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昆侖能釀九珍酒的材料已經彙聚於釀酒坊,也隻剩下最後一些沒出酒的材料。
帝君不願再回這個傷心地,張學舟開始接手釀酒工作。
缺乏了金烏大帝的太陽真火,木材焚燒顯然難於達成同樣的效果。
張學舟數次想過燒炭,看看是否能得到一些無煙火炭,從而有較為貼近金烏大帝火焰的可能。
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行為。
這倒不是說張學舟不會燒炭,而是燒炭的周期較長,再加上製作炭爐等繁瑣事情,釀酒坊這些浸泡的材料都得發黴了。
他也隻得將木頭劈碎一些,又儘可能在灶膛加了一根導煙管做臨時補充。
一番手忙腳亂,張學舟也算是開張釀酒。
“感覺怎麼樣?”
張學舟看向試酒一臉通紅的金蟾法王。
“有點酸,有點苦,這酒味道不行,比之前的差遠了!”
“可能是火不夠大!”
嘗過高度九珍酒的金蟾法王砸吧砸吧著嘴巴,張學舟也迅速添加著木材,還將金烏大帝那根羽毛丟了進去。
避毒決避毒不避酒,張學舟不怕中毒,但他怕醉醺醺耽擱事兒。
帝君大量飲酒後都沒忍住昏睡,張學舟也將品鑒九珍酒的事情交托給了金蟾法王。
張學舟落了個輕鬆,金蟾法王也極為高興,隻覺張學舟對待自己極好,早年沒弄死張學舟算是掙大了。
又有沙禮瞅著灶膛中的火焰有些發愣。
對沙禮而言,金烏大帝是妖中的大大王,然後這種大大王忽然間老死了,這讓他腦袋裡的念頭一時都沒扭轉過來。
“那個沙子,你要不要喝兩口”張學舟問道。
“大王,我不叫沙子”沙禮愣愣回道。
“你個傻子妖”金蟾法王晃頭道“聖子叫你啥你就應啥,叫你乾啥就去乾啥,彆老是愣愣的!”
“噢,我喝兩口就是了!”
沙禮接過張學舟拿竹筒接來的酒水,而後往嘴裡灌了兩口。
他顯然是第一次喝這種酒精飲料,入口後忍不住連連咳嗽,一顆腦袋憋得通紅。
“剛開始喝要小口小口抿,習慣後才能大口大口喝”金蟾法王糾正道“你這好處沒撈到,彆把自己嗆死了!”
“我肯定不會死!”
沙禮臉紅脖子粗辯駁了一聲,等到一股空間湧動的體感排斥力傳來,他不免迅速打了個滾避開。
等到沙禮腦袋抬起,隻見一身華服的女子已經出現在釀酒坊中。
“師娘!”
還不等女子開口,正在燒火的張學舟迅速起身行了禮,這讓抬起腦袋的沙禮迅速將腦袋繼續低了下去。
“聽說你要釀酒治病”帝後開口問道。
“我此前服用九珍酒,感覺病症輕了不少”張學舟道“趁著此時還剩下一些藥渣,學生也想占一些便宜,看看能不能釀一些九珍酒進行蘊養,而後慢慢修複傷勢!”
“想法很好”帝後點頭又問道“我這兒還有一條治病的路子,你要不要嘗試嘗試?”
“還望師娘指引”張學舟迅速抱拳道。
“我們三界各大聖地每隔百年就有一場爭鬥約定,借此消除彼此之間的矛盾”帝後道“這種爭鬥都是小輩下場,獲勝者能得到各大聖地的禮物,這其中有一些珍稀丹藥會對你產生作用!”
“還有這種好事!”
張學舟詫異了一聲。
他從蔡麻那兒獲知了聖地的聖子之爭,張學舟原本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壓根就不想卷入其中。
等到蔡麻提及西方教主擅長煉製靈根法器法寶,張學舟才多了一些心思。
而帝後此時提及了珍稀丹藥,這讓張學舟迅速想到了生生造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