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紗覆住發絲,將神秘披戴於身上的她,一如修女般純潔無暇地轉頭注視——韋瑟正坐在其上四周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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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知帶著淺愛的視線正聚焦於他的麵容上。
充滿消毒水味道,不鏽鋼製的長椅橫條擺在醫院的科室門外,帶有陰冷暗綠地磚色調被輪椅碾壓而過。
舉著點滴針藥架,腦袋包裹著白紗的傷者行過,小孩哭泣恐懼的聲音回蕩於長廊……
充滿另類的,接近死亡掙紮仍舊活著的氣息,攝人心魄。
“韋瑟,現在我帶你去的科室,裡麵雖然是有棉紗布啊,針筒啊……這些物品,但好像量不太夠吧?”
“怎麼,你還想拿多少個那些玩意?”
被回應後的大小姐一根根手指點出,指肚貼在他的腦後勺頭發,點了一下又一下。
她在仔細思索“醫院的倉庫,找一找也沒有問題的吧?”
“突然少一盒很麻煩的吧……但隻要拿到他們不敢重視的程度就可以了。”
說出前半句話的讓重櫻皺眉,後半句便令她瞪大眼睛。
“為什麼,拿得越多不是越容易引起懷疑嗎?”
“隻要物品丟失到了一定程度,任誰都會想補上漏洞的吧,越重視就意味著他們更要忽略‘正常’情況下那些丟失的物品。”
他言之鑿鑿地道“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工作中出現失誤和漏洞,但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就是了。”
團體是團體,個人是個人,當細沙塵埃落到單獨的個人身上時,將會成為一顆無比沉重的大山。
無法被追查的兩人,注定拿走物品會給其他人增加麻煩。
她們是資源的竊取者,卻又無比地站在正確的位置上,享有任何所期待的,想要得到的。
卑劣的姿態,拿走不屬於她們的東西。
“說得都有些心安理得了,心跳都不加速了!來~你摸一下,真的。”
從後延順往上,韋瑟的腦袋在少女寬薄卻發育良好的胸懷裡陷入柔軟,而根本聽不到所謂任何的心跳。
他內心裡失態加速急促便足以忽視掉那一切的感情。
“誒~哼!”重櫻大小姐的哼腔永遠都是那麼地有屬於她的獨有色彩。
一種恰好讓人沉迷的快樂,又不得不時刻關注周圍分散注意力,介乎於當眾與隱秘之間的激烈歡愉。
提醒的號碼把兩人叫到了某一個科室房間外,當一位頭巾掩麵的婦女帶著一位尚且年輕的小夥子出來後,輪到了一對年輕的情侶進入診療室。
“小夥子,叫什麼名字多少歲有哪裡不舒服?”醫生先是看了一眼韋瑟,年輕並且看起來精神並無萎靡——除去腳上包裹紗布。
他會心一笑,見過很多這個年紀的青年有各種各樣不為人知的問題。
“醫生,我是腳底被刺了一下。需要你開一點藥。”
“傷口,拆開紗布我看一看。針打過了嗎?”便是略微看上一眼,他判斷出這隻腳一定要打打針,破傷風的概率很大。
“打了一次。”
“那不行啊,至少還要打兩次。一般也弄不成這樣的吧?”韋瑟把抬起的腳對著醫生——窟窿穿掉幾乎見到骨渣子的深紅顏色。
沒有皺眉,隻是側視再看一眼,他下了自己的決定。
有三十出頭發際線爬高,發絲開始稀疏的醫生,提筆開始醫藥單上墊了一層紫色的複寫紙張開始描述需要用來治療的藥物,看起來甚是淡然而沒有絲毫慌亂。
“醫生經驗豐富,那我就不是很擔心你了。”從開始便沒說過話的重櫻,放心地按了一下韋瑟的肩膀。
頗有姐頭風範的她問了一句“上一個患者出去的時候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是為什麼?”
韋瑟心中瞬間略過的是陰暗的想法,對於那種滿口好好好答應的人,或者需要謹慎給出建議的職業上,口若懸河而輕浮的人要特彆小心。
通常他們隻有半桶水,無知而危險,稍不留神還會害了自己。
正如眼前的醫生,他的快速建議讓韋瑟下意識覺得,職業道德並不強,甚至沒有經過全麵而細致的了解。
“她們來這裡好幾次了,每次都說腦袋不舒服,但藥已經是按照正常的份量開出去,吃了效果也不好……哈哈,也許她應該找聖徒所了。”
“聽起來,你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自信的,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下錯。”
“啊?你們是病人,都來醫院求醫的話,還是把心安靜放下來交給專業的人員吧。”
他將醫藥單一分為二“放心吧,沒事的。人有時候就是擔心太多,按照醫囑吃藥打針,時刻關注自己在身體和需求上的變化,多來聯係醫生。”
“咳,在我們那邊可是有一句話叫做來看病錢包就會瘦身。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聯係醫生的。”韋瑟平淡無波地注視著前方。
“來看病了,就聽取專業的意見,專業的建議,接受專業的治療。至少,能救回生命是吧?接受過基礎醫療教育的人都會知道破傷風死亡概率很高的。”
隨即將手上單據遞了過來,他皺眉中帶著點厭煩與韋瑟的繼續交談,希望她們能夠離開。
“帶著它,去接受治療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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