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海點頭“也跟她說實話吧,畢竟馮雪已經知道我有了你和竹雲……”
陸荷苓聽的都有點吸氣自家男人很厲害,可也厲害的過分,把這樣出身的姑娘,給迷成這樣……
“元海,你可小心點兒,馮雪可不是一般人,真惹急了她,咱們要出大事的。”
紀元海點點頭,表示明白。
在尚未真正與馮雪完全互相信任,心連心之前,紀元海是不會貿然奪取這個姑娘的雛子花冠,形成實質關係的。
隻是談戀愛,至少還有回旋餘地,就算是終究失敗了,紀元海也可以另尋其他機會再起。要是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周二上課之後,馮雪果然問起了紀元海請假的事情,得知紀元海是幫助王竹雲處理麻煩,這小醋壇子果然是酸得不行,對著紀元海陰陽怪氣,夾槍帶棍的。
整整一天時間都沒恢複。
到了周三,馮雪見紀元海微微皺眉,才暗罵這混蛋一通,心裡麵出了氣,不跟他計較了。
周六,紀元海、陸荷苓、馮雪又去芳草軒。
因為約會的時間來之不易,馮雪也是悄悄催促紀元海趕緊離開芳草軒,兩人到老地方約會了半天,可算是把這小醋壇子變成了蜜壇子。
嶽峰忙碌得很,壓力又大,沒空來芳草軒也是理所當然的。
孟昭英大概也是忙碌,這周六也沒來。
紀元海下午便送馮雪回了省大學。
臨彆時候,馮雪意猶未儘,小聲說道“真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等到分彆之後,她的雪白小臉又掛上裝飾性微笑,讓人不能輕易看出她真實心意了。
晚上,紀元海、陸荷苓領著劉詩蓮回到小院,才從劉香蘭和王竹雲口中得知一件事,王竹雲正在接受好麗來服裝商場的上崗前培訓,準備上班。
陸荷苓驚訝道“竹雲,你還用得著上崗前培訓?”
“這件事咱們說一聲不就行了?”
王竹雲笑了笑“那可不行!自從好麗來服裝商場正式開業之後,沒有任何一個員工,是可以不經過上崗培訓,直接上崗的。”
“我可不能打破了這個規矩。”
紀元海對此並未心疼憐惜,而是讚許地點頭。
“竹雲、香蘭,這件事情你們想的很周到,我感覺很好。”
“好麗來服裝商場最重要的就是規矩,這規矩如果執行不嚴格,有了漏洞,好麗來也就不再是那個擁有金字招牌的地方;今天破一點,明天破一點,後天好麗來就是個破豬圈。”
“對顧客要儘可能寬容,給予幫助;對員工給予尊重和高福利的同時,咱們的約束和規矩也不能少,不是為了節約成本,也不是為了提升賣貨效率,隻是為了良好的秩序,工作環境,還有更好的服務。”
紀元海說了這麼多,陸荷苓少有地感覺到很不好意思。
果然,好麗來服裝商場的中心還是紀元海,這些事情也隻能他來做才能夠做的好。
如果沒有他堅持原則,掌控方向,好麗來一點一點突破規矩,開始單純向著賺錢看,那麼又跟其他的商場有什麼區彆?
得到紀元海的誇獎,王竹雲和劉香蘭都很高興。
不過等到吃過晚飯,紀元海說要好好獎勵她們倆,王竹雲和劉香蘭都哭笑不得起來。
好吧,也算是獎勵吧。
至少,如登仙境、渾然忘我,也是半點不假的。
……………………………………………………
周日,嶽清居然又來了芳草軒。
他周日來,也是特意的,避開了嶽峰和孟昭英經常來的時間。
令紀元海比較意外的是,已經胖的豬一樣的嶽清身後,多了一個瘦的跟猴子似的人。
仔細端詳之後,紀元海才發現那是馬向前。
嶽清這家夥,真就挺不是玩意兒。
他真把昔日的“好朋友”,變成了奴才跟班,並且領到芳草軒這個地方來故地重遊。
紀元海敏銳地察覺到馬向前迅速把頭低下去,然後把拳頭握緊,又迅速鬆開。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是帶著討好的笑容。
苦難不值得追求和提倡,但是經曆苦難,的確是讓人成長的最快方式。
馬向前家事敗落,如今居然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唾麵自乾尋找機會。他要是早能夠這樣,何至於現在落魄?
紀元海依舊記得馬向前家出事的導火索是什麼——馬向前察覺到唐豔紅和魏赫德的事情,卻自以為是地去撩撥唐豔紅,感覺撩撥一個賤貨不會有什麼後果,卻不料把魏赫德的敏感神經一下子撩撥到最大,弄了個大招,把他全家給突襲了。
但凡他不搞那一出,說不定逍遙的日子還過著呢。
“小紀老板,你看看,我帶誰來了?”
嶽清哈哈笑著,歪著身子,把手掌往馬向前身前一比量。
早在之前,嶽清和馬向前都還是人模人樣,頗有迷惑性,能騙騙姑娘什麼的。現在的嶽清像是胖豬,馬向前像是瘦猴,兩人真是絕佳的變化。
紀元海故作茫然,上前一步“誰啊?”
嶽清頓時哈哈大笑,笑得更加得意“認不出來了吧?這是馬向前!”
紀元海一臉吃驚“啊?馬向前?”
嶽清笑著點頭,馬向前臉色發紅,難堪地點點頭。
“哎呀,還真是馬向前!”紀元海伸手過去,“馬向前,好久不見,你最近如何?”
馬向前怔了一下,伸手跟紀元海握了一下。
小紀老板,到底還是個好人啊,還挺尊重我的。
“我……我也沒乾什麼,最近跟嶽……老板混日子。”
他說話有點艱澀,顯然,嶽老板後麵的“老板”兩個字,他也是實在很難說出口。
曾經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如今是他的老板。
馬向前又不傻,當然知道嶽清這小子名義上照顧自己,其實就是專門來拿自己當玩意兒,讓他自己心裡舒坦的。
就比如今天,嶽清帶著他來芳草軒故地重遊,不就是顯擺給小紀老板看?不就是想要表示他自己多麼風光,而馬向前多麼落魄嗎?
馬向前心裡麵發著狠,但是為了不得罪嶽清,也為了些許微渺的希望,還是陪著笑臉。
“小紀老板,你看看,論起來厲害,還是馬向前厲害。”
“你說我要是以後這樣,我肯定做不到這麼簡單輕鬆。”
嶽清又哈哈笑著說道。
紀元海看他一眼,也笑了笑,心說你這條賭狗也是一個極大的麻煩,往後後患無窮。
甚至於,搞不好會把本來開始滑落的嶽家搞成山體崩塌,還自以為能好到哪裡去?
抬手讓嶽清、馬向前兩人坐下說話,紀元海繼續一邊做生意,一邊跟他們聊天。
馬向前見他對待自己依舊跟以前一樣,心中難免再度感慨。
正準備坐下,忽然聽到一聲咳嗽。
嶽清捂著嘴“嗯——咳!”
馬向前頓時明白了,低著頭,站在了嶽清的座椅背後,拳頭迅速握緊了又鬆開。
嶽清自在愜意地點點頭,開口看一眼馬向前站著,再看一眼紀元海忙著,心裡美啊,連欠著彆人賭債都快忘了。
“馬向前,話說回來,你當初因為什麼才出事來著?”
嶽清笑著,把老話重提。
馬向前沉默,心裡麵早把他祖宗八輩都罵開了花。
之後才說道“還是我當時沒在意,得罪了魏赫德和他的姘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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