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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李明善比作蜘蛛,那麼在這張以他為中心的蛛網上麵,每個人在或明或暗地表現著自己的想法。
有人雖然已經離開了公司,可仍有一些人篤定地認為她會再次回歸。
有人雖然專車被挪作他用,但因為所謀甚大倒也對這些看不在眼裡。
但作為明明已經被人為擠在了中心節點,但直到現在,卻仍然被輕視的鄭秀妍,卻隻能捂著意外扭傷的腳踝,窩在宿舍對著天空發呆。
聽到從客廳傳來的腳步聲,鄭秀妍淡漠地回頭看了眼臥室門,然後開始倒數。
“三”
“二”
“一”
話音剛落,每隔兩個小時就會進來探視一番的金竹賢已經推開了房門。
看著如獄警巡查一般的金室長,鄭秀妍微微蹙起了八字眉。
她很討厭這種被人關禁閉的感覺,哪怕來自高層的說詞是為了保護她的身體健康。
開什麼玩笑,真當自己是第一天進公司的菜鳥了?
就那些為了通過舞蹈考核,隻能拚了命加練的練習生們,現在哪個不是渾身上下傷痕累累,也沒見這些心善的高層們表露出哪怕一絲的不忍。
更彆說對於這種程度的小傷,早已習慣了的鄭秀妍最多就是在腳踝上打個繃帶,至於護踝之類的運動護具她根本連提都懶得提。
所以,等一臉蒙圈地被人架著送回宿舍,冷靜下來的鄭秀妍開始意識到這件事發生的有些蹊蹺。
雪藏是不會雪藏的,且不說公司在她身上的前期投入還沒見著回頭錢。
單是目前她身上還隻是練習生的合約,如果s.真敢雪藏,鄭秀妍後腳就能一腳踹開公司大門,轉身投入李明善的懷抱。
遂了心願了屬於是。
那麼,隻能是警告了。
再聯想起公司不久前突然通知,讓她們九個把手機統一交由金竹賢保管的事情,抓住一絲靈感的鄭秀妍懊惱地拍了拍自己隱隱反著光的大腦門。
當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那都是事實。
所以,自己應該是被發現了。
“bushit.....”看著還在臥室裡四處瞎晃的金竹賢,鄭秀妍低低地罵了一句。
雖然不清楚究竟是哪裡出了差池,可麵對這位已經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練習生的主管,鄭秀妍此時也隻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至於被隊友出賣的事情,且不說這些年磨合下來,各自是個什麼脾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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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誰都有,包括她自己。
但這種既傷不到根本,又擺不上台麵的低劣手段,誰也不稀罕使。
因為,沒必要。
再者說,除了兩個蠢萌忙內,還有初到貴地尚不及人脈搭建的傻t,至於其他幾個人,誰還沒乾過大半夜躲進被窩裡聊手機的事了。
所以,大家夥屁股底下都不乾淨,誰也彆挑誰的理。
就在鄭秀妍暗自生悶氣的時候,例巡完畢的金竹賢卻意外地坐在了她的身邊,“西卡啊,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鄭秀妍手捂著依舊紅腫的腳踝,小心轉了轉,然後才作出一副吃痛的模樣開口:“感覺發力還有些問題,歐尼,其實這點程度的傷沒什麼的,我能堅持。”
這柔弱又堅強的演技……可真夠硬的。
既然這妮子要裝,金竹賢也不吝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說,“西卡,作為資曆最老的練習生,我想你不會不懂什麼時候公司才會讓成員上交手機吧。”
“…懂。”
“懂就好,那麼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有什麼話要說?”
話音剛落,金竹賢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當然,歐尼之所以這麼問,其實也是站在一個過來人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