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京香。/P
羽生秀樹聽到這個名字後,立刻在心裡感歎,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P
他剛剛正想和中野重政說這件事呢。/P
那些原本東北化成株式會社帶頭抗議的員工們,已經被關了很長時間了。/P
這些遺留問題,他必須出麵解決。/P
雖然羽生秀樹買下東北化成株式會社,又改為東北能源之後,決定召回被裁員工的同時,也打算放出這些人。/P
但想歸想,但他並沒有立刻去做。/P
畢竟這些人造成的動亂,哪怕針對的不是他。/P
但也和他這位資本家所在的位置,處於對立關係的。/P
就算他想做善人,也必須讓這些人知道他的態度,表現出強硬的一麵,所以便一直擱置著這件事。/P
即便處理,也必須有個動機,有個理由。/P
他與中野重政相商量的,也正是這個理由。/P
最後,他即使把這些人放出來了,也不會讓這些人重回東北能源了,至少是絕大部分人。/P
畢竟有一就有二,這些鬨事的家夥終究是不安分的隱患。/P
他可不想以後自己做出什麼決定,會有死硬分子帶頭鬨事。/P
霓虹的工會,一直以來都是幫資本家和稀泥的狗腿子。/P
漸漸成為一名合格資本家的他,絕不允許狗腿子朝他呲牙。/P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呢,卻見中野重政直接起身,向他提出告辭。/P
“羽生會長,既然有客人來訪,我就不打擾你了。”/P
很顯然,中野重政聽到來者是女士,誤會了什麼,不想打擾自家老板的“風流雅事”。/P
呃——/P
羽生秀樹很想說,中野社長你誤會了。/P
可再想想,他自己是風流才子,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這樣解釋實在沒有說服力。/P
彆說中野重政,恐怕放著是他,也不會信自己的說辭。/P
好吧,懶得解釋了。/P
處理那些人的理由以後也能商量。/P
反正他暫時也沒有放那些人出來的意思。/P
初步掌握東北能源的他,如今不發話,絕對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主動把那些人放出來。/P
至少,在霓虹的東北地區,暫時沒人願意為了一群普通人來觸他的黴頭。/P
讓那些人在裡麵過個新年,也多少能表明一下他的態度。/P
禦下之道,恩威並施。/P
要為之以善,但也要施之以懼。/P
“去吧,有事情我會聯係你的。”/P
羽生秀樹告彆中野重政,又對一直等待的助理說。/P
“我會見她。”/P
然後,他便緩緩沉入溫泉水中,隻露出腦袋閉眼小息,放鬆著身體精神上的疲憊。/P
過了許久。/P
突然,他聽到有腳步走了進來。/P
以為是助理來彙報,便頭也不回地說,“人安排好了嗎?”/P
沒人回答。/P
羽生秀樹疑惑轉頭,便看到一位身穿薄若蟬翼,絲毫沒有遮蔽功能浴衣的女孩。/P
對方露出白皙筆直的美腿,美麗俏臉羞憤交加,紅著臉站在他的背後,湯池旁邊。/P
不是那位鈴木京香,還能是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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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今年剛剛十八歲便被發掘成模特,鈴木京香的身材果然出色。/P
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外加一雙筆直大長腿,就足以讓很多霓虹女孩望塵莫及了。/P
難怪後世評價身材最好的霓虹女明星,對方能榜上有名呢。/P
但問題是?/P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女孩會來這裡?/P
他明明隻是說,他會見對方的。/P
應該是助理讓對方進門,安排好地方,他泡完溫泉後去見麵才對。/P
什麼時候說,讓鈴木京香來溫泉見他了?/P
羽生秀樹表示很冤枉,都是助理誤會了他的意思。/P
“伱去……”/P
羽生秀樹本想讓鈴木京香直接去隔壁湯池。/P
可誰想話還沒說完呢。/P
就見對方已經跨步踏入湯池內了。/P
並且,還一副滿臉委屈的樣子,要朝著他的身邊坐。/P
羽生秀樹登時滿腦袋黑線條,很想知道他的助理到底給鈴木京香交代了什麼?/P
“停!”/P
羽生秀樹指了指對麵,“坐到那裡就好。”/P
待鈴木京香滿臉疑惑的坐下後,羽生秀樹也沒欣賞對方濕身後的景色。/P
而是直接說,“我沒有讓你來這裡的意思,是助理誤會了。”/P
可話音出口,卻見對麵的鈴木京香滿臉驚疑。/P
羽生秀樹頓時滿心無奈。/P
花花公子的風評太盛,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P
他雖然是渣男,但都是憑本事泡妞,從來都不會做趁人之危這種事。/P
事已至此,他也沒興趣再解釋。/P
直接問,“你來找我,是為了你父親的事情吧。”/P
“嗯。”/P
鈴木京香輕輕點頭。/P
自從在電視上看到羽生秀樹成為東北化成株式會社的主人後。/P
她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然後幫助父親脫困的覺悟。/P
“我知道了。”羽生秀樹淡淡道。/P
鈴木京香聞言,趕忙說,“羽生會長願意幫我嗎?隻要能放出父親,我什麼都願意做。”/P
羽生秀樹卻沒有直接回答。/P
而是說了句,“現在還不是時候。”/P
說完,他直接從湯池裡站了起來。/P
被鈴木京香這麼一打擾,他也沒有了泡湯的心情。/P
至於鈴木京香,在看到渣男那令她眼暈的健碩身體後。/P
當即一聲驚呼,緊跟著急忙捂眼。/P
本以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伴隨著水聲,鈴木京香卻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P
待她放下手的時候,湯池內已經看不到羽生秀樹的身影了。/P
離開湯池後,羽生秀樹第一時間給東京的助理辦公室打電話。/P
讓上村麗子把那個自作主張的助理調回去,以後在辦公室做文職就好,然後重新給他換個生活助理。/P
沒腦子的家夥,就算想為自家老板謀福利,做事也不能如此直白。/P
不過,當他剛剛掛斷電話,卻看到了麵色不善,雙手背後的羽生苑子。/P
咕嘟——/P
羽生秀樹咽了下口水,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氣。/P
趕忙小心試探著問。/P
“那個?母親你有什麼事嗎?”/P
羽生苑子雙眉一豎,質問道,“在湯池裡哭的那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P
“湯池裡哭的女孩子?”羽生秀樹一臉困惑。/P
說的是鈴木京香嗎?可他什麼都沒做啊。/P
那對方哭個什麼勁?/P
“臭小子你少給我裝糊塗!彆以為有了一點小成就,就能胡作非為,在家鄉欺男霸女!”/P
羽生苑子說話間,雙手已經從背後抽出一根竹條。/P
欲要對羽生秀樹實施家法。/P
“那個你誤會了,我什麼都沒做啊,是助理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在哭什麼!”/P
羽生秀樹極力辯解。/P
他堂堂霓虹東北地區的權勢人物之一,在家裡要是被母親用竹條揍了,那成何體統,哪還有麵子可言。/P
可羽生苑子才不管羽生秀樹的辯解。/P
彆管臭小子在外麵有多威風,回到家照樣要聽她的管教。/P
“我們家書香門第,從小教你學識,教你音樂舞蹈樂器,是為了讓你做個體麵人。/P
你小小年紀跑去做偶像,又到處勾搭女人成了花花公子,連私生女都有了,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P
可現在有本事了,竟然學會恃強淩弱,我現在教訓你也是為了你好,等你父親回來,就不是竹條能解決的!”/P
眼看羽生苑子不聽解釋,羽生秀樹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留在原地挨揍,當即一溜煙跑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