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鬨著玩的,我就嚇唬一下司機,不是故意要假冒公安的。我錯了,我錯了。”
刁永長顫抖道。
林霄拿出一張賀和美的照片,“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刁永長舔了舔嘴,露出獰笑,搖了搖頭,“不認識。長得挺漂亮。領導,要給我介紹對象嗎?”
“你們害死了她,現在就不認識了?刁永長,你忘了,還是我親自抓的你,你還敢撒謊。”
程翰飛緊握拳頭,雙目充斥怒火。
“長官,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刁永長,我叫陳偉,我有身份證。”
刁永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當我眼瞎啊,還在這裡狡辯。”程翰飛怒喝。
刁永長聳了聳肩,乖乖蹲在地上。
“你殺了人,判了刑,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誰在背後保你們?”
“嗬嗬。你猜。”
刁永長笑眯眯道,他又不是傻子。
隻要自己咬死了不說,三爺自然會找人保自己。
這是最後的護身牌。
林霄盯著刁永長的眼睛,好似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什麼東西。
可是刁永長就是個悍匪慣犯,眼裡隻有凶狠。
對他來說,一條人命而已,還不如快活一宿重要。
“這位年輕的領導,我勸你不要自尋死路,如果要是真的查下去,你保不住自己的烏紗帽。”刁永長笑嗬嗬威脅道。
林霄眼底鋒芒一閃而逝,“我倒要看看你們背後站著什麼保護傘,又有哪位大領導能摘下我的烏紗帽。”
“年輕人還挺衝,嗬嗬,你就是經曆的事太少了。”
刁永長聳了聳肩。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霄,我猜我抓到誰了?”
楊王君拖著花懿軒走過來。
“花哥。”
刁永長三人變了臉色。
在他們印象裡,花哥戰無不勝,沒想到被虐成這樣。
“王君,多虧你了,差點讓他跑了。”
林霄驚喜道。
“小意思,我正在散步,這人像頭瘋狗一樣衝出來,嚇我一大跳。”
楊王君大大咧咧道。
“散你個鬼步。”
花懿軒整個腦袋都成了豬頭,勉強擠出一句話。
你才是瘋狗,你全家都是瘋狗。
他好好逃命,哪裡招惹了這尊煞神。
逮住就是一頓胖揍。
自己都投降了還不放過。
“長官,趕緊把我抓起來吧,我認罪,我全都認。”
花懿軒掙紮地向著林霄爬起,雙手雙腳在地上爬行,恨不得快點逃離楊王君的魔爪。
“花懿軒覺悟還是很高的,你們三人要好好向他學習。”
林霄高興道,突然話鋒一轉,陰惻惻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招供。”
刁永長心底冒起一股寒意,感覺這次真的要栽了。
“帶回去做筆錄。”
電話鈴聲響起,“阿霄,快回家一趟,奶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