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唯一見過的凶國定居點還是凶國皇室所在的龍城,但龍城的建築規模讓張學舟難於吐槽,覺得那甚至還不如蓉城的城防。
皇室都是如此,凶國的諸多部落行蹤極為不定。
凶國人喜遊牧而不喜定居,每年每月甚至每日都會進行遷徙遊走。
若非飛縱於高空中,張學舟也難於發現這些山陰背後的旅居帳篷。
張學舟腹肚不餓,但若想快速恢複法力和妖力,適當的食物會有助於他身體恢複。
他以往還尋思著前往西昆侖時測試一下自己辟穀決的極限,如今一趟數千裡飛縱之行過去,張學舟覺得不需要測試了。
他隻是餓不死,但不是無限體能。
如今的他還能餓很久,但身體想恢複力量需要依靠進食和休息,而不能依靠辟穀決。
深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氣後,張學舟借著暮色溜進了這個隻有數百人的小部落。
借助威懾鎮壓驚退兩條守夜的獵犬後,張學舟已經順利摸進了一處帳篷。
“賤貨、臭貨!”
女子的喘息聲和叫罵聲在帳篷中傳來,張學舟隻見昏暗的光芒中一男二女在地毯上翻滾。
有身軀壯碩的凶國女子赤身裸體不斷叫罵,持著一根小鞭子時不時抽打一下,又有一個屁股上長了半截小尾巴的壯漢在喘氣,還有一個女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那壯漢來來回回折騰。
張學舟對這種場合沒什麼興趣,他心中暗吐了一聲‘晦氣’,快速搜尋著這帳篷中是否有什麼可入口的食物,決定趕緊拿了走人。
“你是哪個不長眼貲虜,居然敢進南山百長的居處!”
等到持鞭子抽打的凶國女子目光不經意掃過,隻見帳篷陰影中有人影來回移動,這讓她大喝一聲,手中的小鞭子隨手一丟,伸手抓過旁邊一條長鞭,那長鞭如蟒蛇一般抽打了出去。
“破!”
對於通曉聖地語的張學舟來說,他能勉強聽懂一些凶國小部落語。
他闖入了南山百長居處,這種百長手底下可以管轄一百個兵。
這個小部落人口隻有四五百左右的規模,即便凶國人全民皆兵,對方在這個小部落的軍權也極高,若非屬於部落長也必然是地位極高的人物。
伴隨南山百長同睡的凶國女子修為不算高,約莫隻有控身境水準,但身強體壯彌補了部分劣勢。
一鞭子抽來,破空的響聲幾乎如同爆炸。
哪怕是牛馬也要被這鞭子抽倒在地,若是常人被這一鞭子抽死也不奇怪。
張學舟顯然沒什麼興趣來來回回打,他身體快速一躲,而後伸手一點,那女子已經哆哆嗦嗦跪了下去,而後在那兒不斷磕頭。
還不等南山百長反應過來,張學舟同樣補了一記,這處於亢奮中怒目起身的男子頓時捧著下體匍匐倒地開始了抽搐。
“切!”
張學舟剛欲再補一記,將這帳篷中的所有人都製服,隨後隻覺第三擊威懾鎮壓沒了目標。
他上前翻了翻趴在地上的女子,隻見對方後背和下體都是血,翻過來後哪還有什麼氣息。
借助帳篷中的光芒,張學舟隻見死去的女子雙手粗糙,腳已經乾裂發白,臉上都是勞累過度的風霜,唯有肌膚還算白皙。
“貲虜?”
貲虜是俘虜、奴隸等詞的另一種稱呼。
貲虜從某種意義上已經不屬於人,而隻是一件貨物,身份甚至不如一條獵犬重要,生與死隻能看主人的心情。
雖說大漢朝也有缺乏地位的仆從,但這般打死淩辱屍體的情況則是少見。
張學舟看了看女子還算年輕的麵龐,不免也是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