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二章 三刀泄憤,死訊千裡(二合一)_英靈時代,十連保底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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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二章 三刀泄憤,死訊千裡(二合一)(1 / 2)

b最新網址:/b在夜色尚未降臨之前,噩耗已經悄無聲息的穿過大半個大夏,抵達了中湖。

閻羅司的彙報抵達了中湖。

在白榆被確認死亡後的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

中湖那邊就已經收到了確切的彙報,現代化的社會訊息傳遞效率極快。

霍秋水得知了這一消息後,直接起身朝著中湖之外走去。

“你去哪?”謬天機問。

“找西陵王試試刀。”霍秋水說走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花濺淚什麼都沒說,抱著雙臂,靠在立柱上,目光盯著湖麵,有些走神……她和白榆的接觸不算多,也談不上有多麼深刻的交情,可終歸對方是神武司的一員,她是惜才的。

到了封聖這個境界,其實在意的事已經不算多了,他們更在意的是自身的道,白榆有著納百家之長的天賦,將來成就一定不可限量,卻如此倉促的夭折在了羅睺的手裡。

“傻小子。”花濺淚牽扯了一下嘴角,很不像她的咬住了下嘴唇:“早已警告過了,可他就是聽不進去。”

走神的半分鐘後,花濺淚抬起眼睛,注意到周邊隻剩下了謬天機一人:“陳不忍呢?”

“也走了。”謬天機摸著白色胡須:“白玉京死了,他也沒留下來的必要。”

花濺淚低聲道:“你的卦象又一次對了,該高興才是。”

“算了吧,老夫還不到那般不近人情的地步,對白榆這小子,老夫也是頗為欣賞的,他的死……是大夏的損失。”謬天機說著,望向緊閉大門的中湖彆院:“也不知道那位知道後心情會如何。”

他這才剛剛說完,便聽到中湖內傳出一聲金鐵崩裂之音。

琴弦斷裂,裂音響徹,琴聲於斷裂之時最為肅殺。

彆院樹下,一道身影輕撫著古箏,其中一根琴弦已然崩斷。

謬天機和花濺淚皆是不敢上前,周邊也有其他高層聚集而來,紛紛停在彆院之外。

“傳下去。”

樹下的背影緩緩開口,清冷的嗓音擲地有聲的回蕩開。

那就是大夏的意誌,也是萬萬歲的聖旨。

“革除‘西陵王’的十強名號,轉至十凶榜單第四,在大夏範圍內進行全國通緝。”

“命神武司、閻羅司、玄天司,三司共審,對西陵王以及一切相關勢力、人員進行強製搜查、審問、查封,其過程中有任何人膽敢阻攔擾亂,直接羈押拿下。”

“行動最高指揮官交予武聖閣花濺淚、霍秋水、炎無極三人。”

“臨時開放詔獄,所有具有重大嫌疑的目標直接關押其中。”

“擢任南北為此次行動的副指揮使,解其聖道禁錮,在相關案件辦理中持有先斬後奏之權。”

“命軍部監察太陰魔域,掃蕩附近無人區一千五百裡,三個月內給出成果。”

“擢北地棍魁燕北歌入十強名單填補空缺。”

“擢玄天司燕南風至四大守望學院擔任左祭酒。”

而後,微微頓了頓……

“新任驕陽隕落之事,暫時不宜公開。”

“職位空缺,由太伶仃代領。”

“退下吧。”

彆院大門重新閉合,門外眾人領命而去。

這些話看似不算多,但每一句都必然會在大夏境內掀起一陣疾風驟雨,甚至是腥風血雨。

這一次中湖的這位的每一句都有其針對的目標。

前麵的不必多說……

武聖閣統領三司,調集大夏十司中的三司力量,還是掌管刑罰的閻羅司,管控超凡者的神武司以及對統籌江湖各個門派的玄天司,分明就是聯手圍剿西陵王留下的全部勢力殘餘。

明擺著是要連根拔起。

更是直接撤了任南北的聖道桎梏,允許他正兒八經的突破封聖。

他本就是執律者,現在更是得到了行動副指揮的名頭和先斬後奏的職能,那把斬草刀,不得殺個人頭滾滾而落?

這分明就是中湖這位要借著任南北的手去掃清沉屙!

同時給了神策府一個泄憤的機會!

