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一路向北,公孫弘也是渤海郡人,需要北上回故地。/P
兩人屬於被強行改變了目的地,最終前來了江夏。/P
等到張學舟清醒後,張學舟縱馬,公孫弘也有跟隨而去,彼此在路上結伴而行。/P
“行運修運的人到底是不是東方朔,又或是次卿有這方麵的手段?”/P
站在宣華樓上,董仲舒注目過江都皇宮,也注目著張學舟和公孫弘縱馬而去。/P
若非屬於皇室的成員,運術對諸多人來說幾乎意味著禁術。/P
朝廷可以不忌諱此類學說傳播,譬如《墳經》的傳播就頗多。/P
沾邊學一些臨時性的運術沒有人管,而係統化修行運術就是一樁麻煩事。/P
這是極可能和帝王造成衝突的術,一旦發現具備了威脅性,也必然會被打擊針對。/P
誰也沒可能對外去宣揚我運術水準多高,從此逆天朝上。/P
董仲舒摸不清楚張學舟的底,也沒摸清楚公孫弘的底。/P
“東方朔這些年來回奔波勞苦,他身體又有病患,他甚至還不曾接近帝王,如何修得成這種運術?”/P
“公孫弘入朝當官被排擠出使凶國無功,心中宏圖不曾展開就已經折翼,即便他修行運術也難成!”/P
“江都王當時已經離開了廣陵城,不可能吸運采運!”/P
“但江都太子才十歲,幾個弟弟妹妹更是年少,不可能有修運的能耐,而且他們麵相平凡,不可能是天降帝星!”/P
想起自己祈祭江都騰升的氣運金光,董仲舒又想起自己這些天的調查,隻覺事事衝突難於驗證。/P
他來回排查,各路人都考慮了進去,哪怕是身邊的張學舟和公孫弘也納入了懷疑名單。/P
但董仲舒調查無果。/P
每個人都能完美甩脫嫌疑。/P
董仲舒覺得吞服江都氣運者已經成了氣數,不說四處恰逢貴人,至少可以在大漢境內四處通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