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楊軍他們三個在談論工作的時候。
就見李立新的秘書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李書記,那個……那個女人又來鬨了。”
三人聞言,全都震驚。
李立新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頓時焉了。
楊軍不明情況,問道:“哪個女的鬨事?”
李立新秘書尷尬的看了看李立新,然後低下頭不說話。
他隻是個秘書,最忌諱的就是談論領導的家事,所以,他乾脆不說話。
這時李鐵柱幽幽道:“還能是哪個女人?除了張春妮沒彆人了。”
“自從老李搬到你房子裡住之後,張春妮找不到人了,三天兩頭的來鬨。”
楊軍道:“難道就讓她一直鬨下去?”
李鐵柱雙手一攤道:“那有什麼辦法,誰讓老李心中有放不下那個女人呢。”
李立新聞言,歎息一聲。
雙手拚命的撕扯著頭發,痛苦的沉吟。
“老李,按理說這是你的私事,我不該插手過問的,但是你是柴油機廠的主要領導乾部,要是任其一直鬨下去,會影響柴油機廠的生產和形象,這事你必須儘快解決。”楊軍道。
“我怎麼解決?她畢竟跟了我小三十年了,並且是我三個孩子的媽媽,我總不能狠心把他送進去吧?”李立新痛苦道。
楊軍聞言,臉色一沉。
“老李,想必你也知道,現在有人調查你,要不是我一直壓著,你覺得還能安心的在這裡工作?”
“老楊,那你說我該怎麼辦?你幫我拿個主意。”
楊軍沉思了一下道:“你倆複婚吧。”
李立新搖頭道:“不可能,複婚是絕不可能的,我不想再被人指指戳戳的。”
李立新也是有血性的男人,張春妮給他戴綠帽子,他一直活在屈辱之中,好不容易和那個女人離了婚,怎麼可能再和那個女人複婚?
“那就隻剩下最後一條道了。”楊軍幽幽道。
李立新聞言,心神一震。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雙眸不安的看著楊軍。
“老楊,您的意思是?”
“老劉,你懂的,就看你能不能下這個狠心了。”
李立新聞言,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垂著頭,半天不說話。
好半晌,才說道:“老楊,你是知道的,我倆從小就認識了,十八歲結婚,並且生了三個孩子,近三十年的感情了,我下不去手。”
“你下定不了的決心,我幫你下。”楊軍道。
“老楊,看在我麵子上,能不能放她一馬?”李立新哀求道。
“可以啊,那隻能讓你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
楊軍接著說道:“要麼你下來,要麼她進去,你選一個吧。”
李立新皺著眉,閉著雙眼沉思了一會。
好半晌,霍然睜開眼睛。
“我不能下來,我還有三個孩子要撫養呢,老楊,我不退。”
“行,那就讓她進去。”
楊軍起身向外走去。
“老楊……”
李立新痛苦的叫著,兩眼通紅。
李鐵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李,這事你九彆管了,長痛不如的短痛,這事遲早要解決的。”
說完,李鐵柱跟著楊軍一塊出去了。
兩人來到柴油機廠大門外,此時大門外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許多人。
來參加開業典禮的那些嘉賓和記者都還沒離去,正圍著張春妮不停地采訪。
柴油機廠保衛科的人在大門口排成一條直線,不讓任何人進去。
見楊軍和李鐵柱來了,保衛科的頭子連忙揮手讓人清理出一條人行道。
還沒走近,老遠就聽見張春妮坐在地上訴說李立新的不是。
她現在變聰明了,沒有說李立新絕情絕義,不顧幾十年的夫妻之情,而是痛訴李立新不顧孩子的感受,拒絕她們母子見麵,還說李立新故意搬家,就是為了不讓她和孩子見麵。
旁邊的那些記者圍著她不停地采訪。
希望從她嘴裡挖出柴油機廠領導的新聞。
還彆說,張春妮的話挺具有渲染性的,不一會兒,李立新在她嘴裡就成了喜新厭舊、絕情寡義的人。
“讓開,讓開,領導來了。”
羅小軍帶領人把圍觀的人群分開,清理出一條道。
坐在地上撒潑的張春妮頓時孤零零的出現在那兒。
楊軍和李鐵柱走進,眼神鄙夷的打量這個令人生厭的女人。
“張春妮,你亂搞男女關係,請跟他們回去配合調查。”楊軍道。
張春妮愣了一下。
然後突然躺地上撒潑道:“我沒有,我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你胡說,你和那個負心男人是一夥的,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話。”
“你有沒有亂搞男女關係,回去配合調查就知道了。”
楊軍不給她辯駁的機會,衝羅小軍他們揮了揮手。
羅小軍見狀,連忙和另一個保衛員上前把張春妮從地上架起來往柴油機廠走。
“姓楊的……”
張春妮還想說什麼,感到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望去,隻見自己的下顎已經被卸掉。
“敢詆毀領導,罪加一等。”羅小軍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