而接下來的發出的命令就更有意思了……

命令軍部開向太陰魔域附近的無人區,意圖十分明顯,是打算把管製權要回來。

之前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都在於收複沉降區,不過隨著最近幾次大捷,疆土都在穩步擴張。

而太陰魔域太過於危險,通常隻是保持簡單的監察而非管製,基本上默認了這裡是無人區,可以允許弓使行走。

現在則是連要將無人區收回來納入管製中,太陰魔域不再是禁區。

這對軍部的壓力定然不小。

但謬天機想了想,覺得這肯定是陳不忍自己做出的決定,這次回來也應該就是和這位商量了一下得出的結論。

因而軍部這一手,是要壓縮黑煞弓使的生存空間,同時開拓下一個戰略性目標。

羅睺是無敵,但他的手下可不是無敵,哪怕不會直接動手開戰,光是生存空間的壓縮都足以讓這些弓使難受很久。

當了凶星的追隨者不受待見是必然結果。

之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你利大於弊。

但這一次害得大夏損失了兩位千年以降最為優秀的驕陽,已經遠遠超出了不守規矩的層次。

事實上,失去白榆這位年輕一代的領軍者的心痛,要遠遠大於失去凰棲霞的心痛。

而最後兩次擢升則是最為意味深長的部分……

花濺淚在狹窄步行道上停下步子:“棍魁燕北歌三年前才過的百歲大壽,他年輕時也是一狂生,空有武力的莽夫,得罪了太多人,即便是封聖後也死性不改,本來有機會進入的武聖閣,卻被炎無極和我後來居上,在京城吃癟了十多年,連中湖都進不去,便是自覺無趣的回了北地老家開武館去了,這次為什麼擢升了他?明明也有其他適合的封聖。”

“重點不在於燕北歌,而是在於他的弟弟燕南風……前者是武道棍魁不錯,但如果不是燕南風一直左右逢源的撈他一手,燕北歌如今早已被算計的臭名昭著。”

謬天機扶著胡須道:“燕南風的履曆極佳,五十多歲年齡,宗師級的修為不算高,卻接連在山海司、天工司、神武司中擔任過要職,三年前調任去了玄天司,是個乾實事的能人。”

“他的人脈積累足夠豐富,沒有背景,單靠個人能力左右逢源且能把事情辦好的人極少,這一次他調任守望學府左祭酒位置,若是再打熬個幾年,接替已經九十多歲的納蘭先生成為大祭酒也完全有機會。”

花濺淚仍然不解:“為什麼大人要選他做大祭酒?”

“你還不懂嗎?通常大祭酒就相當於一國教育之頂點,把他提到這個位置上來,是為了他充分運用過去的人脈和經驗,如果我沒猜錯,接下來數年內還有許多調動,目標都在守望學府上。”

花濺淚微微挑眉:“你的意思是……”

謬天機沉聲道:“這一刀,是砍向蓬萊學院的。”

“當年羅睺一箭滅了幾個壺中天,導致守望學府失去了數個洞天福地,不得不一分為四,分散居於各方。”

“如今也該到了重新合一的時間點上,增強守望學府的最好辦法便是擴大師資和生源,燕家兩兄弟在教育事業上頗有天賦,燕北歌是個狂生,卻也是個好老師,武館辦的有聲有色……而蓬萊學院終歸是民辦,不受官方管控。”

花濺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嗯?”

“大人是在泄憤啊。”花濺淚接住一片落葉說:“羅睺是殺了白榆的直接凶手,西陵王是背後的謀劃者。”

“而蓬萊學院的高層不讓他進入蓬萊島,這是阻斷了他的唯一一條生路。”

“所以這三刀,砍的一點都不冤。”

謬天機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他認為中湖的那位不會這般感情用人。

但話到嘴邊,隻剩下一聲無言的歎息:“唉……”

花濺淚走過謬天機身側,徑直走出中湖。

“你打算去哪?”

“神策府。”她平靜道:“總得讓那群孩子們知道真相吧?”

