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韋瑟坐回去“腿還是不能走太久,貫穿傷太痛了。”
關切的語氣隨之而來“要不要現在立刻就丟盔棄甲地回去,然後將臟兮兮的身體洗乾淨,我幫你按一下腳?”
她推動裝有韋瑟輪椅向前的手,又拉了回來,拉扯玩弄的壞心思,一覽無餘。
“誒,誒喲,說不定我還不隻是能用手。軟乎乎的~這裡也不是不可以擠揉一下噢!怎麼樣?現在立刻調頭回去?要嗎要嗎~喊我一聲親愛的老婆大人?!”
她手指撫在前身,有意讓探索變慢一樣。
蠱惑般的魔性傾訴,她甜美之聲,讓人煎熬、選擇、小惡魔般地將他推往黑暗深處。
人體好似被壓縮成紙片旋轉飛散,精神也隨同一起陷入螺旋迷幻的渦流之中。
“不,不要說了。你就老想蠱惑我!”他在此中漂浮沉淪。
“哼~嗬~嗬~嗯~哼。”腔調愉悅的少女在背後推動他向內“現在想回頭都沒有機會了!”
她就是這樣的人,絕不會再給第二次思考的餘韻~
回到這片內斂而深邃的幽暗區域內,總是讓人覺得有一股窸窣蠕動的聲音——也許是某些人的正在說話。
他們在小聲的交談,沉默的低語著,尋求著治療的方法。
“我不知道……求求你醫生,他到底是吃了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老婦女描述著自己孩子的背後,提起目光略顯呆滯的孩童,背部長出一些如同珊瑚軟管的藍彩熒光柱。
奇特而又令人覺得害怕,它們在幽黑的環境中,帶來一些屬於海洋的色彩。
“他最近有沒有吃些奇怪的食物?比如說……未經許可捕撈上來的魚?或者是軟體動物墨魚之類的。”
“我不知道啊!這個……這個孩子,他……他不是你們說可以帶給我們解決不能生育的痛苦嗎!”
“是的,但繁育,原本就是……大群的義務。”診所裡有人低聲喃言了一句,衣袍下的手略有扭曲。
當聽到大群那一刻而起,普通又沉默的年輕人,在暗中咧嘴一笑,他的牙齒變得尖銳,正三角與倒三角交錯排列齜牙撕咬了陰影。
如同鼠類齧齒而笑,沒人能看清楚異常,但亦或者他的同類已經心有所感。
“那……那天他說自己不舒服,我就帶他去醫院看了下醫生,但是醫生說他沒有任何問題啊……”
“看完醫生之後,他就變成現在這個狀態?”
“不……不是,是有醫院的人給了我一支針筒,到某個科室裡麵,說隻要打下這支針就可以抑製他不言語不吃飯的情況。”
婦人仍然記得那天自己和戴著白口罩的醫者,將針筒內的猩紅液體注入到孩子的體內。
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領來的孩子說自己腸胃不舒服,就去看醫生了。
當晚他就出聲,說自己餓了“他倒是吃,吃飯了,但煮熟的食物一律不碰啊,也不喜歡吃青菜水果,我們家裡的牛肉從全熟,煮成了七分熟,後來是三分,沒過兩天他開始用生雞蛋拌生牛肉吃。”
“這沒什麼啊,女士。吃飯不就是好事了嗎?”
“噢……不不,算我求你。”她雙手握拳合十,如同禱告一般“我隻是個來自農場的婦人,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說農場後來幾天,雞也會死,牛被奇怪的咬傷,感染疾病無力。
不消兩三天,下蛋的母雞全部都不見了,而那些牛也染上了奇怪的病症,腿上背部少了大塊的肉。
她和自己的丈夫蹲守在牛廄內,一道黑色的身影在夜裡閃過迅捷啃下牛身牛背幾口,親眼看著肉塊逐漸減少但動物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夫婦兩人整晚嚇得魂不守舍,連房間都不敢回去,隻在廄中看著血液的腥味與糞便滴落混合在了一起,發出一股難掩的血腥味道。
白天便拉著熟睡的孩子,又來到醫院尋求幫助,隻是這次,她去到上次打針的那個診室卻被告知那裡的醫生前兩天休息了。
而她掛上的幾次號,都無一例外證明——她新得來的孩子並沒有任何問題。
“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或者說……”她驚懼地往後跳了兩步“你們根本就是在害我!我不要了!這個孩子我不要了!”
她再也不說什麼,往後小步離開,留下點燃燭火,內部潮濕的泥磚牆土的房屋診所。
留下的光影在遠去,剩下的光影在扭曲。
那兩條飄蕩的門簾成為她永遠無法逾越的距離,腳步在踉蹌之中她朝前摔倒,永遠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到如今自己還能夠離開呢?”
手爪一根根掀開頭巾,落下在她蒼老的麵容皺紋裡,尖甲從她的腦椎頸後穿過,徹徹底底將生機滅殺至絕!
並不痛苦,稱得上是迅速。
瘦小的人影,坍縮成另一團血肉組成的軀體,如猿猴般立足在死去的軀體之上,開始俯身啃食那肥膩的血肉——發福的中年婦女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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