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匈奴國師,看著這些製式鎧甲和兵器,若有所思,這時,匈奴國師轉身,對著萬騎長胡圖說著:“胡圖萬騎長,這些床弩已經所有弩箭類型的遠程兵器,就全部交給你了,你拿著這些東西,務必守好安俾城。”
“謹遵國師號令,有了這些東西,守城可謂是事半功倍,如虎添翼啊。”
“嗯,你們,再派些人,將這些鎧甲和秦劍裝車,跟隨大軍南下!”匈奴國師開口道。
“啊?國師,這些東西都要往北運才對,怎麼能往南運啊,還跟隨大軍,這不是累贅嗎?”一位頭領開口詢問道。
頭曼單於也投來問詢目光,見此,匈奴國師撫長須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大單於,且聽我一言。”
“哈哈哈,國師說笑了,哪一次國師的意見本王沒有聽從啊,事實證明,國師是自有遠見,依國師之令行事。”
“是。”
“國師,既如此,安俾城之事已畢,我等也就隨大軍南下吧!”
“遵大單於號令!”
“好!”
......
另一邊,東晨破曉,滿目霞光,冒頓太子從大帳中醒來,洗漱之後,便策馬來到陣前,按照向前的計劃,就是持續性的消耗,而現在從城下望去,效果顯著。
安塞城那破碎的城牆不僅沒有被修複,反而還擴大了,當然,能取得這樣的效果,都是用士卒的性命換來的,但這冒頓太子絲毫不在乎,隻要能削弱安塞城,能攻破安塞城,那就有價值,那就是值得。
這時,屠那師來到身旁,仔細看了一眼戰場局勢,開口說著:“太子,按眼下這局勢,再有個兩天,安塞城就能不攻自破,此等戰法,既能減少士卒損耗,也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果,效果很是明顯啊。”
“效果是明顯,但就是太慢了,我們不知道秦軍什麼時候來,現在,我們已經浪費很多天了,在駐軍如此薄弱之處,浪費這麼多天,這便是我軍的損失,巨大的損失。”
“攻敵以弱,以計製勝,這才是兵戰之精髓,想要勝利必須付出代價,但也分為何種代價,若是既能保存實力,又能達到目的,何樂而不為呢?”屠那師說著。
“屠那師,你讓本太子少了很多的戾氣,多了幾分冷靜。”冒頓太子轉身準備回帳中。
“十分榮幸,這就是屬下的本分,為臣子的本分。”
這時,一位斥候策馬而來,入帳便出聲大喊。
“太子何在?太子何在?大單於詔令!”
“太子何在?太子何在?大單於詔令!”
剛回帳中的冒頓太子十分不耐煩的走出:“大單於何事昭告?”
那名斥候翻身下馬:“回稟太子,大單於詔令,今日清晨,北地郡第二城,安俾城已經攻破,現大單於麾下兵馬已經全部入關;大單於詔告太子,務必在今日之內拿下安塞城,否則,就卸下太子之位,帶領麾下兵馬南下,鎮守安俾城,一日之期,過期不候,請太子務必知悉!”
聽完斥候的口令,冒頓太子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淡定的跪下,開口說著:“回稟父王,我已知悉,今日之內,一定拿下安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