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般聞聽西嶽,犀渠他們班師回朝的消息,帶領著伯夷父等人早早的來到會稽關迎接。
站在會稽關上,遙望著騎著戰馬歸來的西嶽,犀渠,太昊般的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然而當他看到渾身破破爛爛,連兵器都沒有的士兵的時候,不禁皺起了眉頭。
西嶽,犀渠來到關前,見到太昊般,兩人朝著太昊般跪下,一言不發。
太昊般看著兩人身上的傷口,不由得泫然欲泣,趕忙兩兩人扶起來道:“兩位將軍受苦了!”
伯夷父看著兩人臉上的新傷,還有那囚車裡麵的封豨王,一臉的大惑不解道:“這傷倒像是新傷,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半道上被人給攔截了?怎麼一個個連兵器都沒了?”
西嶽這才將在淮水南岸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說是術器帶兵一路南下,幫助他們侵下封豨王,等到他們押送著封豨王班師回朝的時候,在淮水南岸,遇到了共工部落士兵的攔截。
共工國士兵不僅在南岸建立起了軍營,修造防禦工事,而且言稱淮水是他們的內河,從此處過,必須留下過路費。
西嶽等人氣不過,兩方產生了衝突,由於共工部落人多勢眾,西嶽等人見打不過,這才丟下了武器,過了淮水。
太昊般雖然早有準備,聽到這個消息,仍舊是憤怒異常,隻是現如今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大弈大行伯又離開了人世,太昊部落聯盟根本無暇顧及也沒有能力收回淮水以南的土地,隻好暫時先忍了這口氣。
“封豨當如何處置?”太昊般向一旁的巫彭詢問道。
巫彭說道:“封豨乃是東皇國治下的一方諸侯,論理該東皇國處置,風後這次派來的援軍現在就在龍溪穀休整,不如去問問她!”
太昊般聞言,以為大善,帶著巫彭,伯夷父等人向著龍溪穀風後所在的駐地而來。
風後帶領大軍抵達壽華之野戰場的時候,共工國,龍伯國的援軍已經進入了戰場,她帶兵一路南下,擊潰了東皇九國東路的叛軍,而且在東海建立一道防線,阻住了他們想要入海逃跑的企圖。
戰爭結束,風後長出了一口氣,帶領兵馬回到了龍溪穀,然後在龍溪穀休整。
這個時候,東海傳來消息,說是海外風伯雨師國突然拿下了皮母地丘,熏池天君戰死,皮母地丘淪陷,一波一波逃出來的龍伯國的部落子弟向著龍溪穀而來,準備離開的風後聽到這個消息,反而在龍溪穀常駐了下來。
風後站在龍溪穀碼頭的一艘龍舟大艦上,眺望著遠處迷霧中的東海,似乎在想著心事。
綠玉公主坐在船舷上,腦袋深深的埋在臂彎裡,嘴裡傳出嚶嚶嚶的抽泣聲。
“綠玉,聽說過俱盧野之戰嗎?”風後回轉頭問道。
綠玉抬起頭來,有些紅腫的眼睛望著眼前這個身形巨大的女人,點了點頭。
“我的故鄉就在這東海的深處,一個很美麗的小島,島上的居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生活,閒暇時,可乘飛鳥翱翔天空,可乘飛魚,遨遊海底,到了晚上,有綠的,紅的,白的,各種顏色的生靈在海灘上休憩。”
“後來怎麼了?”綠玉公主見風後突然不說話了,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