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很神秘,之前見麵是在北極禁地,那時候他突然出現,挽救了神靈,間接挽救了北極公主。現在是第二次,出現在了土強國的北方家族,成為了北方拓芙的老師,並且試圖阻止神通拜師學藝。
這個時候杜蘭提出了一個很有哲學思辨性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神通的做法就是對的?為什麼神通說拓芙應該恢複本來麵貌是對的,為什麼反抗火烈國是對的?
神通會一直對麼?顯然不會,神通要是一直對,以前神通也不會吃那麼多苦了,後來的神通也不會那麼苦哈哈了。
神通並不是一直對的,所以這個世界也不是什麼天堂,神通也總是吃癟,甚至到了下一代神通搞得都格式化了,幾百代神通的經驗全部刪除,神通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
“神通並不是一直是正確的,隻是大部分時候神通都是贏家。年輕人,你現在這種心態很危險,並不是因為你是神通,所以你的行為就有正義性,這是不對的。”杜蘭搖頭晃腦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可謂是特立獨行。
安、卡塔拉、索卡、拓芙都盯著杜蘭,顯然是對杜蘭的問題表示疑問。如果神通都不是對的,那麼這個世界上哪有正確?如果沒有對錯的標準,那他們如何行動?
如果不確定自己做的是對的,那他們為什麼還要行動?他們雖然都是少年,但戰亂時期的少年肯定得早早思考這些問題。
“那你說什麼才是對的?”光頭神通問道。
“這個世界本沒有絕對的正確,有的隻是相對的正確。當然我對於你們的實踐精神還是很讚同的,不過你讓一個十二歲的盲女跟著你們一起去冒險,可不是神通應該做的事情。”
神通也是小臉一紅,畢竟他光看到了拓芙的厲害,倒是忽視了她的身體殘疾。至於年齡倒不是什麼大問題,他自己也就十二歲,同伴也不過十幾歲,全是少年,再加個拓芙也不要緊。
一群少年卻肩負打敗火烈國的重任,可謂是責任重大。
拓芙卻說道:“我覺得我可以。”她早就不想在家裡呆著了,因為她覺得家人並不了解她。她雖然看不見,但她打敗過很多大人,她有自信可以應對一切,而且成為神通的老師也不錯,很酷。
隻能說拓芙把世界想的簡單了,她確實是厲害,但那隻是在擂台上,而擂台有規則。離開了擂台,那手段就不受限製了,她看不見還是很吃虧的。
“等你學會了我的禦術,再出門不遲。”杜蘭說道:“總之就算是神通也不代表每一個決定都是對的。”
拓芙不高興了,神通則不知道說什麼好。拓芙是他們進入土強國這麼久之後遇到最合適的老師了,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而且還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獲得冠軍,這樣的實力肯定能成為一個好老師。
事實上拓芙也確實是個好老師,她很清楚禦土術的精髓就是堅定不移的意誌,所以在原著中她用激將法激發了少年神通的意誌,讓他堅定地執行自己的決定,而不是一味地忍讓。然後神通就掌握禦土術了,教學過程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