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我隻能說彆急。”
“你當然不急,又不是你在吸收序列能力。”
“問題不大,我和卡爾維斯那家夥合力,重創了一波兩大純血者。
就算她們來到魔都了,也發揮不出太多實力。
反正我是不相信你會沒有後手的,對付兩個受傷的純血者,應當綽綽有餘才是。”
卡貝主教是滿臉的不信,指望鶴博士這老滑頭動真格,重創兩個純血者?怎麼看都不現實。
反倒是卡爾維斯那家夥,倒是有幾分可能。
目光看向鶴博士繼續開口說道:
“我也沒有把握能夠留住她們,要是不行...”
“放心,到那時我第一個跑。”
“沒指望你,把守護者的控製權限暫時移交給我,”
此話一出,鶴博士想也沒有想就選擇了拒絕:
“不可能,守護者可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東西。
而且,卡貝,我了解你,你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外人的身上,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自我又自私的家夥。
我更加願意相信,你找我要守護者的控製權限,並不單單是為了對抗兩個純血者。
你說的戰爭,是認真的?”
卡貝主教並沒有思考多久,就作出了回答:
“這你就高估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區區五階主教。
你是否對我的實力與有什麼誤解。”
“他馬的,都說了,你說這話之前,把腳從天譴巨獸的身上鬆開再說。”
“我已經傾儘全力了。”
卡貝主教一臉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這句話,絲毫不在乎對方是怎麼看自己的。
隻是淡淡的接著說道:
“至於我說的戰爭,自然是真的,守護者不單單會用在兩個純血者的身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鶴博士。
守護者之前的彆稱,我沒有記錯的話,應當是戰爭領主,沒錯吧?”
鶴博士並沒有一口應下,反問了一句:
“那我能得到什麼?”
“一切。”
鶴博士聽到這話,剛想反諷一句,卻是被卡貝主教搶過話來。
“我說這話你肯定是不信的,聊一些實際點的吧。
用你的護目鏡看看憤怒教會下方的地下室。”
鶴博士略帶遲疑,啟動裝置在護目鏡之上的掃描功能。
一個光屏投影了出來,這正是魔都的全貌。
放大地圖,將手放在憤怒教會之上,進行掃描。
沒到一會,就尋找到了地下室所在。
鶴博士的袖口中,鑽出了一個昆蟲大小的機器人,朝著憤怒教會方向飛去。
很快,地下室的全貌就展現在光屏之上。
光線極為昏暗,隻有微小的燭光照亮四周,一排棺材豎起,分彆有被捆綁的人類被蒙住雙眼,跪在棺材前。
白衣女子隻是漠視這一幕,似乎在等待卡貝主教的命令。
鶴博士則是有些不解,出聲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看看棺材裡麵都是誰嗎?”
聽到這話,鶴博士方才反應了過來,借助燭光,勉強看清棺材之人的相貌。
沒過多久,就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獅心王—莫爾德斯”
“血腥伯爵—瑪麗夫人”
“啟迪巫師—漢德拉”
...........
鶴博士一一將棺材之人的名字報了出來,仿佛在確認自己是否看錯一般,甚至調動護目鏡,將棺材之人的相貌與記載之中的做對比。
得出的結論卻是令他震驚萬分。
裡麵躺著的人竟然是貨真價實,在曆史上留名的豪傑。
連忙出聲說道:
“不是,我記得他們的屍首不應都保留在...”
“略施巧計。”
“偷?”
“彆說得那麼難聽,我這是在給予他們重生的機會。”
雖說隱隱有預料,但鶴博士聽到這話,依舊是十分震驚。
“你要複活他們?這怎麼可能...等會。”
鶴博士反應了過來,看向棺材前跪著的人,帶著猶豫說道:
“這些都是他們的後代?”
卡貝主教點了點頭。
鶴博士也是不蠢,立馬就想通了。
“序列34—轉生靈魔,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說完這一句話,卡貝主教反問了一句:
“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
“當然是宣布向你效忠。
我尊貴的卡貝主教,你有這一套,也不跟好夥伴說上一說?
所以這就是那一半魔力的用處?”
“差不多吧。”
聽到這話,鶴博士再度將目光放在那一排棺材之上。
裡麵躺著的人,打底也是五階往上走,六階強者也不是沒有,最為巔峰者,已經接觸到七階的領域了。
倘若卡貝主教真的能夠掌握這麼一份力量,恐怕隻有那神秘的三騎士亦或者七大鬼神出手,才能夠將他拿下。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鶴博士隱隱還覺得,這可能還是卡貝主教實力的冰山一角,至今他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唯一令他有些不確認的,隻有一件事情。
“你扛得住轉生這麼多人的副作用?而且還要分神控製轉生者。”
對此,卡貝主教隻是看向腳下的天譴巨獸回答道: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吸收他?
好了,彆廢話了,我要的控製權限。”
這一次鶴博士也是不再猶豫,將一枚銘有銀龍紋的戒指丟入陰影之中,卡貝主教見狀,接了下來。
“先說好,這是你擅自從我手中竊取走的。”
“那是當然,我懂。”
說完這話,打量了手中的戒指一眼,戴在了右手無名指之上,一根細小的銀刺探出,割破他的表膚,流出的鮮血均被戒指吸收。
紋在戒指之上的銀龍閃爍出一絲紅光,一個數字鍵盤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看到這一幕,鶴博士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卡貝主教有了行動,正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