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點點頭道:“之前我就有這個感覺,但是沒法肯定。這一連串的事情,我覺得不簡單。”
巴圖魯讚同地點點頭道:“你不提醒我我還沒往那個地方想,現在你一提醒我我全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隻是我不能理解,我那個彆院那麼隱蔽,而且做了萬全措施,為什麼還是這樣容易暴露?”
巴圖魯說到這裡,內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全感,他感覺仿佛暗中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一樣。
秦朗聞言分析道:“很有可能您的內鬼是您最親近的人,或許是那個您最想不到他背叛的人。”
秦朗說到這裡的時候,巴圖魯顯然想到了什麼,隻見他一瞬間麵色變得煞白,仿佛遭受了重大打擊,喃喃說道:“想不到啊,那現在是要戳穿他嗎?”
巨大的打擊讓巴圖魯一下子六神無主起來,原來那個神采奕奕自信爽朗的巴圖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脆弱的、像普通人一樣有情感需求的巴圖魯。
秦朗見狀,伸手拍了拍巴圖魯的背以做安撫,又搖了搖頭這才道:“不能拆穿,一方麵會打草驚蛇,另一方麵現在揭穿沒有意義,反而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傷害。”
巴圖魯木木地點了點頭。
秦朗見巴圖魯這樣,知道他沒法再思考什麼事情了,便壓下了接下來要說的話,而是將巴圖魯扶到床上,喂了他一顆安神丹服下,看著巴圖魯睡著了這才從窗戶離開。
接下來,巴圖魯這邊表現的越是平靜,越是能讓敵人琢磨不透,這樣才能讓他們占據上風。這不僅是一場武力戰,更是一場攻心戰。
秦朗想了想,知道他之前所有的舉動都在妖祖他們的監視下,便沒有易容也沒有做任何舉動,而是去了他經常去的地方,照常生活。
一切,仿佛回到了正軌。
秦朗每天清晨出去遛遛彎回來,便看看書練練功,下午找一二好友下下棋,吃罷飯喝喝茶便休息了。
如此正常數十日,日子過的平淡如水,卻也愜意無比。
另一邊,深海處的凜淵宮,妖祖派出去觀察神界的人第十日回來彙報。
“報!”
一個一臉媚相長著狐狸臉的女子妖嬈地進來,細聲細氣地報喝。
虛空中一個聲音沉沉地道:“講來!”
“回妖祖殿下,秦朗每日如常散心生活,巴圖魯還在沉睡。”
“沒有彆的異常情況嗎?”妖祖有些不耐煩地道。
狐狸妖胡芙蓉明顯聽到妖祖有些生氣了,但她不得不顫巍巍回道:“回稟殿下,並沒查到任何異常情況。”
十天了,還是這樣,妖祖的計劃不能照常進行,妖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沒用的東西,滾出去!”
胡芙蓉一直自詡為妖祖麵前最為得寵的女人,此刻被當著宮裡這麼多人的麵羞辱,她隻覺顏麵儘失,又羞又憤。
“殿下怎麼可以這樣對奴家?”
胡芙蓉眼淚汪汪的,一時哭的如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如果是平常情況,妖祖見到胡芙蓉這樣早就心軟了,但此刻他更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