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月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在她的悉心教導之下,陳恪的禦劍飛行之術有了極大的提升。
尤其是葉明月告訴了陳恪一些關於靈力運轉的訣竅,可以讓陳恪在禦劍飛行的時候,節省一些靈力,更讓陳恪對禦劍飛行有了深刻的認識。
“師姐,是不是禦劍飛行也有強弱之分?”陳恪問道。
葉明月說道:“是的,禦劍飛行也是一種道術,既然是道術,便有強弱之分,不過道基境界畢竟不是最終的境界,禦劍飛行也有著極限,但大多數人的飛行速度相差不大。”
陳恪問道:“一般人禦劍飛行一個時辰能飛多遠?”
葉明月道:“此事需要細分,按照你如今道基境初期的修為來算,以你身上的靈力,全力施展禦劍飛行,應該一個時辰能飛五百裡,但你身上的靈力不足以讓你飛一個時辰。若是你正常飛行,一個時辰應該能飛二百裡。但靈力消耗也是極大,所以你飛行的時候要有心理準備,不要把身上的靈力全部消耗掉。”
陳恪說道:“多謝師姐提醒。”
他說著的時候,手還在葉明月的手背上摸了兩把。
葉明月臉色微微一紅,嗔怪的白了陳恪一眼。下麵就是謝清影,此刻的謝清影已經明顯看到她正在生氣中。
葉明月又接著說道:“大多數修行者,在道基境初期,不會太過的使用禦劍飛行,而是用禦符飛行。”
“禦符飛行?”陳恪聽後想起了當日在破廟之中,青木宗的那個胡老二便是腳踩靈符飛走,還有淩空山的一些道基境的雜役弟子,也使用的是禦符飛行。
葉明月說道:“禦符飛行雖然速度不如禦劍飛行,但是它消耗的靈力很少,可以讓你長時間飛行,尤其是道基境初期的修行者,才築基成功,實力不是太高,使用禦符飛行是最合適的方式。”
陳恪道:“師姐教教我?”
“我來教他吧。”
謝清影看不慣了,直接腳踩玄劍飛了上來,站在了與葉明月他們平齊的半空之中。
“不用了,一事不勞二主,還是師姐教我,這樣我學的也比較快。”陳恪笑著說道。
謝清影一聽,頓時臉色難看至極,她怒視著陳恪,眼裡帶著火,道:“你是瞧不上我的道術?”
葉明月看到謝清影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拍了一下陳恪的手臂,又過去安撫謝清影。
陳恪嘴角露出笑意,跟他鬥,有的氣受!
氣完謝清影,陳恪跟葉明月告辭,笑著腳踩飛劍離去。
“明月,他在騙你,你看他禦劍飛行的熟練程度,哪裡像是初學之人。”謝清影看到陳恪飛走,頓時瞪大了眼睛,酥胸更是起伏不定,顯然被陳恪氣壞了。
葉明月當然也知道陳恪早已經學會了禦劍飛行,她在傳授陳恪禦劍飛行道術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陳恪運轉禦劍飛行的道術痕跡。於是葉明月才換了種方式,傳授給陳恪關於禦劍飛行的技巧與一些竅門,沒有從頭開始教授陳恪。
“這個登徒子,就是在故意的占你便宜。”謝清影憤憤不平的說道。
葉明月笑道:“清影姐姐不是打算撮合我與陳恪的嗎?怎麼現在叫他登徒子了,難道師姐不想撮合我與他了?”
謝清影沒好氣的說道:“我本來是打算撮合,我見他一表人才,修為也還湊合,與你關係也不錯,平時哪裡見到你對同齡之間的男子如此親密,我才心生了撮合你們的想法。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未與你在一起,就想著法子去占你的便宜,我豈能饒他。”
葉明月聽後微微搖頭道:“清影姐姐,我與師弟之間熟悉的很,男女之防也不用太防備他,我知道他的品性,他不是一個喜歡亂來之人。”
葉明月也知道陳恪的力度與速度。
謝清影隻是冷哼一聲道:“明月,你不屬於淩空山,雖然我有心撮合你們,但是你與他還是相差太多,而且你修為入了凝丹境,更是我們這一輩年輕人之中的第一人,你背後的青木宗也不會讓你跟他……”
謝清影說的都是實情,這也是葉明月心中的擔憂之處,但葉明月與陳恪早已經私定終身,陳恪不言放棄,她又豈能放棄陳恪。
“清影姐姐,此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們回去繼續收拾東西,該離開了。”葉明月岔開話題。
此事以後再說,修行者有著很長的壽元,她可以等陳恪修煉到更高的境界,修煉到青木宗接受陳恪的境界。
她從來不會放棄,她也知道陳恪不會放棄!
隨著山中外來的修行者一點點的離開,藏寶閣也隨之一空,裡麵的各種玄器被搬走,隻有一些珍寶字畫留在這裡。
不過淩空山的書閣還在,雖然有一些修行者抄錄了一些道法道術,但他們沒有搬走書閣。
書閣裡麵的道法道術在,陳恪便有機會的重新振興淩空山。
振興淩空山不是為了五方道人,而是為了葉明月,陳恪想著他與葉明月相配,怎麼也要有個背景強大的宗門。
到時候去青木宗提親,也不會被青木宗的人小瞧。
不過任重道遠,此事需要陳恪不斷的努力。當先就有一個麻煩事,背叛淩空山的一些門派在等著正道宗門的人全部離開之後,準備對淩空山發起進攻。
又是一日,陳恪修行之後,早早的睡下。
小九靠在陳恪的身邊,抱著小被子也睡下了。
冬日的天色還是那麼的冷,山上也能看到一些飄落的雪花,隻是很少,落到地上便已經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