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後便是那些曾經的真臘精英。
起初這些人對這種製度並不服氣,甚至一度舉兵反抗,然而雙方在軍事實力上無與倫比的差距,讓他們的希望與幻想終究破滅了。
不要說這些真臘人,就是一度征服他們的越南人在護教軍麵前也是不堪一擊。所以經過幾次大戰的考驗,這種製度反而越發穩固了。
其實在教會一方的眼中,隻有“選民”、“平民”、“棄民”的分彆。所有的平民想要成為選民都要經過考核,或者是做出“貢獻”。
當然其中的具體選拔標準自然由教會掌握。
而選民的孩子出生之後並不會直接繼承他們父母的身份,而是同樣要經過考核或者有做出貢獻,來證明他們有成為選民的資格。
(此外為教會犧牲,或者是做出極大貢獻的選民子女也可以直接獲得選民身份。)
而這也是那些真臘人為能接受教育而如此瘋狂的最根本原因。不過這樣也並非沒有好處,那就是真臘上層的奧地利化變得異常迅速。
還有一點就是,真臘的教權區和非教權區人民的生活水平差距非常大。
教權區在教會的主導下,積極地開展興修水利以及采取更合理的耕作製度和對新式農具和化肥的研究和使用,同時還有大量從暹羅冶煉的鐵器,包括農具、刀具、和雜器。
而非教權區依然是處於非常原始的農業文明。他們極度缺乏鐵器,科技發展水平極低,甚至由於某些特殊原因還出現了倒退,實際水平還不如唐朝時期。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教權區的人民更加相信所謂的“選民”理論。
另外,“奉獻理論”更是幫助教會在真臘地區成功攫取了大量財富,其中絕大多數被運回了奧地利本土。
但哪怕隻是有一小部分用於投資改善殖民地環境,就讓這個國家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僅僅幾年時間,真臘王室的影響力就被教會所吞沒了,就連那些緊握著自己權利而不鬆手的地方勢力,也在工業國的降維打擊之下變得迷茫惶恐。
當然教會沒有急著將那些非教權區轉化為教權區,而是在弗蘭茨的建議下,采取逐步蠶食的策略。
來自後世的他始終覺得沒有什麼能比根基穩固更重要,所以培養更多的精神奧地利人以及親奧派精英團體是重中之重。
就在整合真臘的計劃逐步沿著正常軌道穩步前進時,高盧雄雞也開始不甘寂寞的行動了。
其實在不久前,勞舍爾大主教就已經察覺到法國人在越南地區的一些舉動,他們的目標毫無疑問是征服那裡。
同時由於暹羅國對於東邊的鄰居並沒有認真的防備,而且其物產豐富的地利優勢可以與真臘地區連成一片,所以大主教覺得應該搶在其他列強之前,有必要對越南和暹羅(泰國)展開一次友好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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