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護甲的話,估計這家夥斷三兩跟肋骨是肯定的。仙波說話的語氣完全沒有的對倒在地上的草逼有憐憫可言,畢竟這位一向在軍隊裡飛揚跋扈沒有人緣。
無論是千葉、朝比奈、卜部及其他人都被這懸殊的實力徹底驚呆了,隻來得及一起喔了一聲。
“大將局,東軍滕堂君獲勝。東軍九局五勝,獲全勝。”
裁判宣布了比賽結果,東軍成員都露出歡喜的表情,西軍成員則冷漠的看著狼狽的己軍大將,誰也沒有伸手去幫幫草逼中佐一把的意思,可能誰都有點想看這位平日驕橫的中佐落水狗的樣子。
藤堂將竹劍夾在左腋下,對著裁判深深鞠了一躬,勝利的喜悅沒有出現在他臉上,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仿佛失敗的是他一樣。
就在這時,場邊的一個背包裡忽然響起《你的名字》的電影音樂鈴聲,由於手機主人將聲音調的很大,一時道場裡都回響著音樂。
“千葉。”藤堂回過頭來。請幫我拿下手機。當藤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場的人都張大了嘴。
啊那那是您的手機千葉的驚訝一點不比彆人小。畢竟按照他的理解藤堂的手機音樂應該是君之代或者忠臣臧什麼的才對啊
有什麼問題嗎快幫我拿下手機。藤堂還是那張死人臉,千葉隻好過去從大衣口袋裡取出手機。
是我是藤堂。怎麼朱雀他在學校做禮物要送給我
千葉聽出,被稱為生錯了時代的戰國武士藤堂鏡誌朗上尉,冷冰冰的表情明顯開始融化了,說話的語氣裡充滿喜悅之情。
千葉看看藤堂,又看看一旁的仙波:“原來藤堂長官會笑啊”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看來仙波看樣子也有些吃驚,這是我半年來第一次看到他笑呢。
“話說那個朱雀又是誰呢”
“啊,他是摳木首相的公子,不過藤堂是他的劍道教練。”
嚴島最強的軍人藤堂,其實也是個有著複雜情感的人類。
嚴島基地的最高長官草逼,最近有件麻煩事很令他煩惱。神聖布列塔尼亞帝國駐日的新司令在聯合軍演前來到嚴島,聽說那是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又是布列塔尼亞帝國皇帝的皇子,據說帝國那幫王公貴族很是些難纏的主,血液裡充斥著皇族的任性和刁蠻。
儘管他還隻是個孩子,不會真的指揮駐日的帝**,日常事務和演習相關工作都是其他的將領們負責,可他畢竟是名義上的帝國駐日最高軍事武官,光是想想以後要經常和這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打交道,草逼心裡就說不出的彆扭。
更糟的是,為了顯示這位皇子在日本駐軍的權威和外交需要,皇帝在將他派遣到日本前為特意為這個兒子提升了三個級彆,現在這小子的軍銜是帝國少將。
草逼本人一把年紀混到一方軍事最高長官,也不過是個區區中校銜,這位未成年的皇子居然就是個少將,也就是說,見了麵草逼要先向這個孫子輩的小孩子敬禮。
問題是如果自己向敵國敬禮豈不是讓日本的國際形象蒙羞
“真是一件麻煩事。”想到這草逼中佐不禁歎息道。
“對就讓那個藤堂背鍋吧”
思考良久後,草逼終於想到了應對之策,關鍵是這樣還能打擊報複自己的敵人。
於是幾天後,正在休假的藤堂就被草逼緊急召回了基地。
您說什麼坐在車前座的藤堂中尉從椅背後麵露出頭問道。
“沒沒什麼,隻是正常的接待任務,哈哈哈。”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草逼隻要想到現在這輛車正朝著那位皇子下榻的希爾頓酒店行駛,很快自己將擺脫這些麻煩且責任還是藤堂負,草逼就不由自主的暗自竊喜。
嚴島在近幾十年被開發成了軍事基地,本島的許多住民都被遷徙到了其他地方,現在留在島上的除了軍人和軍人家屬,幾乎就沒有其他無關的非戰鬥人員。
這裡的道路是按著能跑坦克及特殊時期能起降戰鬥機的標準修建,幾乎都是筆直的,往遠處看能看到數公裡外的景物。島上的飯店和其它服務設施多數也是出於為軍人服務的目的建造。帝國皇子下榻的希爾頓酒店大樓是布裡塔尼亞的希爾頓集團特彆投資修建的,修建的目的是為來這個基地參觀訪問的各國元首和日本軍政高官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