都是給理的井井有條,且每一份都在空白處都簡明扼要的分析了報告的性質,並且給出可行性很強的對策或建議。有稅製改革的,有種族糾紛的,還有改革管理隱患的。
“如果你還是信不過他,我們可以打個賭。我賭無論你交給他什麼樣的文件報告,他都能做出準確和中肯的評價。”說著修奈澤爾皇兄眯起了眼睛,每次他做出這動作,總在策劃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我對這個賭約還是蠻猶豫的。
“尤菲。你贏了我就放你和朱雀君3天假,而且送給你托卡伊紅酒城20周年慶燭光晚餐招待券兩張。”
“好,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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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的話,隻向你借朱雀君一個月。”
“死都不要。”
“拒絕的真乾脆。那換一個。魯魯修8歲生日的照片你留著嗎?”
“哎?這種照片修奈澤爾皇兄不是也有嗎?”
“是魯魯修被狗追,哭很慘的那張。瑪麗安娜王妃殿下抓拍後貌似隻給了柯內莉亞卿不是嗎?”
“那個啊~成交。”
總覺得思考下去會發現乾了對不去魯魯修的事,算了不想了。還是考慮穿什麼去吃燭光晚餐吧。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今天一早,修奈澤爾皇兄他們前腳跨進辦公室我後腳就跟著進來了。然後當著兩人的麵,我將昨夜考慮的,用來考驗卡諾恩政治水平的五份文件擺在了桌子上。
它們是,垃圾桶裡的臟手絹一條,隨處可買到的筆記本一個,舊報紙半張,阿什弗德課程表,還有一枚versace束胸裙的商標。
好吧我就是故意為難人,誰讓他搶我的衣服,看他怎麼辦。
修奈澤爾皇兄一副對部下信心十足的樣子去一邊喝茶。
卡諾恩拿起桌上這些毫無意義的破布跟廢紙一個一個看,姿勢依舊優雅。就在我尋思他能撐到什麼時候時,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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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上沾的是油漆,用汽油可以洗掉,不過如果是沒有紀念意義的手帕建議扔掉。筆記本75%是原木漿,跟新辦的cju公司簽約的話可以優惠獲得50%木漿的技術,節省成本質量卻更好。這份報紙皇曆2016年4區的舊報紙錯字連篇,報告混亂,不比現在的版麵清晰,內容可靠,應該為4區新任總督舉行表彰大會。阿什弗德高中部星期三第5節以政治課為主,那時學生已經又累又餓,應該換成烹調課提高熱情解決食欲。versace的裙子是目前國內對身材限製最嚴格的一款,所以應該應該嚴格限製您的飲食,堅持鍛煉,正常作息。否則,您永遠都不可能穿的上了。”
“你說的……很對”雖然我表示無話。但是我現在更清楚了這個人我實在是太討厭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著我不理會卡諾恩,徑直起身離開。
這一天下午,我與皇兄討論完西區貧民窟就業問題之後,他說:
“尤菲很不喜歡卡諾恩呢。”
我的確不想離他太近。“這個人可是比我還懂得保持腰圍啊。一個男人一下班就打扮的楚楚動人,上街買玩具公仔,不是很奇怪嗎?”
對此皇兄似笑非笑。
“尤菲。如果這個打扮的楚楚動人的人不是卡諾恩,而是摳木朱雀君,你會不會覺得奇怪呢?會不會嚇得掉頭就跑呢?”
我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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