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位自稱“與拿破侖並肩作戰過”的撒丁王國將領,很快就接替杜福爾成了自由聯盟的總司令。
後者被以貽誤戰機等多項罪名關進了監獄等待戰後審判,這還是約瑟夫·洛伊爭取後的結果。
因為之前的戰爭中杜福爾處決的逃兵太多,其中自然不乏一些有背景的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這裡的逃兵中包括畏敵不前的軍官。
然而約瑟夫·洛伊卻清楚杜福爾是無辜的,而且後者本身並不想參與這場戰爭,是前者請後者出山的。
所以約瑟夫·洛伊儘全力保住了杜福爾,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個終身監禁或者是流放是少不了了。
另一方麵弗裡堡和楚格兩個投降的州已經撐不下去了,教會和正統派的財產已經刮得差不多了,平民更是已經壓榨到了極限。
約瑟夫·洛伊知道必須是開源的時候了,於是乎他將矛頭指向了阿爾高州和聖加侖州。
這兩個州雖然選擇在開戰之前站在了自由聯盟一方,但是他們並不屬於自由州,而且有很多油水可刮。
阿爾高州和聖加倫州極力反對,因為聖加侖州的高層就是教會勢力,但是反對無效,聖加倫和阿爾高被自由化了,他們不得不與楚格州和弗裡堡州承擔沉重的戰爭負擔。
不過有壓迫便有反抗,尤其是莫名其妙成了叛徒的楚格州人民,他們不但要承擔巨額的戰爭費用,為戰爭提供物資和勞動力,就連自己的家園也成為了自由州和正統州交戰的戰場。
楚格州民眾自發組織遊擊隊,開始反抗自由聯盟的統治,對那些將他們變成薪柴的高層進行了清洗。
弗裡堡州同樣不堪重負,他們的年輕人幾乎都被征光了,值錢的東西和糧食也都被搶走了,城鎮的居民開始逃向大山深處,成功開啟了逆城市化進程。
阿爾高州的處境是最慘的,因為弗雷·荷洛賽根本就沒把他們當人看。弗雷·荷洛賽打不過遊擊隊,但是他不會承認。
於是乎阿爾高州的天主教徒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再加上約瑟夫·洛伊的授意,他們被反複洗劫。
至於外國雇傭軍更是不可能拯救敵對勢力的民眾,絕望的阿爾高民眾想要反抗卻沒有武器,高層的集體叛變更讓他們缺乏領導。
起義隻能迎來更加凶狠的報複,想要活下去隻能給弗雷·荷洛賽當兵,或者去山裡找遊擊隊,但雙方都不拿他們當自己人,這些人中大多數還是逃脫不了炮灰的命運。
自由州新任的聯邦總司令奧菲·蘭諾一上任便決定對盧塞恩州發動總攻,戰爭進行的過程依舊是波瀾不驚,沒有懸念,沒有波折,更沒什麼戰術可言,雙方比拚的是勇氣和耐力。
而內戰的雙方顯然都缺乏勇氣和耐力,戰鬥總是打打停停,場麵上甚至有些滑稽。
不過守城一方畢竟是居高臨下占據著地利的優勢,所以吃虧的總是攻城一方。
雙方將領的水平更是存在著決定性的差距,比起隻知道用人海戰術衝鋒的奧菲·蘭諾,卡爾大公的策略顯然更加合理。
猛攻了十幾天之後,奧菲·蘭諾終於發現自由州的士兵並不適合打攻堅戰,他們的士氣太低,往往在損失了一小部分人之後就會落荒而逃,而想把他們重新收攏在一起需要很長的時間。
於是乎奧菲·蘭諾選擇了和杜福爾相同的戰法,自由州的士兵再次挖起了戰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