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惜雅完美的少女身體又——
暫停打斷一下,必須申明一件事,顧然有反思的習慣。
孔子雲:“學而不思則罔。”
好比讀書時做錯題集,可如果隻是將錯題摘抄下來,卻不再去翻看,效果微弱的幾乎等於沒有。
還有,人生的經驗如果不消化,在下次做決定時沒能派上用場,那麼,這個人五十歲時的人生與二十歲時沒有任何區彆。
理由這麼多,想必也足以證明,顧然不是在回味美少女的身體,而是反思夢境的經曆,讓自己獲得成長。
——謝惜雅完美的少女身體又浮現在他腦海中,美如藝術品。
但要論吸引力,果然還是胸部被遮掩、深穀凹陷的何傾顏,以及隻露了背、穿著內褲的陳珂,更強烈。
不是身體上的差距,而是暴露程度上。
遮遮掩掩,魅力無窮。
所以,什麼也沒露的蘇晴,魅力最高!
顧然打斷自己的回憶,再這麼下去,就要折磨自己,出不了門了。
他走出房門,客廳依舊空無一人,他下意識看向彆墅門外,遠眺碼頭。
遊艇在海浪中微微起伏,如栓在馬槽的白馬一樣,好像真的在低頭吃草喝水。
樓上傳來腳步聲,蘇晴走下來。
她看了一眼顧然,又看向謝惜雅格格兩人的房間。
“你有夢裡的記憶嗎?”她問。
“有啊。”
“你最好不要有。”蘇晴看向顧然,“不然我把你變成黑龍。”
“.我明白了。”
房門打開,謝惜雅無聲而端莊地打著哈欠走出來,身上還是穿著校服。
“睡得怎麼樣?”蘇晴問。
“這算查房嗎?”謝惜雅反問。
與之前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謝惜雅在父母、同學、老師麵前,是優秀、自信、開朗的完美少女,但在{靜海}卻說話很小聲。
她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再讓人對她抱有希望。
可她現在的表情和動作卻很自然嗎,不害怕自己出彩,被眾人信賴。
“算。”蘇晴笑道。
“還好,不過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見什麼了?”
“一隻癩蛤蟆,就在這裡。”謝惜雅纖細的手指指著客廳,“還有.好像是蛇,蹲在窗外,按照日本的說法,蛇和癩蛤蟆同時出現,代表我是蛞蝓?”
“你們在聊什麼?”格格一邊整理裙子,一邊走出來,“《火影忍者》?我最喜歡佐助了!”
謝惜雅看著她的裙子,說:“上完廁所整理好裙子再出來。”
“我迫不及待啊!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佐助嗎?因為他是忍界第一帥哥!”
“是帥哥就行了?”陳珂笑著從樓上下來。
“帥哥最棒了,這也是我為什麼願意喊顧然老公的原因,顧然”
“恬恬。”謝惜雅的聲音平靜空靈,“我們在說夢,不知道誰是佐助,也沒看過《火影忍者》。”
“夢?什麼夢?”格格好奇。
謝惜雅又把夢說了一遍,這段時間內,莊靜、嚴寒香、何傾顏三人,陸續從樓上下來。
格格手指摩擦著下巴,認真分析道:“在《火影忍者》裡,佐助是蛇,小櫻是蛞蝓,鳴人是癩蛤蟆。”
“小櫻?”謝惜雅好奇地歪頭。
“女主角,鳴人喜歡她,但她最後和佐助在一起了,還生了一個女兒。”
“蛞蝓和蛇在一起嗎?”謝惜雅沉吟。
眾人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顧然。
那不是蛇,是黑龍,也可以是風神翼龍變種,甚至長翅膀的蜥蜴都行,但不是蛇——顧然內心大喊,希望她們都會【讀心術】。
“但佐助的初吻給了鳴人,也就是說,蛇親了蛤蟆。”
何傾顏掩嘴無聲地笑,眼睛都眯起來,像是妖媚的雌狐狸。
莊靜看她一眼。
顧然膽戰心驚。
“人際關係這麼複雜,《火影忍者》不會是黃漫吧?”他轉移話題。
“沒錯。”格格很嚴肅地點頭,“我當初偷偷看漫畫,被我媽抓到,恰好是男主角變成十幾個美少女和老師戰鬥,她說我不學好,看色情雜誌。”
“這麼厲害?”何傾顏笑道。
“厲害吧?”格格自己也深受震撼的樣子。
眾人看出格格在克製笑容,都沒揭穿。
“沒道理啊,主角這麼變態的漫畫,我居然沒看過。”顧然不解。
“說明你還不夠變態,努力吧,小然子。”格格踮起腳,拍拍他的肩。
這過程中,謝惜雅一直注視格格。
“怎麼了,惜雅?”格格眨眨眼。
“你上完廁所洗手了嗎?”謝惜雅問。
“沒,怎麼了?”
顧然拍拍肩膀,惡心程度與小蝴蝶穿襪子踩肩膀一致。
“小然子,你嫌棄我?”格格難以置信,“明明之前還每天問我有沒有拉屎!”
眾人都笑起來。
“格格,伱確實適合做陪玩。”顧然笑道。
“真沒眼力啊,顧然醫生,是我在玩你了,而不是我陪你玩。”格格抱起手臂,很得意,很高高在上。
顧然扛起她。
“你要做什麼,小然子!”
顧然大步走出彆墅。
“我錯了,我錯了,顧醫生!”
顧然站在泳池邊。
“老公,老公,彆這樣!”
顧然把她丟進泳池。
“啊——,顧然,你死定了!我要當著我媽媽的麵喊你老公!”
顧然拿起泳池邊的水管,打開水龍頭,拇指壓住橡膠管的頭部。
他先試了一下,水流又急又快又細。
剛才還囂張的格格,嚇得倉皇逃竄,使勁遊向對岸。
“晴姐!晴姐!顧然他會家暴!”
顧然忍無可忍:“我收拾你能叫‘家暴’?!”
“是你們自己說的,要把病人當成自己的家人!”格格渾身濕漉漉地爬上岸,嘴上大喊。
“在這裡沒有醫生,也沒有病人,隻有敵人。”顧然再次擠壓水管,水流竟然飆射到對岸。
“啊!”格格的背部被擊中。
“這麼厲害?”顧然都驚訝了,然後,他對著蘇晴射過去。
蘇晴作為年輕人,上午又吃過‘打是親’的苦,反應極快,躲在了自己媽媽身後。
水流注射在莊靜胸口。
本就略透的夏季襯衫,徹底打濕,貼在窈窕的身體,曲線玲瓏。
文胸清晰可見。
“靜姨.”顧然放下水管,好像不小心把媽媽新裙子弄臟的小男孩,偷偷把臟手背在身後。
“哈哈,你死定了!”格格大笑。
“沒事,是泳衣。”莊靜微笑,“好了,都去換衣服,去海邊再鬨。”
顧然鬆了一口氣,就像小男孩得知,那不是新裙子,是很久之前的舊裙子。
眾人睡了一覺,精神充足,對海邊又有了興趣。