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擊小隊外,夏爾還看到了蒼白流浪者的身影,他與自己的學徒正在用閃電與火焰的浪潮清掃一片又一片的異形,而帶來的新兵隻剩下了將近一半的人還活著,而幸存者們也都看起來像是剛從地獄裡趕回來一樣。
夏爾感到了一陣不適,這簡直和上次一模一樣。
他強壓住關於那次行動的記憶繼續前進。現在還不是自省的時候。
忽然,一隻異形擋在了他麵前,揮舞著爪刃向他砍來。
那家夥身上布滿了傷痕,身上到處都在流著血,但即使是這樣,也仍然十分凶險。
夏爾用斧頭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咬著牙忍住傷口被扯開的疼痛,打斷了對方的一隻腿。
那怪物尖叫著倒了下來,不過這叫聲很快就被他的戰斧打斷了。
廣場上到處都是尖叫著張牙舞爪的怪物,它們趴在每個平麵上,躲在每一尊雕塑和石柱後麵,它們聚集在帝皇飛升雕像四周。
雖然三連的火力短暫地擋住了它們前進的腳步,但雙方已經發生過數次短兵相接了,這意味著異形的數量已經超越了噬人鯊的火力閾值。
“所有單位,向我的信號靠近,把這些怪物打回去,我們——”
“為帝皇而戰!”
一個粗糙狂野的新聲音闖進了通訊器中,空氣中充滿了燃爆武器和鏈鋸的轟鳴。
紅色兄弟的終結者踏著沉重的腳步進入戰場。
“振作起來,兄弟們!讓這些異形看看,虛空之子是怎麼對付膽敢褻瀆帝皇的怪物的!”
他們衝過了夏爾的身邊,同時一個基因竊取者的腦袋飛了起來,彈到了夏爾的盔甲上。
這些狂戰士所到之處異形血流成河。
小隊隊長馬約揮著雷錘,地麵在他腳下破碎,他的戰錘頭部則環繞著藍色的能量光環,舞動著將基因竊取者驅散。
十名終結者老兵如同帝皇之怒的具象一般砸進了基因竊取者之中,精金製成的鏈鋸斧將幾丁質甲殼撕得粉碎,重拳和戰錘則令異形的血肉化為齏粉。
和他們的狂暴相比,異形的騷亂簡直不值一提。
麵對這些殺戮機器,基因竊取者們開始顯得猶疑不定,沒有了巢主的指引,這些喜好黑暗的生物的本能便是它們自己最大的敵人。
它們不像其他泰倫蟲族那樣適合在開闊地作戰,它們是適合在狹窄區域偷襲的毒蛇,在當前這種情況下,它們的本能反應應當是撤退。
“後麵!”
夏爾聽到了通訊器裡傳來的一聲警告轉過身來,正好截住了一隻淩空撲來的基因竊取者。
托多爾帶著幾名終結者向他趕來,這些老兵們就像血紅色的楔子一樣穿過異形陣列,黑發的托多爾滿臉是血,他的左側下頜幾乎隻剩下了骨頭,幾乎看不到肌肉,但他依然在奮戰著,用風暴爆彈槍猛擊著異形。
其他人的裝甲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上麵隻剩下骷髏徽記還完好無損,盔甲上布滿了無數的劃痕。
“連隊大師,現在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托多爾一邊說著,一邊在一隻基因竊取者的軀乾上打出了一個大洞。
“目標不變,找到機械方舟的殘骸。”
夏爾順勢把一隻異形砸到了地上。
“好主意,這裡麵全是基因竊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