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一樓的喧鬨,展覽館的二樓則是清淨不少,顏開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一個人默默看書。
休息室內,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也在,她們本來就對藝術畫沒太大興趣,這會兒畫展上又那麼多人,自然更加不會留在那裡挨擠,所以便都跟顏開混在了休息室。
“學弟,你不是保安嗎?就這樣放著那些名貴的畫不管,一個人在這裡看書好嘛?”
霞之丘詩羽百無聊賴地道。
顏開一邊給書翻頁一邊道“就目前來說,這裡還真沒我什麼事情,我也不想被人擠,所以在這裡休息一會,怎麼著,不行嗎?”
因為知道顏開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有馬智雄對顏開極為寬容,不僅給顏開安排了專門的休息室,還允許顏開自由安排時間。
“沒什麼,就是之前覺得你之前看到那幾幅畫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對,覺得你好像挺在意那幅畫的,結果卻沒有和那些人一起試著辨識那幾幅畫,所以有些好奇。”
霞之丘詩羽對顏開道。
顏開這次抬頭了,他望向霞之丘詩羽道“我戴著眼鏡你怎麼看得出我的眼神的?”
霞之丘詩羽撥了一下頭發,隨口道“反正我就是能看出來,你就說你是不是對那幾幅畫有些在意!”
顏開沉默了一會,合上書道“好吧,確實有那麼一點在意。”
聽顏開說自己對那幾幅畫有些在意,毒島冴子不由問顏開道“開君,那幾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畫是沒什麼問題了,但是……”
顏開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算了,隻是我的一些猜測而已,都還沒譜的事情,我和你們說了也沒什麼用。”
霞之丘詩羽眉頭一挑。
把我們的興趣勾起來了,然後又不說,你這幾個意思?
霞之丘詩羽對著顏開翻了個白眼道。
“總之,事情我會看著辦的,就不勞學姐你操心了。”
顏開翻開書本道。
霞之丘詩羽見顏開如此,也就懶得多說什麼。
突然,顏開又一次合上書本,對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道“冴子,學姐,你們在這裡坐一會,我有事出去下。”
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都奇怪顏開這是要去乾嘛,但都聰明地沒有問顏開。
沒有去畫展,顏開直接離開展覽館,向著對麵的一家酒店走去。
酒店房間中,魯邦三世喬裝打扮一番之後跑去了畫展,隻留下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衛門。
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衛門都對這次行動熱情不高,因為這是峰不二子那個女人要求魯邦三世做的,說什麼想學西洋畫,讓魯邦三世找來白川仁和的封筆作給她臨摹學習,不就是貪圖黑市上的懸賞嘛,也就魯邦那個笨蛋會上當。
當然,也可能是明知道這是騙局也使了勁兒的往裡跳,嗯,更笨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衛門都眉頭一皺,因為他們都沒叫過客房服務,而魯邦三世那個見色忘友的家夥也不可能為他們叫,哪怕叫了也一定會提前打招呼才對,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一定有問題!
“誰?”
次元大介漫不經心地問道,但其實人已經靠在門框邊上,隨時準備對著可能的襲擊做出反應。
石川五右衛門也是將手握在了刀把上,隨時準備出手。
回答次元大介的是一扇被踢飛的門,早有準備的石川五右衛門當即出刀,將門一切兩半,但就在他將門切開後,一隻手從被分開的門後伸出,按住石川五右衛門的手,將他的劍摁下。
石川五右衛門一驚,他居然什麼都沒發現就讓人欺身了!
將石川五右衛門的刀摁下,顏開這才慢悠悠地道“顏開,畫展的保安。”
誰家保安這麼厲害!
次元大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倒是手被製止的石川五右衛門非常冷靜,他對顏開道“是你。”
之前米拉公主的事件上,石川五右衛門和顏開打過一次照麵,可惜當時時間地點都不適合,不然他非得和顏開交手一次不可。
顏開對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衛門道“你們兩個來了,那也就是說,魯邦三世也來了?目的是白川仁和的封筆作?”
次元大介收起了槍,反正這東西對顏開來說也就是玩具,還不如直接收起來體麵,他對顏開道“看來魯邦是找錯了目標。”
本來就不看好這次行動,當知道顏開是畫展的保鏢之後,次元大介就更加不指望了。
顏開也忍不住歎息。
他是知道這次畫展吸引來了不少國際大盜,但卻沒想到連魯邦三世也來了,於是他讓小禹調用周圍所有監控,密切監視周圍的情況,這才發現了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衛門正住在畫展對麵的酒店裡,於是趕忙上門。
這幾個人都老江湖,而且身經百戰,不像“基德”和“貓眼”,都隻是在東瀛國內欺負欺負警視廳,平時交手的對象都是國際上有名的犯罪分子,哪怕是顏開也要將這幾人的組合視作一個不小的威脅。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打個商量,這次行動彆盯著白川仁和的封筆作,我當沒見過你們。”
顏開對兩人道。
魯邦三世以及他的搭檔都屬於俠盜,做過不少懲奸除惡的好事,顏開不想和他們交手。
“我倒是很樂意啦,但問題是魯邦那家夥色迷心竅,恐怕不會那麼容易答應。”
次元大介聳聳肩道。
見顏開露出疑惑的表情,次元大介也不隱瞞,將魯邦三世偷畫的原因告訴給了顏開。
顏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次元大介不是霞之丘詩羽,連顏開戴著眼鏡都能看出顏開的眼神,所以也就沒什麼感覺。
想了想,顏開問次元大介道“懸賞有期限嗎?”
次元大介仔細回憶了下,搖頭道“好像沒有。”
顏開繼續道“既然沒有,那麻煩你們等到畫展結束之後再偷,我這邊要工作到畫展結束,等到畫展結束,我懶得管你們偷畫還是怎麼的,還是說,你們隻有在畫展上偷畫的自信?等畫展結束,畫被藏起來之後,你們就沒把握偷到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