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小半年的時間裡,我們兩個日常的那些家務活,哪一個不是我跟她一起分擔著來的!
我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想找人伺候的人!都是有手有腳的,我也不缺生活能力,乾嘛要人伺候呢!
我就是向往那種我耕田來你織布,我劈柴來你紡棉那種小日子!」
「您彆激動,我們相信您。」寧書藝有些哭笑不
得,趕忙點點頭,免得申宗德光顧著自證清白。
申宗德感激地衝她拱拱手:「孩子!衝這話,叔叔謝謝你!我這幾年真的是,太憋屈了,這事兒我跟彆人都沒法說,說出來孩子就埋怨我,彆人也會誤會我,但我是真委屈!
那鄧慶蓉到我們家裡沒多久,就原形畢露了!那叫一個好吃懶做!
就這都還不算什麼,她還想方設法從我手裡麵往外摳錢,一門心思算計我啊!
她帶來我家的東西,一個大旅行箱,放在一個房間裡,門鎖得鎖起來,鑰匙得她拿著,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她住我家裡,還防我好像防賊一樣。
雖然說那會兒我就覺得她跟我一起過日子根本不是最初跟我表態時候的那個樣子,但是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太斤斤計較,為了百八十塊錢的事兒,為了一點家務就跟她沒完沒了。
但是過了半年左右吧,這個過程裡頭我孩子其實也不是特彆支持我們兩個在一起,但是人家懂事,不強求,不讓我為難,所以什麼都沒說。
結果鄧慶蓉估計就是看我們全家都是那種不計較的人,她就越來越過分,居然跟我提出來,讓我把我家的房子賣了,跟她先登記領證,然後重新買個房!」
這一點倒是讓寧書藝和霍岩有點驚訝,他們最近了解到的情況確實能夠看得出來鄧慶蓉是一個比較貪心,並且控製欲比較強,對錢斤斤計較的人。
否則也不會在丈夫常榮當年受傷之後,主動選擇了要五十萬賠償金,錢到手之後就立刻要求帶著常榮出院,放棄治療,以免消耗掉那一筆賠償金。
隻是和申宗德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她就又開始打起了算盤,這個貪婪程度的確令人詫異。
「因為這個事情,我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孩子聽說了之後也非常的不高興,他們不反對我找老伴兒,隻是覺得這麼一個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惦記著想要分財產的女人,不是個過日子的人!
鄧慶蓉跟我要求了幾次登記啊買房子啊什麼這些,都被我拒絕了之後,就生氣了,也不是最開始那個和和氣氣的厚道樣子了,天天跟我吵鬨。
後來我急了,說要是這樣,那不如就算了!既然性格這麼不合適,那也沒辦法做伴兒一起生活。
她看我要分,就服軟了,跟我又是道歉又是抹眼淚,說她就是沒有安全感才會這樣的,也是聽了彆的老太太瞎攛掇,以後不會這樣了。
我這個人心軟,就原諒她了。」
申宗德說到這裡,顯得十分氣憤,一拍巴掌,兩手一攤:「結果過了沒幾天,我家親戚做壽,我出了一趟門,也就三四天的功夫,等我再回來,鄧慶蓉就不在家裡了!
不光她不在家,就連我家裡好些值錢的東西都一起沒有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