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雖然之前李皓也不是沒孩子,但這個孩子畢竟是來到這個新世界後的第一個孩子,那種血脈相連的歸屬感還是很強烈的。
而此時的袁府,也已經得知李皓今日還朝的消息,故而早早便派下人駕了馬車在外等候。
在回去得路上,李皓便問起了府中得事,看自己離開得這段時間,有沒有出什麼問題。
車夫回道:「府中一切安好,就是夫人生子時忙了一陣,但老夫人一早便請了穩婆候著,所以也沒出什麼亂子。」
聽到這話,李皓心中也安心了不少,便催著車夫加快速度,早先回去。
等著馬車剛到府門前,也不等車夫拿車凳,李皓就急匆匆得跳了下來,直接進府往自家院子去了。
結果剛走到一半,便撞見曲冷君的侍女幼桐,剛想打個招呼問好,結果人影就從她麵前直接閃過去了。
於是趕忙從後麵追上來,邊跑邊喊道:「公子,少女君和小公子現在都在老夫人院中呢,不在這裡。」
李皓聽到這話,趕忙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就換了個方向,然後路過幼桐身邊時,還不忘埋怨道:「這麼重要的事乾嘛不早說,瞎耽誤功夫。」
聽到這話,幼桐不免有些委屈,心道:「你這急匆匆的,也沒給我時間說啊。」
但嘴上幼桐自然是不敢反駁的,隻能憋屈個臉看著李皓匆匆離去,然後自己才回院中去找剛剛曲冷君讓她拿的東西。
等到了梁氏這,李皓便發現這裡人倒還是挺多的,除了曲冷君和王姈之外,蕭元漪也帶著程少商和程姎在。
其中梁氏出乎意料的抱著孩子在逗弄,然後曲冷君坐在一旁看著,剩下幾人也都是圍坐在孩子周邊。
這人一多,李皓倒是不好直接往裡湊了,隻能是在外麵先行向梁氏問安,然後先關心了曲冷君的身體,再之後便湊著腦袋看了看孩子。
也不知是不是這自帶濾鏡的原因,李皓越看越覺得這孩子粉粉嫩嫩的,實在是好看極了。
而看到這一幕,蕭元漪也知道自己不好再在這待著礙眼,便打算要起身告辭。
不過在走之前,蕭元漪主動對李皓感謝道:「銅牛縣之事,還得多謝袁將軍出手相助,讓我家將軍能免遭毒手,此等大恩,程家銘記於心,若有機會必舍身相報。」
而隨著蕭元漪的話,程少商和程姎也是接連出聲感謝。
李皓忙道:「程夫人言重了,不說我與程將軍相識已久,袁程兩家交情深厚,就算是遇到其他同僚遇險,那也是必須要救的,程夫人不必太過記掛於心。」
蕭元漪回道:「對於袁將軍而言,或許這不是什麼大事,但對於程家來說,這便是救命之恩,怎能忘記。
如今我家將軍還未返回,等他回來到時再來袁府致謝,如今我們就先行告退,不再叨擾了。」
對於蕭元漪的知情識趣,李皓當然不會阻止,而梁氏也知道李皓回來了,肯定是要看看自家兒子的。
於是在蕭元漪離開之後,便也借故說累了自己要休息,便讓曲冷君把孩子抱回去了,順帶把王姈也給留了下來,給李皓和曲冷君,還有孩子一個獨處空間。
等回到了自己院中,李皓才能開始仔細端詳起自家兒子來,這一看就越發歡喜。
曲冷君看到這一幕,也是旁邊麵露微笑,並說道:「孩子這出生也有近兩個月了,這孩子的名字可還沒有取呢,你有想好的嗎?」
李皓聞言,抬頭看向曲冷君道:「回來的路上,我便想好了,就叫他袁曄,希望他未來能生機勃勃、光芒萬丈,正好能映襯下兄長那世代三公的豪情壯誌,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曲冷君聽後輕聲念叨了幾聲
袁曄,才點頭道:「夫君取得自然沒有問題,那他就叫袁曄吧。」
之後再抱著孩子傻樂了一會之後,便到了晚膳時間,李皓這一路奔波,早就餓了。
隻是剛剛被帶兒子的喜悅給暫時衝忘了,可還沒等著動快子呢,便聽到幼桐過來通報,說是袁慎回來了,要找李皓有事商談。
當下李皓是不準備理他的,畢竟袁慎這會來找能有什麼事,八成就是為了彭坤的事情過來的。
於是便吩咐道:「你去和阿兄說,等我用過膳後,便去尋他說話。」
幼桐得了信便離開了,倒是曲冷君此時說道:「兄長此時找你,或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要不先過去問問。」
李皓聞言擺手道:「若真是十萬火急,他等會自然會讓幼桐再來請的,不必著急。
我這趕了一天的路,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還是先填飽肚子更為要緊。
再者他要問的,我估計還是彭坤的事,那事現在有淩不疑死盯著,我知道的也不多,晚些去也不要緊。」
果然,外麵袁慎在聽了幼桐的話後,確實也沒太著急,直接就先走了。
倒是王姈聽了李皓的話,好奇問道:「彭坤的事情,淩不疑死盯著乾嘛,難不成他是真的和孤城一事牽連很深。」
看見王姈這樣,李皓想著彭坤這事還關係到老乾安王身上,那也是王姈的外祖父,便回道:「確實和孤城之事有關,不僅牽扯到當年孤城城破的真相。
而且還牽扯出了另一件舊事,當初老乾安王可能不是死於孤城之外的瘴氣,而是被彭坤給暗害的。」
聽到這話,王姈頓時就傻眼了,問道:「什麼,你說我外祖父是被彭坤給暗害的,這怎麼可能呢,我聽母親說當初外祖父的屍體都還是他背出來的,因此還一直對他心存感激。」
李皓回道:「這事基本已經確認了,彭坤這人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至少心理素質好的很,能把苦主忽悠的對他報恩十數年,這可不容易做到。」
王姈確定這是真實之後,尤為氣憤道:「要這麼說,這個彭坤真的該死,他這些年可是把我阿母騙得好慘。
要是讓她知道,這些年一心幫助的竟是殺父仇人,隻怕我阿母是受不了的。」
李皓對王姈說道:「那就彆告訴她了,免得讓人徒增煩惱,反正如今她被圈禁在城外莊園,消息也不靈通。
至於彭坤該不該死的也不要緊了,如今他既然被抓回來,那死路一條也是肯定的,陛下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