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有三文魚刺身,蘇何覺得這是舉辦者給自己的一種諷刺。
你看看,你想拿回家的東西,我們這裡隨便吃。
顯然,於途也想到了。
他有些憤憤不平,蘇何卻一點什麼想法都沒有。
蘇何“隨便吃點,這種刺身啊,也就現在沒什麼汙染的時候可以吃一點。等以後汙染起來了,什麼核廢水什麼的,你都不敢吃。”
嗯,現在好像也不能確定沒有核廢水啊。
反正蘇何是無法接受核廢水的,就算是據說已經處理過的,他也無法接受。
這種東西,是需要經過長期的等待,才能投入到自然之中。
蘇何記得物理課本上有提過,放射性物質的半衰期在五十年左右。
嗯,這就更有必要儲存一批海鮮了。
未來或許可沒有這麼好的海鮮可吃了。
如果是重生在那種古代社會就好,沒有工業的汙染。
但如果重生在古代社會,不發達的社會,會有很多的麻煩。
至少現在還可以期待一下未來,還有網絡的覆蓋。
古代社會,你就根本不用想,在沒有什麼娛樂生活的時代,想要打發時間,你都沒有什麼好辦法。
嗯,也不儘然。
他現在也沒怎麼上網,不是一樣的打發了時間?
嗯,想那麼多乾什麼?
沒有什麼意義,反正他已經是到了八十年代了,再想更改也沒有可能。
吃完東西,蘇何和於途就打算回去了,周庭鈺也順便一起回去。
走到船艙的位置,拐過彎,蘇何就感覺到一點奇怪。
一男一女在那邊拉拉扯扯的,那女人穿著一身的學生裝,蘇何的記憶很好,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個女人之前好像穿的是古代的衣服?
不過這女人的氣質倒是很不錯,看起來,就和一個學生一樣。
嗯,這男人?
黃炳奘,他想乾什麼?
“你彆這樣,黃老板,我是來勤工儉學的。我隻是陪聊,也陪喝喝酒,但不陪其他的。”
女人的語氣裡,帶著急切,緊張,還有一絲絲的可憐。
那眉眼裡帶著的楚楚可憐,淚珠兒欲掉不掉,在眼眶裡打轉。
可是比後世某些bby的演技要好了不知道多少。
簡直不在一個等級上,天與地的差彆,也就是差點人氣,要不然,也是個混娛樂圈的好手。
嗯,就是生不逢時,要是晚生那麼幾十年,肯定是演藝圈的一線花旦。
周庭鈺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一幕,他心思急轉,就想到了什麼。
他們這種老狐狸,什麼沒見過?
“也就是來騙騙這種雛了。”
周庭鈺看了一眼蘇何,心裡想著,還饒有趣味,不知道蘇何會如何處理。
一般來說,這種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麵對異性,那肯定是充滿了各種遐思。
而眼前的女人,帶著柔弱,女人最令人疼惜的一麵展現出來了,能讓血氣方剛的男人,不惜一切,都要拯救。
但隻要蘇何有所動作,就要陷入到了陷阱當中。
不管是衝上去打人,還是插嘴,幫忙說話。
這女人,都會順勢靠過來,再想擺脫,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什麼自薦枕席,隻願做你的貼心人什麼的,這樣的戲碼,不要太多。
嗯,周庭鈺也是曾經經曆過,才會想到這些。
這樣的戲碼,這個時候還不太多見。
蘇何卻心裡嗤笑“你這是不知道,我們可是被某個灣灣老奶奶的不正確的三觀給刷新了世界觀的。什麼小白花,什麼白蓮花,聖母婊什麼的,我們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後世的人,誰不知道這些?”
雖然仍然會有一些傻子中計,又或者是有些單純的人,不會往那邊想。
但蘇何不啻於用最肮臟的想法來判斷這一切。
但他顯然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於途。
“老板。”於途出聲,雖然聲音很小,但這裡很安靜,而且隻有這幾個人,他的聲音仍然傳了過來。
周庭鈺有些擔心,不會真的中計吧?
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咳嗽了一句,稍作提醒。
這已經夠可以了,現在在彆人的船上,周庭鈺也不好直接出麵。
心裡卻還是想著“這駱先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不是得罪人麼?”
就算是送了個女人到蘇何身邊,又能怎麼樣呢?
隻要蘇何抓緊了錢袋子,就算是送點錢給這女人,難道還真能讓他破產不成?
還有這黃炳奘,居然親自上場了。
也是,黃炳奘現在的處境應該很不好吧?
未來,黃炳奘應該是不能繼續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混了。
沒有錢,自然就被圈子拋棄了。
虎不與貓戲,龍不與蛇居,哪裡是開玩笑的?
黃炳奘嘴角扯了扯,背對著蘇何,他也聽到了於途的聲音。
黃炳奘心裡暗道,這是多少人都沒有辦法逃脫的一個局。
這種局,對這種初出茅廬,還處於懵懂狀態的少年,最是好用。
血氣方剛的少年,最懂得憐香惜玉。
而這個仙人跳,就是針對的這種少年。
就連周庭鈺當年不也上過當麼?
等等,剛剛好像周庭鈺也在。
他不會壞事吧?
應該不至於,我們在這裡設計,可是得了江自然的吩咐,駱先生也是默認了的。
周庭鈺總不敢得罪這兩人吧?
萬一被丟在公海了,他命不要了?
但多少,黃炳奘還是心裡有些陰霾,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成。
他自己的以後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但黃炳奘不甘心,不能讓這小子好過。
若不是這小子的主意,大哥還好好的當他的商人,他的間諜身份,根本不會暴露。
黃家也不會受到牽連,他也還過著他的大少爺的生活呢。
蘇何有些無奈,他漏算了於途了。
於途也不傻,他隻是太正義了。
身為退伍兵,他肯定是見不得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生物叫做白蓮花,他們看似純潔,但骨子裡卻是淤泥。
她們出淤泥,而展現了純潔,但卻改不了,紮根於淤泥的事實。
可這個時候,也不是提醒於途的時候。
蘇何覺得,日後要在公司內部,多宣傳一些套路,免得他們被套路了。
心思急轉,蘇何就想到了一個破局的辦法。
當即,蘇何道“於途。”
“嗯,老板。”於途當即就回答,他是老板的保鏢,之前蘇何說過,任何事情,隻要不是涉及到蘇何的生命安全,都要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