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個要求很顯然並不是讓楊景存喜歡的,但是自己撒謊在先,這會兒也不敢再討價還價,隻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
過了一會兒,霍岩那邊也溝通好了,兩邊的人碰了個頭。
傅家兄妹兩個臉色也都很難看,如果說之前妹妹傅珊還有些依賴著哥哥,拿哥哥當定心丸的意思,這會兒兩個人倒是站開很遠,一副誰也不想理誰的模樣。
寧書藝有些好奇怎麼一場談話下來,這對兄妹之間怎麼就出現了一條隱形的裂痕,但是眼下肯定不是打聽這件事的好時候。
“沒有什麼彆的事,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隨時保持聯絡。”霍岩對傅家兄妹點點頭。
傅琛陰沉著臉,沒有做任何回應,邁腿就往外走。
傅珊也同樣臉色陰沉,她下意識想要跟著哥哥的腳步一起走,可是剛一抬腳又猶豫了一下,遲疑片刻才往外走,到了門口選擇了和哥哥截然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這裡人咋回事?”寧書藝沒有開口問,楊景存倒是沒忍住,開口問,“傅珊從小不就是個沒頭沒腦,什麼都聽哥哥的性格麼!好家夥!我這是有生之年竟然還看到了這兄妹倆鬨矛盾啊!
怎麼著?分贓不均?”
說完之後,他自己先笑了出來,剛一咧嘴,看到寧書藝沒有什麼反應,霍岩也麵無表情,隻好訕訕地收起笑容,不吭聲了。
之後寧書藝和霍岩載著楊景存到了傅賢海生前居住了很多年的那套房子,讓楊景存把為數不多的個人物品收拾好,又開車把他送去了他母親家,臨分彆之前讓他交出了手裡的鑰匙。
楊景存覺得這個答案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卻又沒敢追問,趕忙點點頭,提著東西蔫頭耷拉腦袋地走了。
寧書藝對他擺擺手:“倒也不用發這種毒誓,要是發毒誓有用,法律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楊景存尷尬地咧嘴,點點頭,擺擺手,把腳邊那一袋子個人物品提起來甩住肩頭,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我們會證明事實真相的,有消息了會告訴你們雙方當事人的。”寧書藝回答。
“沒有,絕對沒有!”楊景存把兩隻手都舉起來,一副投降狀,“咱們之前不是把話都聊得那麼開誠布公了麼!我要是這還打埋伏,那不是挖坑來坑自己麼!放心吧,我不會那麼乾的!
真沒敢留備用鑰匙,我也肯定不會再去那邊住了,真的!我對天發誓……哦,天黑的……,
那我對路燈發誓!我要是做不到,隨便走到哪個路燈底下,路燈杆子都倒下來砸死我!”
“是不是隻要你們能證明遺囑上的筆跡符合我舅舅平時寫的字,就能證明我的繼承權了?”他問。
“你手裡還有其他備用鑰匙嗎?”寧書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