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當操控的幕後黑手揭開,張學舟當然沒舍得丟掉黑白雙馬。
即便他一路恐嚇白骨尊者沒起到什麼鳥用,張學舟覺得自己多管齊下也不算虧。
他判斷不明,如定陽石這種重物都被割舍了,又送給了九風妖王兩株老參,但張學舟覺得弘苦都弄不明白,這何況是他。
他能在這種咒法追殺中存活下來,張學舟覺得自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也不知道避咒決能不能起作用!”
張學舟悶悶念想了一會兒,他最終沒有頭鐵到拿造識境的避咒決去應對一個神通境咒師的咒術。
但針對金蟲子時,他毫無疑問能做部分規避。
避咒決在他身體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藍光膜,也規避著這個咒法蟲可能的侵襲。
落到要被弘苦的蛇頭咒所捆綁,張學舟並不懷疑這個小蟲子可能帶來的麻煩甚至於是隕落。
他口中念念有詞,陣陣法力藍光不斷衝刷著這隻小蟲子。
在剔除弘遠法師印記時,張學舟也不斷進行著瞌睡蟲的煉化。
這是他初出茅廬後學到的第一道術,但種種原因也讓張學舟無法用上這道術。
一來是他境界過低,二來則是咒法媒介的問題。
若弘苦沒有送他這隻金蟲子,張學舟覺得自己的瞌睡術依舊沒有發揮餘地的可能,諸多手段遠不如他跑路實在。
“小東西,走你!”
直到夜色褪去,張學舟準備更換白馬時,這隻金蟲子才被他完全馴服化成瞌睡蟲。
仔細檢查再三後,張學舟隨口給瞌睡蟲取了個名字,又將束縛瞌睡蟲的那枚發絲一口氣吹飛。
隨風飄蕩中,還夾雜著低噥的不滿聲。
而後這根發絲沿著風浪飛上了天空,胡亂扭動中朝著曳咥河聖地飄蕩而去。
“咒術的距離真是太遙遠了!”
相較於正常的術法,咒術施法跨越的距離太遠。
儘管咒術有種種限製,甚至為了一次成功的施法不乏要祭練數年的媒介,也不乏極為珍稀之物,但一朝釋放時的威能大到讓人驚詫,也會感覺咒術太難於應對。
張學舟此時就心有餘悸。
但他也很高興,畢竟他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咒師了。
擁有了弘遠法師祭練多年的金蟲子,他一舉晉升成了資深咒術師。
儘管使喚的是沒啥人用出名的瞌睡術,但張學舟勝在了施法媒介的精良,如同十級小號穿神裝,他現在可以朝著二十級的號下黑手。
修行諸多術法在身,最終有能耐製服修為更高者的反而是最初學到的瞌睡術,這讓張學舟隻覺兜兜轉轉一大圈又回到了起點。
“也不知道現實中有沒有這種好用的小東西!”
張學舟捏了捏金蟲子,隻覺這隻蟲子的身體如同金鐵一樣堅硬,兩片小翅膀扇動飛縱時更是如同微光浮過,讓人難於覺察。
小體型、能飛、不懼修士氣息、媒介導法性質良好……
種種的特點,這讓金蟲子不僅僅是控身蟲的上佳媒介,也成了瞌睡術的上佳媒介。
張學舟一臉高興。
他還摸了摸胯下更換到白天騎行的坐騎。
他喜歡曳咥河聖地諸位尊者和法師的禮物,尤其是沒後患的禮物。
黑白雙馬顯然還可能存在一些小問題,但張學舟縱馬到雁門關就準備收了,而後弄個正常坐騎換乘,等到請人剔除了咒法風險,張學舟才會正常使喚這套難得的乘騎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