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換!”格格當著眾人的麵直接脫衣服。
撩起T恤,露出小腰,泳衣,雙肩。
丟掉T恤,把裙子一解,牛仔短裙滑落,堆疊在腳踝,露出泳褲。
顧然剛才逗她玩的時候,完全把她當成小孩,現在看她脫泳衣,又覺得她是隻比自己小三歲、十七歲的青春少女。
應該是夢境的影響。
硬如黃玉。
時間寶貴,眾人返回彆墅,這次何傾顏沒辦法霸占顧然的房間,她們的泳衣不在這兒。
莊靜與嚴寒香一個房間,互相幫忙塗抹防曬霜。
“裡麵穿的真是泳衣?”嚴寒香問。
莊靜脫去襯衫,又笑著解開刺繡蕾絲文胸。
不久,眾人再次乘坐‘衝浪板陰影小船’前往海邊。
拖鞋偶爾深陷,腳會碰到曬得滾燙的沙子。
眾人急急忙忙進了海裡,隻有顧然堅持在岸上先練習了一次衝浪動作。
剛才還要舉報顧然的格格,又和他玩在一塊兒了,兩人一起衝浪。
“惜雅,你也來,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得很開心的格格發出邀請。
格格跪在前麵,惜雅在後麵,相當考驗顧然的衝浪技術。
但他喜歡挑戰。
當三人用一塊板也能衝浪時,他的喜悅幾乎等同於第一次衝浪成功,發出自豪興奮得意的歡呼。
“我夢寐以求的姿勢,”何傾顏坐在泳圈上,吸了一口放在胸部上的果汁,“我推著顧然乾蘇晴。”
陳珂小心翼翼地看向莊靜、嚴寒香。
她認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何傾顏,但沒想到她竟然大膽到在兩位長輩麵前,還敢說這種話。
“顧然需要你幫忙嗎?”嚴寒香笑道。
或許正是母親的縱容,才讓何傾顏肆無忌憚吧。
此外,陳珂也覺得顧然不需要幫忙,有時候反而需要她動用手刹。
“這不是幫忙的問題,我推著顧然和我趴在蘇晴身上,是一回事,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香姨,您真的不教訓她一下嗎?”手拿果汁的蘇晴,雙唇離開吸管。
“是該教訓她一下了,傾顏,你偶爾也要讓蘇晴在上麵,總是壓著她怎麼行。”
“她騎在我臉上都可以。”說完,何傾顏一邊笑盈盈地看著蘇晴,一邊吸著果汁。
說句實話,嚴寒香也被自己這個女兒震撼了。
不過算了,如果隻是知識豐富,且隻在蘇晴、顧然身上實踐,算不得什麼。
作為當事人的蘇晴則很有意見。
“媽媽!”她看向莊靜。
“你確定要我管你們的私事嗎?”莊靜笑著反問。
“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管管何傾顏,讓她思想純潔一點。”
就像顧然不想對蘇晴使用【大魔法】,蘇晴不想讓莊靜插手,兩人都希望感情儘可能的純粹。
“傾顏的思想不純潔嗎?”莊靜笑著問,“陳珂,你覺得呢?”
“.確實,有點,下流。”陳珂猶豫,最後還是笑著說了真話。
“哼~,我隻是嘴上下流,但你們中說不定有人是身體下流。”
“身體最下流的也是你。”嚴寒香說。
“如果連媽媽都這麼說女兒,應該不會錯了。”說這句話的不是蘇晴,是何傾顏自己。
何傾顏又道:“但我有好好守規矩哦,絕對不做不問自取的事情,最多像那個程度。”
眾人循著她的視線看去,顧然不再留戀白色海浪,而是等待能真正稱得上海浪的浪。
害怕的謝惜雅抱住顧然腰,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背部。
雖然格格也嚇得抱住顧然的腿,臉還貼在顧然大腿上,從距離上更危險,但她的抱,與謝惜雅的抱,氣氛上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蘇晴,你真正要小心的,是這些嘴上不說,但偷偷動手的人哦。”何傾顏笑道。
陳珂默默喝著果汁。
嚴寒香和莊靜商量把顧然叫過來,讓他把球的氣吹滿,大家一起打球。
何傾顏心裡很得意,她確實隻動嘴,但彆人一定想不到,動嘴的另一層含義。
她,才是真正偷跑的那個人。
“顧然,過來!”嚴寒香高喊。
顧然立馬遊過來,他也覺得不妙,存在感十足的謝惜雅就不說了,格格把臉貼在他大腿上,對他一個二十歲的男人而言,也很難熬。
他把球吹滿氣,八人一起在海邊打球。
玩了一個小時,又去海裡打魚,晚上再次享用了豐盛美味的晚餐。
“兩頓剛好,再多一餐,就沒這麼好吃了。”嚴寒香說。
簡單收拾了餐桌,眾人又去海邊看日落。
這次去,嚴寒香上半身依舊是泳裝,但穿了一條牛仔褲,不管是外表,還是穿搭,她真的和蘇晴、何傾顏她們沒區彆。
莊靜則穿了一件襯衫。
顧然都不敢看她,因為襯衫寬大,遮住臀部,給人一種裸露下半身的感覺,非常撩人。
兩位美少婦似乎不準備下海了,坐在沙灘上吹著海風飲酒。
蘇晴、陳珂、何傾顏、謝惜雅、格格在比賽遊泳;
顧然一個人坐在衝浪板上,等待一個完美的大浪。
夕陽染紅天空,世界美得像一幅油畫。
等夕陽消失,天還沒完全黑下,格格就急著要放煙花。
小的、大的;單色的、多彩的;形狀各異的煙花在深藍色的天空下綻放,忽明忽暗地照在眾人臉上。
“我們兩個到底隻是外表年輕。”嚴寒香感歎。
“你的心也年輕。”莊靜的頭發挽在腦後。
夜風吹起嚴寒香的長發。
“你的事我知道。”莊靜看向她,“我希望你能讓他知道夢境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你是在讓我提醒他,還是提醒我?”
莊靜輕輕一笑,最親密朋友之間的那種笑。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她說,“我擔心顧然,【黑龍夢】太真實,黑龍的力量又太誘人,我擔心他迷失自己。”
還有【大魔法】、【讀心術】,這些都是令人沉迷狂熱的誘惑。
“你可以自己來啊,”嚴寒香指尖撥去黏在紅唇上的秀發,“我的意誌力不如你。”
“我和顧然會因為什麼變成你們現在這種狀況呢?”莊靜笑著問。
如果不是氣味,嚴寒香也不會和顧然變成現在的關係。
嚴寒香看向海邊,眾人放著煙花,顧然舉著加特林似的煙火對著天空,時而瞄準海麵。
“我一開始也很內疚和懊悔。”她說,“但在夢裡,隻要和他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心裡也充盈了幸福。”
“我現在想開了。”嚴寒香又歎道。
“想開了?”
“你最聰明,也應該知道一年隻有一次春天,一眨眼,時間如白駒過隙,人的一生就結束了。”
莊靜沒紮穩的幾縷發絲在風中拂動。
放完煙火,走回彆墅的路上,八人都放慢了腳步,好像都在留戀這海島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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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九月十四日,周六,夜
謝惜雅病好了,膽子更大了,真的好大,能讓很多已婚女性自愧不如。
煙花的火光中,大家都很漂亮,蘇晴美得像女神。
香姨、靜姨完全是少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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