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肖榮周雪代表想進陰宅參加父親葬禮的女兒身份,紙人代表不允許彆人對劉丙先有任何好意的身份,同時,她又厭惡隻會在背後說風涼話,卻沒有提供任何幫助的鄰居]
[呂肖榮所以,第一階段任務,其實隻是劉雪一個人的怨念而形成的扭曲世界而已]
[大佬]
[大佬]
[衍明胖子,你得瑟什麼呢,這不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呂肖榮]
[我不是人]
[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謝謝,有被內涵到]
[被大佬秀哭了]
[哈哈哈衍總在線打擊隊友]
“首先,我們整理幾條需要注意的事實。”
彈幕嘻嘻哈哈的,終於在虞幸開口之後被吸引回了注意力。
虞幸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算盤鬼,它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似乎在我們三個人分彆遇見的鬼物中,隻有它是可以以完全的鬼物形態向推演者傳遞消息的。其他的,包括紙人、白衣人以及我之前在遺像框店遇到的鬼,都在以一個既定規則行動,也就是抓人、哭、不斷重複曾經發生過的對話。”
“第二,算盤鬼的第一次出現是在井裡,我有理由相信,它死在井中。”
“第三,管家房間的紙條透露出了一個信息,在陰宅新郎和新娘結婚的婚宴上,陰宅老爺對新娘那邊來得親友態度輕蔑,甚至隱隱有針對的意思,一定有一個起因支撐著這個現象。”
“第四,從衣櫃伸出來的手如果是女人的,還塗著紅指甲油,那麼,我猜她應該就是某種意義上,新娘的象征。但是,有一點不能忽略,新娘的手是從管家的衣櫃裡伸出來的。”
“咦!?”趙儒儒沒忍住。
“……”趙一酒神色一動,顯然和趙儒儒想到了同一種可能。
不是,這咋突然就青青草原了起來?
[好家夥]
[大發現!]
[事情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喜聞樂見]
虞幸一看就知道他們思想往哪兒偏了“不是,你們滿腦子都是些啥?能不能純潔一點?”
趙一酒默默抬手,雙手交握遮住了自己半張臉。
“誒?不是嗎?”趙儒儒咳嗽一聲,“那啥,你接著說。”
虞幸“嘖嘖嘖。”
“第五點,酒哥躺的那張床——你彆瞪我,那張床就是給新娘睡的。就,你醒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有兩個白衣人背對你站著嗎?但是他們不知道床上多出了一個人。這意味著,白衣人本來就是站在這裡的,一般像門神一樣站在離床不遠不近的地方,都是些什麼人?”
趙儒儒“看守?”
“沒錯,新娘需要被看守,說明她想跑,她並不願意結這個婚。”
“啊……”趙儒儒賊佩服虞幸這種信息提取方法,通過常人極有可能忽略的細節,反而可以順藤摸瓜得出很驚人的信息量。
其實這是虞幸最常用的推理方式,他習慣這種抽絲剝繭,最後結成無邊大網的感覺。
在浮花市,他受到高長安邀請,在警局審問劉平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方法。
“這五點是既定事實,給出的信息有助於我們分析更大的局麵。不過說到底,這個階段主題應該是喪葬,關於新娘的部分推測,或許本階段用不上。”虞幸笑了笑,“我認為,最大的謎團,集中在靈堂那邊。”
“你們說過吧,靈堂裡,並排擺了很多具棺材。”
他活動了一下手指,眼中的興致濃烈許多“這是劉丙先的葬禮,一個劉丙先,隻需要一個棺材。那麼剩下的棺材屬於誰?”
“或許我們現在最該思考的,是這個任務階段裡,究竟,死了多少人,分彆是誰,以什麼方式死的,又為什麼……可以被葬在陰宅?”
“說不定,搞清楚劉丙先和未知人群的死亡原因,我們自然而然就知道門在哪了。不然,算盤鬼……我認為它就是劉丙先,它又憑什麼告訴我們信息?我們還原它的死亡真相,它告訴我們出口,這才是等價交換。”
[嘶……]
[我當場倒吸一口涼皮]
[不好意思,涼氣]
[這特麼真是個細節怪]
[對啊,除了劉老板,躺在棺材裡的人都是誰?]
[聽帥哥推理真是件愉快的事情啊……]
[記住幸的臉,這是個不能惹的邏輯怪]
“……所以,所以……”趙儒儒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因為葬禮的原因,她一直以為隻死了一個人,鬼巷那些店主不算,因為不管怎麼樣,店主們都是沒資格葬在陰宅裡的。
“所以光是陰宅裡,就死了那麼多人??”她猛地看向趙一酒,“冷酒,你當時有沒有數,一共幾具棺材?”
趙一酒斂眉“沒來得及,我怕多看一會兒就被裡麵的人發現了。”
虞幸從從容容“不要緊,一個一個數嘛。”
“已知,劉丙先死亡。死因未知。”
“我們從結果往前推,結合陰宅的婚禮,和鬼巷中店主們的討論,我理出了這樣一條線。”
“劉丙先原本也是鬼巷中,喪葬一條街的店主之一,負責的似乎是原料供應,因為其他店主會去他那裡進貨。他有一個女兒,叫劉雪。某一天,劉丙先在家中無人死亡的前提下,在鄰居的店訂購了一個遺像框。沒過多久,一個消息開始流傳在喪葬一條街中——劉丙先為了錢,把女兒劉雪賣給了附近剛死了兒子的大戶人家當兒媳婦!”
“這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於是街坊鄰居都開始罵劉丙先不是人,豬狗不如。”
“而後,劉雪在相同的店,買了一把裁紙刀。她或許是剛從陰宅下人的看守中跑出來的,買完了刀——她就被抓回陰宅,然後,自殺了。”
“由此,劉雪死亡,死因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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