“他們會怨恨的。”

“我知道。”花濺淚低聲道:“若是被罵兩句,我興許心裡還會好受一些……”

“我記得……”謬天機忽然問:“你和北冥鑰認識。”

花濺淚什麼都沒說,背影消失,隻留下幾片飄零的落葉。

……

京城。

蘇母最近是總覺得有些心緒不寧。

偏偏家裡人最近又很是忙碌。

商明娥和蘇浩然最近已經搬回到了京城居住……她的娘家本就是京城本地一個小型世家,不缺居所。

蘇浩然也應聘了一個山海司的職位,繼續自己的項目和研究,原本的生意找了蘇家人去打理,一家子暫時定居在京城。

一方麵是兩個女兒都在京城的神策府,需要他們盯著和照顧;

另一方麵也是和北冥家的關係逐漸緩和後,她能時常去看看閨蜜散散心聊聊天。

今天是接到了南陵市老朋友的電話,聽人說白榆家的房子晚上有人開燈和動靜,莫不是遭了賊。

她想來想去,還是坐立難安。

便想著去北冥家,與北冥鑰說些話。

剛剛進入了北冥家,便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站在溫室的門口位置。

那名身材格外高挑的女子一襲黑衣,沒有進去溫室。

商明娥沒想著過去打擾,打算原地等一等,卻聽到了對方開口說了一句話。

“白榆……去世了。”

“他和羅睺交戰於東海之濱。”

“消息已經確認。”

“阿鑰,節哀。”

蘇母瞳孔劇烈收縮,呆愣在原地,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眼神凝固著,呆呆望著正前方,耳畔響起劇烈的耳鳴聲,天旋地轉,刹那間,萬念俱灰。

她身體一晃,倒了下去。

……

接到了妻子暈厥的消息後,蘇浩然立刻推脫了所有工作趕到了北冥家。

進門時正好見到了離開的花濺淚。

“……節哀。”她說了兩個字,背影消失在長街上。

蘇浩然還不太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進了北冥家大門時,聽到了溫室內傳來壓抑的哭泣聲。

他來不及擦一擦額頭的汗水,便見到商明娥滿臉淚水的跪坐在地上,像個無助的孩子。

蘇父走過去,輕輕攬住妻子的肩膀,剛剛想說一聲‘沒事’。

“浩然,玉京……沒了。”

她抓著丈夫的衣襟,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沒了……”

蘇浩然腦袋一陣嗡鳴,又想到剛剛那女人說的‘節哀’二字,頓時頭腦一片空白。

白榆他養了十年之久,和親生的毫無區彆。

他當初死活攔著不讓兩個孩子去蓬萊,不正是怕他們出事嗎?

隻是白榆太有出息了,有出息到讓他都要忘記去擔心的程度。

甚至連被質疑死去多年的蘇若即都找了回來。

一家團圓是他內心最大的美好期許。

這個一家五口裡,肯定也有白榆。

他多少年來都在暗暗期盼著兩個孩子早些成婚,能順理成章的喊自己一聲爸。

蘇浩然抱著商明娥的肩膀,蘇母直接哭到喘不過氣來,被一隻手點在後背上,讓她昏睡了過去。

北冥鑰收回手,低聲說:“帶她回去吧……好好照顧,傷心過度容易引發心疾。”

蘇浩然茫然的望著北冥鑰,嘴唇顫抖著:“你,沒事嗎?”

“……沒事?”

北冥鑰站在那裡,目光空洞,她輕聲的問:“什麼叫沒事呢?我的丈夫十年前失蹤了,至今生死未卜……我的孩子很有出息,如今被羅睺所殺……”

“十年前我就想報仇,卻被困在這裡一步都走不開。”

“十年後我也想報仇,卻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這份能力……”

蘇浩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去安慰這個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可憐女人。

“……等她好了,我再帶她一起來看伱。”

蘇父是一家頂梁柱,即便已經傷痛至極,也要強打精神去安撫其他親屬。

“……不用了,你更應該去你的女兒身邊,她會比我更加難過。”

北冥鑰說著一揮手,將蘇浩然和商明娥還有炸毛的大橘貓推出溫室。

她捂著心口,後背彎曲,緊咬著牙關,嘴角溢出血絲。

“玉京,媽媽沒用。”

“兒時我護不住你,現在也護不住你。”

“我這個當母親的,和廢人何異?”

“可你放心,我絕不會拋下你一個人,也不會叫那些害死你的人好過!”

“這愚蠢的大限也該結束了,我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了,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自言自語間,四季如春的溫室立刻被冰霜所覆蓋。

從今日起,她要開始閉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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